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吹雪此刻憂心忡忡,最近他接到兩條對宇文劍宗不利的消息,一是汝青成神,汝青停滯在魔皇期萬餘年突破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汝青是古魔神一脈,突破成神再經過三年時間穩定境界,就算是自己與她對敵也只能打個平手。
第二條消息更爲糟糕,魍魎之主居然掙脫了封印,十年之內肯定會掀起血雨腥風。
“好在,父親前段時間傳來訊息,不然宇文家肯定會覆滅……嗯……宇文浩那孩子還在外面……不過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宇文吹雪最擔心,在那一天來臨之前,魍魎之主開始發難。
司南自從向衆人發出邀請後,一直心神不寧,他倒是不擔心衆人會不會赴約,他所擔心的是自己手中的鼎到底是真是假!
“這鼎的材料確實珍貴,可仔細品鑑就能發現其新嫩的氣息,這些鼎都是萬年傳承下來,應該很古樸纔對。”司南那日一見‘龍息假鼎’便貪心作祟,近幾日來仔細研究之下發現了紕漏。“真鼎假鼎根本無從辨別,嗯!各族的族長應該能夠辨認。”司南自己做過幾個假鼎,對真鼎的氣息有一些瞭解,可是那尊真鼎卻在那日給宇文浩了。
“宇文浩那尊才最有可能是真鼎。”司南斷—長—風— .{x}.定。畢竟那尊頂是司南親自在宇文宗族的祠堂中得到。“明日,我一定要將鼎要回來,縱使得罪宇文家也在所不辭。”司南陰狠眼色一閃,爲了藏鼎島的傳說,他可是付出太多太多了。
揚州古道上,正愜意走着一對男女。男的瀟灑之極,一襲青絲衫,上面若隱若無的繡着一條青龍,整條龍從領口到長衫底部。看上去十分考究。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帶着一絲壞笑,但他出塵的氣質,讓人不敢接近。姑娘見了他不是大叫流-氓,便是*,吸收魔元之後的宇文浩,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女的更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白色紗裙陳顯出她絕世的身材,只是面目有些模糊,讓然看不太清楚,不過眼神周圍的人卻看得真切。因爲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你、你、還有你,你們都是螻蟻,都離我遠些。
“我說宇文浩,你能不能把你的賤笑收起來,等會見到我哥收斂點,別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突破的,別人突破長實力,你突破沒見實力見長。脾氣卻長了不少。”柳輕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宇文浩,若不是她知道宇文浩什麼性格,還真懶得和宇文浩說這些。“大小姐,我冤枉啊!剛剛我不笑。你說我喪着臉,像家裡死了人,現在我笑了,你卻說我賤笑。”
柳輕思停住腳步。“我不管,反正你突破之後我看着就鬧心,好像……好像是那幫魔修一樣。本小姐可提醒你,你可千萬別修煉魔族的功法,我爹爹最討厭魔修了。”
宇文浩心中氣結,暗道:“你爹爹討厭,我也討厭,這魔元附帶而來的氣質,誰又能左右得了,不過汝青說過一段時間就會好。”
“放心吧!我的大小姐,我這只是修煉時出了點差錯,沒什麼大關係,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柳輕思皮笑肉不笑道:“但願如此!”
柳輕思正在和宇文浩慪氣,宇文浩自從出了混沌勝景每天的所作所爲,柳輕思都能在荊宮的第三層看見,自然,宇文浩的和汝青的一幕幕,全被她收在眼底,雖然柳輕思知道宇文浩多情好-色,但在自己眼皮底下大行淫事,依柳輕思的性格哪裡能承受的了,雖然現在的宇文浩成熟許多,又俊逸許多,柳輕思還是不斷找茬。
二人一路前行,吸引衆人無數目光。
“到了!我哥就在這酒樓之中。”柳輕思拉了拉宇文浩的手,面色依舊冷淡。
宇文浩一見柳輕思不再生自己氣了,急忙攬住柳輕思的蠻腰,“輕思,那日你也看見了,情況緊急,而且是救人,相公我也是迫不得已……”)“呸!好意思說,一個將近兩萬色的老魔女瞧讓你浪騷的,人都丟盡了,還青青、青青的亂叫,不過,念在你沒和那老魔女去魍魎山,這次就原諒你了,敢有下次看我怎麼懲治你。”
柳輕思說完,任由宇文浩摟着,大步向酒樓中走去。
“呦、呦這不是宇文劍宗的宇文大少爺麼!怎麼到司馬家的地盤也不和凝煙打聲招呼啊!”一個甜膩的聲音響起,柳輕思和宇文浩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柳輕思皺眉是因爲又聽見有女人叫宇文浩,而宇文浩皺眉則是因爲司馬凝煙的難纏,宇文浩清楚記得,當日在揚州偷通天鼎的時候,差點被這位大姐‘拿下’,想起當日司馬凝煙馳騁於‘千軍萬馬’之上時的豪氣,宇文浩不由打個冷戰。
柳輕思發現了宇文浩異樣,心中不由暗道:“往日這色鬼,見到女人都邁不動步,今天怎麼一反常態,真是太奇怪了,這叫什麼凝煙的長相也可以啊!”
