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貴姓?鄙人是這裡鎮場的愛德華,想邀請您到貴賓室裡面玩,您的投注已經超過了這裡的上限。”愛德華一上來便客氣地說道,並沒有因爲蘇航的贏錢而給臉色,這裡開門做生意的,自然不會害怕別人上門玩。
“我叫蘇航,既然已經超過上限,那咱們就到貴賓室裡吧。”蘇航點點頭,便跟着對方離去,剩下一幫一臉惋惜的玩家,都在後悔之前怎麼就沒有全部跟注,那樣豈不是大發了。
沒一會兒,蘇航倆便跟着對方來到一處貴賓室,由於蘇航要求與賭城玩,所以他們進的是個小房間。
“蘇先生,您是想繼續玩骰子嗎?若是想換玩法,我們會安排的。”愛德華直接問道。
“嗯,就玩這個。”蘇航點頭道,其實不管什麼項目他都不怕,之所以選這個,是因爲骰子來錢快。
“好吧,這方面剛好由我上場,您稍等,我準備一下,想吃什麼就跟服務員說。”愛德華眼睛一亮,說完便離開了。
對於蘇航的選擇,愛德華也是很樂意的,畢竟出手一次,他們都會有相應的獎金,不然的話,只能拿着底薪,雖說也不少,卻經不住大手大腳的花銷啊。
愛德華離開後,一直沉默的史密斯突然說道:“蘇先生,您有把握戰勝對手嗎?這位愛德華我聽過,他的資料情報局就有,曾經在賭城這邊大殺四方,最後引出了背後的老闆,將其招安後才罷手。”
“不用擔心,既然來了,那就玩到底,反正也就十來萬,不打緊的。”蘇航笑着說道。
史密斯無語了,只有繼續保持沉默,希望蘇航能夠所向披靡,這樣才能達到目的,他還是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力,完全要靠着對方。
沒過多久,愛德華便回來了,手裡捧着一套骰子賭具,來到蘇航面前,將東西往桌子上一放,說道:“蘇先生,您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直接開始。”蘇航擺擺手,搖頭說道。
愛德華點點頭,拿起骰子,開始快速地搖了起來,嘩嘩嘩的響聲,骰子在裡頭快速翻滾,他就像耍雜技一般,時而朝上,時而朝下,甚至扔在空中然後再接住,令人看的目不暇接。
就這個程序,愣是讓愛德華耍了幾分鐘,當重重的“咚”一聲,骰子才穩穩地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愛德華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蘇航投注。
此時蘇航的籌碼已經換成了大面值籌碼,上千萬的籌碼也就是十來個而已,最小面值都要十萬。
蘇航取出一個最小的十萬籌碼,隨便扔在一面上,這纔剛剛開始,他也得了解一下。
蘇航的動作讓愛德華很鬱悶,他還以爲對方會跟之前一樣,會直接梭哈,因此一上來便使出了最拿手的技術,沒想到對方卻是小玩。
愛德華搖搖頭,將結果顯現出來,這一把蘇航猜錯了,不過愛德華卻沒法高興,十萬的投注,實在難以勾起他的興趣,唯一欣慰的,便是能夠確定蘇航實力不咋地,還沒有達到一照面就取勝的水平。
第二次愛德華依舊沒有放鬆,同樣的幾分鐘的過程,而蘇航依舊還是小投注,根本就沒有加註的意向。
一刻鐘後,愛德華已經搖了六次,而蘇航贏二輸四,不過也就是少了二十萬籌碼而已,雙方都沒有任何的表態。
雖說蘇航一直小注,但他掌握着貴賓室裡的規則,這裡最小的投注便是十萬,因此愛德華沒什麼可指責的。
就算如此,愛德華很有職業素質,每一次都拿出真本事,根本就沒有一絲疏忽的跡象。
其實愛德華如此專注,還是有過教訓的,以前他的一個同事,便是被別人釣過魚,開始時都是小注,等到那個同事粗心一把,卻是被對方一把全部梭哈,並且還是高倍數,贏了上億元,同事因此被炒了魷魚,甚至還罰款,直接破產,沒法在這一界混吃,如今都不知消失到哪去了。
這一次愛德華還是如之前一樣,不過就在投注之際,蘇航的動作讓他很意外,對方竟是全部梭哈。
看到全部籌碼都放在小的一面,愛德華心中一緊,這一把他輸了,對方竟是猜中了結果。
“蘇先生,您這一把猜的挺準的,恭喜了。”雖說輸了,但愛德華還是保持着應有的涵養。
“謝謝,今天運氣確實好。”蘇航笑着說道,他已經掌握對方的手法,自然要出重擊,不過他可不會直接點出來。
客氣了幾句話,賭局依舊繼續,不過又過了兩把之後,愛德華已經冷汗淋漓,頭髮都被他給揪亂了,再也沒有之前的淡然,看着蘇航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恐懼。
對於骰子一道,愛德華向來都充滿了自信,他纔不信會有人在這方面超過自己,以前他可是憑着一己之力,硬是在這個城市創出一片天,想不到今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是遇到了更高的好手。
蘇航的籌碼已經到了七千多萬,這可是米元,若是換做華國的錢,得有四億還多,已經到了驚動賭城高層的地步。
“蘇先生,您稍等,我要請示一下上層。”愛德華沒有再繼續,他已經意識到局勢,再玩下去只有輸的份,而目前已經到了他的極限,若是再輸一次,他便要步以前那位同事的後塵了。
其實不用愛德華請示,上頭的人便已經知曉這邊的情況,每個貴賓室都有監控,這裡的情況已經有人注意到了。
因此還沒等愛德華出門,便已經有人進來,又是一個人高馬大,金髮碧眼的西方人。
“蘇先生您好,我是本酒店的總經理詹姆士,很高興認識您。”詹姆士適時地出現,同時瞪了愛德華一眼,責怪對方爲何不早點收手上報,讓酒店損失這麼大的錢。
對於詹姆士的責備,愛德華沒有反抗,老實地低着頭,站在一邊。
“詹姆士先生您好,不知道貴部打算怎麼辦,不會禁止我繼續玩吧?”蘇航直視着對方,有些譏諷地說道,他還真怕對方封禁,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詹姆士並沒有理會蘇航的囂張,反倒是保持着微笑,接着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