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老婆眼珠一轉:“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見到他纔可以,不然你休想!”
大島茂有些惱羞成怒,他知道老豐田不可能讓田青活着,所以才做了把女人收歸胯下的打算。
只要掌握了這個女人,田青死的越早越好。他就可以順便把豐田公司想股份也收了。
而且,他也做了一些安排,如果老豐田顧慮太多下不了手,那麼這件事他就來做。
其實他本來想得到的更多,因爲田青的兩個女兒也非常漂亮,母女共侍一夫這種事兒,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無疑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知道兩個孩子不在家,大島茂失望之餘,卻突然有了一種驚喜,這尼瑪不就是機會嗎?
這個女人磨磨唧唧的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架勢,大島茂已經沒有耐心跟她耗下去了。
他這半生就喜歡酒色財氣,再貞潔的女人,再被男人佔了身子之後,就如果脫掉了盔甲的士兵,任殺任剮了。
想到這兒,大島茂淫笑一聲,一個健步就撲了上去。他是有些相撲功底的,對付一個弱女子自然手到擒來。
田青老婆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如此膽大妄爲,措不及防之下,一下被他撲倒在地。
只不過因爲她摔倒時候,身子跌出去一些,所以,大島茂只抓住了她的腿。
她一手住抓住茶几,拼命想掙脫,但是大島茂的力氣,根本不是她能比的,所以,她只能任憑大島茂順着她的身子爬上來。直至完全壓住她。
“哧啦,哧啦!”
大島茂如同一頭野獸,拼命撕扯着她的衣服,女人雪白的酮體已經暴露在視線裡。
大島茂呼吸粗重,如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眼睛都紅了。
女人身上已經沒有衣物,大島茂此時正在撕扯自己的衣物,這種事情誰有衣服也沒辦法進行。
“啊……”
一個非人類的慘叫聲在夜空中響起,原來,女人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抓起了一把水果刀,招準大島茂的命根子揮了下去。
水果刀雖然算不上鋒利,但是女人含憤出手,加上大島茂正處在最衝動的時候,這一刀下去,跟了他半生的傢伙,在這一刻徹底跟他的身體分了家。
大島茂捂着胯下慘叫着打滾,哪裡還顧得上做什麼?再說也做不了了。
這慘叫聲很快就驚動了周圍的鄰居,十幾分鍾之後,一輛警車趕到,把屋子裡兩個赤裸的人裹上衣服帶走了。
田甜和田園到達軍墾城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王麗娜親自來接的機,不知道爲什麼?她並沒有帶兩個丫頭去她那裡,而是回了原來的家。
兩個丫頭到此時並不知道父母出了什麼事兒?她們跟王麗娜很熟悉。
雖然很多人因爲王麗娜疏遠田青和他老婆,但是王麗娜卻並沒有那樣。
相反,因爲田青最後還說王麗娜的女兒是他的孩子,兩家反而走動的並不少。只是田青老婆因爲愧疚,總躲避王麗娜。
兩個孩子還小,不知道大人之間的恩怨,見到王麗娜非常高興,看看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自然說不出的放鬆。
王麗娜告訴她們,爸爸媽媽要在島國工作幾年,以後她們就跟着王麗娜生活。
兩個孩子不疑有他,反而非常高興,這些天在島國的經歷非常不開心,如今回到家裡,這對於她們而言,纔是最大的幸福。
雖然從沒有離開過的媽媽不在身邊了,但是王麗娜這個阿姨性格潑辣,做起事兒來的那股子魄力,讓兩個小丫頭一下子喜歡起來。
在第二天晚餐時候,王麗娜鄭重其事的對姐妹兩個說:
“你們的父母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所以,未來的日子裡,伱們將和王楊一起,成爲我的女兒,以後都要喊我媽媽,以後學校的家長會也都要我去開。”
本以爲兩個孩子會失落一陣兒,沒想到田甜卻一下子蹦了起來,一臉驚喜,一把抱住王麗娜的脖子:
“媽媽,我以後就是你的女兒!”