宇文浩愣了兩三秒,不知說些什麼,場面十分尷尬,宇文浩感覺說什麼都奇奇怪怪的。
“怎麼?宇文家的大少爺,難怪說貴人多忘事,當初就差一點和我有了魚水之歡,怎麼全忘了嗎?”司馬凝煙瞟了一眼柳輕思,繼續道:“也難怪啊,有美女相陪左右,自然不會把我這敗柳殘花放在心上!”
宇文浩有些怒了,如果當日真的是自己招惹於她,今日自然無話可說,問題的關鍵是當日是中了司馬凝煙的暗算。
“司馬家的小姐,請你說話自重些,就你這樣的貨色,還不配和我發生任何關係,輕思,我們走。”宇文浩拉住柳輕思,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司馬凝煙面色難看的杵在當地,“宇文倚……宇文浩,我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酒樓的風格完全與揚州的浮躁不同。古樸的擺設,褐色的基調,無疑能讓人煩躁的心情沉靜下來,宇文浩邊上樓,心境也慢慢舒展。“他媽的,和那樣的女人一般見識根本不值得。”
宇文浩也不知道爲何,自從突破不滅期之後,性格變得暴躁起來,完全不似往日嬉笑言談。就拿今日之事來說,司馬凝煙也只是撩撥幾句。並沒有什麼過分,往日的宇文浩肯定會和她調笑,今天卻一反常態……
“難道是融合紫嬰魔元的緣故?”宇文浩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瑣碎紛雜之事,還是見大舅哥最爲重要。
“到了,就是這間!”柳輕思挽住宇文浩手臂,輕輕推開房門。
這是一間套間,推開房門時直對着的卻是一面屏風,四扇屏風上繡着一片大大池塘。其間紅魚碧荷點綴其中,粉色的荷花更是沾着雨露。
屏風左側卻是一張小小茶几,茶几上的鶴嘴香爐,嫋嫋的吐着煙霧。嗅這香氣,絲毫沒有煙火氣息,就如真的荷花香一般。
宇文浩一愣,不是爲了這屋中擺設。而是他感覺到屏風後面並非只有一人,宇文浩神識覆蓋過去,發現屋中竟然有六人。這六人之中。三人修爲稀鬆平常,最高也就是天仙頂峰的實力,但其他三人修爲非常之高,最高的人當屬中間坐着的那位婆婆,居然有仙君初期的實力。
“咦?怎麼着兩個傢伙也在這裡。”宇文浩展開神識,居然探測到匡震和那日欺凌自己和父親的藍髮仙人。
柳輕思本想也就哥哥一人,一見屋中有六七人也有些疑惑,沿着屏風右側,進入內屋之中。
“呵呵,宇文浩來啦!快坐到我身邊來!”柳輕崖熱情的站起身來招呼着宇文浩。
宇文浩也不客氣,拉着柳輕思坐在了柳輕崖左側。
“來,宇文浩,我給你介紹一下。”
宇文浩急忙站起身來,雖然這六人其中有他極不想見到的人,但也不能拂了柳輕崖的面子。
柳輕崖指着他身邊的老者,言道:“這位是我柳家七大長老之一,具體名諱嘛!我也不敢提起,不過他老人家有個外號,叫‘單殺之王’。”
單殺之王,宇文浩哪裡聽過,不過既然是柳家的七大長老,又是金仙上品頂峰,好好結交一下肯定不會有壞處。
‘單殺之王’彬彬有理的站起身來:“剛剛小兄弟進屋之時,那龐大的神識老朽是領教過了,哈哈……二十歲的金仙,當真了得,當真了得啊……”
柳輕崖大爲吃驚,這‘單殺之王’爲人極爲古怪,每次仙玄系整體大會,七大長老總有其餘六位長老肯定會到位,唯獨他十次能去兩次就已經不錯了,而且去的這兩次中,不是唱反調,便是假裝睡覺,久而久之族人有什麼會,也便不叫他了。柳輕崖本來還撓頭爲何把這個死魚木頭派下來,如今一看這‘單殺之王’可能是轉性了。
“宇文浩小兄弟,柳娃不方便說我的姓名,我自己說,本人叫歷鷹,實力嘛,別看我是金仙頂峰,我可是殺死過仙君的哦!”
宇文浩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的看着歷鷹。
厲害的武者可以殺掉修真者,只要能破掉修真者的防禦便可;修真者能夠殺掉仙人,只要刺破仙人的仙嬰便可;天仙級別的人想殺掉金仙的人都千難萬難,更何況說一個金仙期的想殺掉仙君了。
仙君,仙界頂級的存在,就單純從力量上來講,一千個金仙頂峰或許能和仙君初期持平,但是要殺掉仙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歷鷹似乎看出宇文浩的想法,微微一笑:“小兄弟也不用驚訝!那個叫沈垌涇的散仙不也是你殺掉的嘛!這在別人眼中可也是不可能的!”
