孫寒承的話都直接點在了韓非的頭上,這讓韓非有些怒氣,一伸手就把那瓶酒給拿了過來。
站在他一旁的小弟急忙上來拉着他說道:“韓公子要不就算了吧。”
“就是啊,沒必要喝這麼多的酒。”張麗華也上來勸說。
孫寒承身邊的葛紅鸞反倒是笑了起來,在孫寒承身旁並沒有出聲安慰,而是不怕事大的說道:“沒事,你喝多了我揹你回去。”
孫寒承真是有些無奈,同樣是女人這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但是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他對着韓非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乾爲敬。”
說完之後孫寒承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直接將那一瓶酒喝了一個精光,衆人皆驚,這可是五十二度的白酒啊,竟然就這樣一口氣喝乾了,這也太厲害了。
但所有人都看向了韓非,韓非的臉色難堪,但還是一咬牙仰頭開始喝酒。
雖然中間停頓了三次,但還是勉強將那瓶酒給喝光了。
周圍的人都爆發出一陣叫好的聲音,紛紛豎起了大拇指,有的在竊竊私語,議論什麼的都有。
對於韓非能將這一瓶就喝下去,孫寒承並沒有太過於意外,剛纔握手的時候孫寒承就感覺到了這個韓非的體內有氣機流轉,韓家是古武世家,他也是修煉古武的,身上已經能感覺到氣了,說明他的境界在第三層或者是第四層的頂峰。
這樣的實力喝一瓶酒一點都不困難,但是喝完之後能不能頂住酒勁就不一定了。
三品境界可以控制那股子氣在身體內流轉,和孫寒承這種可以控制氣的變化的境界是完全不同的,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孫寒承看到韓非喝完酒輕輕的鼓掌,然後說道:“韓公子真是好酒量啊,剛纔喝了一瓶不太過癮,要不咱們再喝一瓶啊。”
說完之後伸手就想要要酒,但是卻被韓非給攔住了說道:“孫先生,酒這東西不用喝多,咱們每個人都喝了一瓶多都差不多了,要不然我再請教先生一點別的。”
孫寒承知道這小子是有些害怕了,說道:“原來韓先生也有不懂的事情要請教我啊,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作爲本專業的一些知識我倒是可以幫你指導一下。”
周圍的人幾乎都是南江大學的一些風雲人物,能攪動風雲必然都有一些過硬的本領,或者是一些極爲聰明的人,孫寒承的這話一說都明白孫寒承是什麼意思,心裡都是一個想法:“這個孫寒承簡直是太狂了。”
韓非也聽得出來,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他朝着孫寒承說道:“自然是你專業內的東西,要不然給你說也沒什麼用。”
“哦,那你有什麼問題想要請叫我呢,不要客氣說出來就好。”孫寒承也沒有什麼謙虛,對於這樣的人要是過於謙虛那麼他更是會得寸進尺的。
韓非想了一下說道:“聽說你是一位文物方面的鑑賞家,我這裡正好有一件古物想讓你給鑑定一下。”
孫寒承呵呵一笑說道:“是嗎,那可以啊,那就拿出來讓我看看吧。”
韓非朝着自己那個手下一揮手,那個手下急忙將韓非的包給遞了過來,然後韓非就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個乳白色的掛件,
這雕件被韓非放在自己的包裡顯然非常的喜歡,他拿出來看了一下說道:“這件東西是很早之前有人求我爹辦事的是時候送給我爹的,據說是這人的傳家寶,我覺得造型還不錯就一直留在身邊。”
他提着那上面的繩子將那乳白色的掛件朝着衆人展示了一下,說道:“這件東西溫潤如玉但是重量比較輕,具體是什麼材料的弄不太清楚,也找了幾個人給鑑定都鑑定不出什麼所以然,既然孫先生是這方面的行家那就幫忙給鑑定一下吧。”
一旁的葛紅鸞這時候說話了:“我們家孫寒承鑑定東西的價格是非常貴的你說要鑑定就幫你鑑定,鑑定費你出的起嗎?”