田園稍微一猶豫,也輕輕喊了一聲:
“媽。”
王麗娜的女兒王楊眨巴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不明所以,她才三歲,還搞不懂自己的媽媽咋成別人的了?
不過她此時正專心的對付一個羊腿,實在沒有時間爲這些事情浪費腦子,於是只是翻了翻白眼。
王麗娜瞪了她一眼,罵道:“真是誰的種就隨誰!”
拿到十萬美元的小泉徹底懵逼了,突然之間,他的僱主聯繫不上了,這要是換在有些國度,人家巴不得呢,可是這裡不行。
畢竟已經簽署了委託書,白紙黑字寫在那裡,一旦他不作爲,這錢是要被追回的。
無奈的小泉只好開始找人,只是費盡千辛萬苦找到田青家的時候,門卻一直緊鎖。
來了好幾趟之後,去問鄰居,才知道田青夫妻兩個都已經進了警局。
連罵了幾聲“臥槽”之後,小泉趕緊去了警局,雖然他貪財,不過對於敬業這方面來說,他還是毋庸置疑的。
因爲有田青的委託函,小泉很容易就見到了田青。
幾日的囹圄,此時的田青帥氣的外表已經蕩然無存,頭髮一縷縷黏在了一起,並不茂密的鬍鬚如同雜草,東一撮西一撮的長在臉上。
不過看到小泉的一剎那,田青原本灰敗臉,一下子又生動起來,似乎看到了稻草。
小泉淡淡的點頭,因爲案件尚未審理,所以他們的會見是有人監督的。
小泉問了一下他爲啥會突然被抓?田青一臉委屈:
“他們非說我詐騙,可我明明就是從資料庫當中調取出來的,怎麼可能是詐騙?”
小泉心中暗暗點頭,看來這個田青還不傻,沒有承認這一點,不然就算他全力營救,希望也不大。
畢竟經濟糾紛和刑事案件性質不同,特別對於律師來說,經濟糾紛有着無數種結果,而刑事案件可操作空間不大,畢竟罪行都已經定了。
看到田青義憤填膺的樣子,小泉讚許的點頭:
“你要如實陳述自己做過的事情,配合警方的調查,做過的就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無論經歷什麼也不要往自己身上安。”
田青猛的一驚,這些天他經歷了很多,畢竟審訊這種形式,肯定不是聊天,他已經被搞得身心疲憊,接近崩潰了。
因爲小泉這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他才突然明白過來,這肯定是有人想至於他死地,這個人是誰?不用說他都明白是誰……
小泉又問了一些具體的情況,然後也發愁了,律師打官司要靠證據,田青拿設計圖自然是在華夏拿的,讓他去華夏取證,他自認爲自己沒那個本事。
田青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對小泉說道:
“你去找一下葉雨澤,他就在原來的本田,如今的戰士公司,如果他肯爲我作證,一切也就不是問題了。”
“葉雨澤?”
小泉稍一沉吟,就明白了田青說的是誰?畢竟葉雨澤這個名字掀起了驚濤駭浪。
首先是打賭贏了,把一個百年曆史的公司收歸麾下,然後又憑着幾根銀針,差點顛覆島國醫學界早已形成的規矩。
小泉還記得這個男人的樣子,因爲視頻太多了,他不看都不行,身材並不高大,文質彬彬的,很帥。
但是目前的難題是,田青作爲這個人的手下,卻盜取了人家公司最核心的機密,卻要找人家去取證,證明田青盜取的資料是真的,這種事怎麼聽怎麼滑稽。
不過作爲律師,只要有希望的事情就肯定要去做,不然這個行業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只不過他需要田青一個保證,他是個唯利是圖的人,自然會按照這個標準去衡量別人。
那就是用什麼去誘惑葉雨澤,會幫田青做這個證?
