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閃過,昊學愣了愣,只見手機上任務提示出現很清晰的一句:
“收梅蘭竹菊四劍奴。”
這好像很簡單啊?
昊學一笑,既然已經身爲靈鷲宮主人,那對屬下這些女子,擁有至高無上的掌控權。
這是天山童姥遺留下來的規矩,甚至已經超越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程度,基本上就是予取予求,生殺予奪。
梅蘭竹菊四劍奴,是非常罕見的四胞胎姐妹,昊學剛剛在靈鷲宮一戰當中,已經第一時間注意到這四位美女。
她們不但高矮胖瘦一模一樣,連相貌也沒半點分別。都是瓜子臉蛋、烏溜溜的眼睛靈動之極,一樣的清秀脫俗、童顏稚齡,擱在現代,最多也就是高中在讀的模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穿着的衣服顏色,才能用來區別四女。
老實說,昊學本來也就打算喝過這頓酒之後,第二天藉着指點修煉天山六陽掌等武功,和這四女進一步發展一段超脫上下級的關係,現在居然出現在任務要求中,這手機總算和我的思路對上號一次,不容易!
然而目光一掃,昊學的笑容僵在臉上。
什麼鬼?
自己剛纔把段譽灌趴下之後,不是應該穿着靈鷲宮女弟子符敏儀縫製的尊主長袍,在天山童姥遺留的寢宮內休息麼?
怎麼……換了個地方不說,連衣服也換了?
這衣服有點眼熟啊……
我靠!!!
昊學終於反應過來,這尼瑪不就是剛纔喝酒的時候,段譽穿的那身麼?
臥槽尼瑪……
昊學一骨碌爬起身來,向外闖了幾步,很快就遇到門口服侍的女弟子,躬身一禮,恭敬道:“段公子酒醒了?這是打算到哪兒去?”
日了狗,日了大花狗!
昊學長長吐了口氣,一屁股坐回牀上,心裡把那該死的手機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
可憐自己昨天晚上還爲了安慰段譽,請他喝了頓酒,這傢伙所有機緣都被搶得差不多了基本不剩什麼,皇位和妹子都很難保證。
然後一轉眼……自己特麼的成了段譽?
不帶這麼玩人的!
老子不玩了行不行?送我回蝴蝶谷,我要回家!!
昊學拿起手機,拼命點擊最後一個“家”字,卻收到了毫無例外的提示文字。
“請先完成‘鴛鴦刀’相關劇情!”
我去年買了個表!我去年買了個登山包,超耐磨!
昊學跟困獸似的在屋裡轉來轉去,眼睛都快紅了。
哪怕讓我重新變回慕容復也好啊,我還能玩個爭霸天下什麼的,無聊歸無聊,畢竟有點玩。
現在這段譽……
還特麼剩下什麼了?
我得從頭推翻自己做的那些事兒,相當於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啊,這搞毛!
外面負責伺候段譽起居的那個妹子,有些擔憂地看着這傢伙。
看來酒還沒醒?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誰招惹他了?
昊學跟手機生了半天氣,終於還是無可奈何。
其實生活就像強-奸,既然無力反抗,只能是好好享受……
行吧,段譽就段譽,老子有一身功夫和天龍八部全套劇情子在腦子裡,看我怎麼無敵反轉,弄死慕容復那豬頭三!
梅蘭竹菊四劍奴?
趕緊收,不然過幾天估計就是虛竹碗裡的菜了。
現在給我剩下的原裝妹子,不多了啊!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出門,直接找到靈鷲宮主人虛竹,開門見山道:“二哥,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也不知該不該說。”
虛竹笑道:“到這裡就跟回自己家一樣,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昊學知道,沒了自己附身,那麼虛竹就還是那個少林寺出身,腦子裡迂腐迷糊的小和尚,哪怕成了靈鷲宮宮主,脾氣也還是軟弱混沌,不會拒絕別人的。
既然昨晚喝一頓酒,搞得挺肝膽相照的,那麼自己當面提出要求,他幾乎不可能拒絕,虛竹這傢伙的字典裡,就沒拒絕這倆字兒!
“二哥,你看我……好歹也是大理王子,可惜現在20多歲,卻還是孑然一身,空虛寂寞冷。這次來靈鷲宮,見奇峰險峻,人傑地靈,竟然對某位女子一見鍾情,可惜她是二哥的屬下,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太唐突了。”
嗯?
虛竹一愣,看上我這裡的女孩了?
哪位啊?
只要不是我的夢姑,其他的你隨意……
“太客氣了,靈鷲宮的女子都是身世可憐,當年才被天山童姥帶上縹緲峰,能跟着三弟回大理,享受榮華富貴,是她們的福分。”
昊學的推測沒錯,虛竹果然不會拒絕,連對象是誰都不問,就有要答應的意思。
“是梅蘭竹菊,她們四位。”
啊?
虛竹又是一呆,這傢伙胃口不小啊,直接要四個?
昊學正色道:“本來我以爲她們是一個人,在不同的地方見到倩影英姿,竟深陷不可自拔。後來才知道居然是四胞胎的姐妹,但每個人都曾經讓我動心,總不能厚此薄彼,只能是一起帶回大理。”
虛竹哭笑不得,這位大理段公子,倒真是老實不客氣。
“若是梅蘭竹菊四位沒有意見,我這裡不會有任何阻礙。”
“多謝!”
昊學心想跟你打過招呼就好,至於那四個武功還不錯,卻不通世事的小姑娘,當然是手到擒來的。
“二哥,你現在成了靈鷲宮宮主,再也不是少林弟子。可少林寺總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尤其是你自幼乃是孤兒,由少林寺僧人撫養長大,現在你不該回去打個招呼麼?”
虛竹一聽這話,真是說到了自己心裡去,連忙點頭道:“該當如此!”
“那這樣,我陪你一起回去,順便把梅蘭竹菊帶上,路上我跟她們培養培養感情,你辦你的事我泡我的妞,咱倆互不干涉,到時候少林寺內我還能幫你一臂之力,如何?”
“甚好!”
虛竹打定主意,要以原本僧人的裝束,回少林寺,向各位師父領罪。用剃刀把頭剃光,恢復了衣衫襤褸的一個青年和尚,跟昊學、梅蘭竹菊等人一起,向少林寺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