看到葛紅鸞說話一旁的張麗華開口說話了:“真是寒酸,不就是幾個鑑定費嗎,你隨便說價,就怕你不敢多要。”
韓非也笑着說道:“沒錯,鑑定費你隨便說,我能出的起。”
其實這是又給孫寒承挖了一個坑,價格這東西不好說說多了說少了都不行,說少了確實顯得孫寒承有些寒酸,說的太多了,難免被人嘲笑是獅子大開口。
但是這鑑定費的多少根本就沒有一個定論,所以不管說什麼孫寒承都是錯的。
葛紅鸞倒是想要說一個數字,但是卻被孫寒承製止了,因爲她不知道能說出什麼數字來,要是說的不好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孫寒承製止了葛紅鸞的話說道:“什麼錢不錢的我一般鑑定很少收錢,但是我知道韓公子不給錢的話肯定心裡過意不過去,這樣吧,我要是鑑定出來韓公子就把剛纔那把酒壺送給我怎麼樣。”
“不行,那酒壺不能送給你。”那個酒壺裡面藏着什麼秘密韓非是非常清楚的,所以當然不能送給孫寒承。
“一個酒壺都捨不得,剛纔說的什麼億萬身家難道都是糊弄小朋友的。”孫寒承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話說出去顯然是又將了韓非一軍,讓他心裡很是難受,說道:“我是覺得這把壺我已經用過了,再送人不太好,不如我再買一把送給你。”
“不用了,我就要這一把,你要是願意割愛,我就給你說說這東西,不願意那就算了,就當我免費給韓大公子鑑定一下。”孫寒承繼續將韓非的軍。
韓非有些怒了說道:“好,我答應你,說的和真事一樣,能不能鑑定出來還不一定呢。”
周圍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原本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最後竟然變成了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剛纔一口氣喝光了一瓶酒已經讓讓他們驚訝了,現在又變成了比拼眼力了,但是這樣才更加的有看頭啊。
孫寒承已經將那個吊墜拿了過來,看了一下,這是一個呈現出乳白色的圓柱體,在這個圓柱體上面雕刻了一個佛像,這佛像雕刻的是惟妙惟肖,寶相**。
但這確實不是玉,重量上和玉確實有差距,但是用手電筒的燈光打上去也有一種頭名的感覺。
這東西不大,直徑還不到一釐米,能在這麼小的東西上面進行雕刻着實的不簡單。
這圓柱體的上下兩端都是用銀子爲裝飾物,包裹的嚴嚴實實,上端還有一個小孔穿過一條造型非常精美的繩子,繩子的最後端有一個綠松石的裝飾物。
孫寒承仔細的看着這件東西,韓非非常自信的說道;“這件東西我也找不少鑑定大師做了堅定了,但是非常可惜這些鑑定大師們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孫先生可以好好看看。”
他自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張麗華說道:“你要是有能耐就說出這東西的材質和出處,要是沒有這本事啊,就不要再這裡逞能了,帶着你的人趕快走吧。”
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孫寒承和他手裡的東西,不少人都在交頭接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人也想知道孫寒承是不是能將這東西的材質和出處說出來。
但是很多人都並不樂觀,因爲剛纔韓非也說了已經找了很多的鑑定師做了鑑定,那些鑑定大師都鑑定不出來更不要說孫寒承這樣一個三十都不到的年輕人了。
鑑定這一行是非常考驗眼力和觀察力的,想要鍛鍊眼力和觀察力有豐富的經驗做基礎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越是老的鑑定師就越是經驗豐富,原因就是在這裡。
這要是爲什麼多數的人並不看好孫寒承,不認爲孫寒承能有鑑定出這件東西的能力。
這時候孫寒承卻笑了一下說道:“這確實是一件好東西,只不過啊遇人不淑啊。”
韓非聽完有些生氣說道:“小子你要是能鑑定就快點說,少在這裡說風涼話。”
“老公這小子就是虛張聲勢,他肯定鑑定不出來,他要是能鑑定出來我張麗華的名字以後就倒着寫。”張麗華從一旁冷嘲熱諷的說道。
孫寒承笑着說道:“我要是鑑定出來那你不是非常尷尬。”
張麗華卻一點都不示弱,白了他一眼說道:“等你先鑑定出來再說吧。”
孫寒承朝着周圍的人看了一下說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麼我就給大家好好的講講這件東西,其實這東西的鑑定一點都不復雜。”
他抓住那吊墜的繩子,將雕件部位展示出來說道:“在我們國家的西藏青海等地,有佛教中的一個宗派叫做密宗,密宗的特徵就是在以實踐中高度組織化的咒術、禮儀、本尊信仰崇拜爲特徵,所以非常的神秘。”
衆人聽孫寒承忽然說到了密宗都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密宗和這東西有什麼關聯。
孫寒承接着說道:“這雕件上面的佛像就是密宗的風格,所以可以斷定這是一件密宗的產物,我先不說這件東西,我先給大家科普一些密宗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