說到這裡,田青突然想起老婆和孩子,就順便問了一句:
“你去我家了嗎?她們怎麼樣?”
小泉可沒有義務安慰他這個客戶,如實把事情說了一遍,田青大驚失色,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些王八蛋,你要幫幫我老婆,順便幫我找找孩子,找到孩子就送到葉雨澤那裡去。”
小泉一臉錯愕,他不知道這個客戶的腦回路咋就這麼清奇,偷了人家東西不算,還要人家給他作證,並且幫助他照顧孩子。
這種事別說讓他做,就是想他都不敢這麼想!
田青咬咬牙:“你告訴他,只要他肯幫我,豐田這20%的股份我全部轉讓給他!”
小泉心中一陣嫉妒,不過想想,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打動人家了,客戶吩咐,他必須執行,反正都是錢在說話,囑咐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因爲田青委託他一起代理老婆的案件,小泉順便去看了看田青老婆。
這個女人看起來狀態比田青好的多,在小泉說明來意之後,問了一下田青的情況,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小泉眉頭緊皺,這個案子的難度是沒有證人,只憑她自己,很難證明大島茂使用暴力,因爲大島茂說是這個女人爲了救丈夫,自願跟他發生關係的。
這個自然需要去現場看看,於是找女人簽署了委託書之後,小泉決定先去現場看看。
打官司需要舉證,只有簽署了委託書,小泉纔有權利去查看現場並且調查取證。
老豐田怒視着病牀上的大島茂:“你爲什麼半夜去找田青的女人?別告訴我你只是貪戀美色!”
大島茂心如死灰,雖然東西接上了,但是醫生已經明確告訴他,這東西以後只能尿尿,別的作用已經沒有了。
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突然本錢沒了?生活還能有啥樂趣?
至於一向畏如蛇蠍的老豐田,大島茂突然覺得已經沒啥可怕的了,老子男人都做不成了,還有啥可怕的?
“我就是喜歡那個女人,反正田青也出不來了,我玩玩怎麼了?”
老豐田被噎了一下,有些陌生的看着自己的這條狗:
“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跟誰說話?我可以讓你瞬間就一無所有!”
大島茂一臉的無所謂:“沒就沒唄,你頂多開除我,還能把我財產沒收啊?我那些錢也足夠下半生生活了,不過你做的那些事不怕我給你曝光?”
大島茂破罐子破摔,索性豁了出去,還能咋樣?男人都做不成了,再壞還有啥結果?
大島茂的話讓老豐田一驚,想想這傢伙除了職位,還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的東西了。
可是狗一旦反咬主人,這種事情承受不了的反而是他。因爲這條狗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這裡,老豐田按耐住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
“你去找那個女人幹嘛?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大島茂很堅決的搖頭:“我就是想幹她,結果這個婊子把我廢了,你要是把我當自己人,就施加壓力,把她判終生監禁,永遠走不出監獄!”
老豐田點點頭:“這個我可以幫你,但是田青的事情你要幫我作證,確保那份股份能夠拿回來。”
大島茂點頭:“只要能給那個女人應得的懲罰,我幹啥都可以!”
走出病房,老豐田一臉陰鷙,狗不聽話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死,只不過目前還不到時候,如果他不能拿回田青手裡的股份,他就會徹底失去對公司的掌控權,這是他沒辦法接受的。
小泉去了田青家裡,現場很凌亂,已經被警局封存了,滿地都是撕碎的衣物。
不過這些東西並不能證明大島茂是強女幹,畢竟很多人喜歡玩這個調調,那麼多受虐狂呢,皮鞭,滴蠟都成了愛好。
至於最後女人爲啥動刀子?大島茂的口供說女人要錢太多,他沒給,所以女人惱羞成怒。
小泉皺着眉頭蒐羅了每一個角落,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只好放棄。
畢竟對他而言,田青纔是金主,這個女人的委託,他們連佣金都沒辦法付,愛咋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