宇文浩向天打個哈哈,這歷鷹還真是會比喻,不過宇文浩知道真正的仙君是多麼可怕,可不是歷鷹敷衍幾句就能混過去的。
“宇文浩,我們‘七長老’都和你說這麼許多了,就不要再刨根問底了,來我接着給你介紹。”柳輕崖走到軒轅碧水和一位婆婆面前。
“這位就是正統仙皇一系的公主,雅名碧水,想必你們曾經見過。”宇文浩留意到柳輕崖在介紹軒轅碧水時,目光猶豫不定。舉手投足間,完全不似平常那般利落。
軒轅碧水站起身來,微微一笑,道:“宇文浩吶!你可把我們騙苦了,當日在宇文家你說與宇文浩有什麼大仇,原來卻是你自己,呵呵,當真用的是好手段,輕思姐姐卻也找了一個好郎君。”軒轅碧水說完卻不看宇文浩,目光直盯盯的看着柳輕崖。
軒轅碧水眼色很複雜。但在場之人有一點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便是情意。
柳輕思一愣:“哥哥啥時和碧水妹妹勾搭在一起啦!不過對於軒轅家和柳家來講,確實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柳輕崖也不遮遮掩掩,迎着軒轅碧水的目光,同樣曖mei的瞄着軒轅碧水,並且手上還有一些細小動作。
“這位婆婆是我母親的好友,柳家兄妹都認識,你也跟着叫婆婆吧!”軒轅碧水邊應付柳輕崖的小動作,邊向宇文浩介紹到。
宇文浩還是第一次面對其他家族的仙君。仙君可是在每個家族中都是中流砥柱,宇文浩絲毫不敢怠慢:“小子宇文劍宗嫡系世子拜見婆婆。”
那婆婆也不起身,笑盈盈的道:“老身不出仙界已久,想不到神州大陸上居然有如此人物……看來真的是老了……老嘍……那個歷鷹都和你稱兄道弟的。我也不好佔他便宜,叫我易水真人便可。”
宇文浩不敢造次,連忙晃了晃手,道:“這可使不得。我還是隨着輕思一起叫吧!”
柳輕崖卻走到匡震和藍髮仙人的跟前。
匡震和藍髮仙人坐的地方顯然離雙方很遠,本來桌子就很大,匡震和藍髮仙人給人感覺孤零零的。根本沒有融入到飯局中來。
“大哥,這個就不用介紹了,我和他們打過交道的。”宇文浩似笑非笑,顯然那日他們潛入宇文家並造成了宇文伯昆受傷,這令宇文浩很不爽。
如果有機會動手,宇文浩甚至會滅殺眼前的二人。“藍髮仙人是金仙頂峰要殺之不易,不過那個匡震就危險的很了,哼哼~~~~”
宇文浩心中篤定,有些人能夠結交便結交,有些人冥頑不化便殺了,省的到時礙手礙腳。眼前的匡震和藍髮仙人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藍髮仙人心中納悶之極,“那日我明明告訴那個魍魎山的魔頭,通天鼎在宇文浩手中,按理來說宇文浩肯定會被那魔頭擄走然後殺掉,怎麼宇文浩不斷沒被擄走殺掉,而且修爲還大爲進漲,看樣子已經到了金仙期。”
匡震更是鬱悶,宇文浩的每一步進步他都看在眼中,匡震剛來神州大陸時,宇文浩的實力根本上不了檯面,現在的宇文浩卻升至金仙,就算他盡全力也難以抵擋。匡震不由心中生狠,一定要趁早殺掉宇文浩,不然後患無窮。
柳輕崖見氣氛尷尬,向後撤了撤身,回到自己的座位。雖然他也很討厭紫煌一系,尤其是那匡震和藍髮仙人,但畢竟此次揚州聚會是仙玄一脈發起,事情又關乎於通天鼎,縱然有什麼不快,也得強行忍下。
“既然大家來了,往日的恩怨暫且放下,現在我三方在一起代表的是仙界,如果我們內部出現問題,那黑域和沈家可是願見的很吶!”柳輕崖話語十分中肯,在他的印象中通天鼎散落沈家、仙界和黑域四魔手中,如果哪一方落單,必然會受到其他勢力的攻擊。
“既然大家都不說話,我便認爲大家都同意了我的提議,嗯,下面就進入主題!”柳輕崖瞟了一眼宇文浩,顯然他剛剛所說的這番話,是給宇文浩聽的。
“我也不藏拙,實話實說,通天鼎我這裡有三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碧水那裡有一個,而匡震的手裡也應該有一尊,也就是說,九尊通天鼎,我們仙界一方佔據五尊,具有絕對的優勢。”
柳輕崖一頓,繼續說道:“上古流傳,在藏鼎島開啓的一刻,能夠進入多少人,便進入多少人,曾經就有進去過幾萬人的記錄。所以嘛,在場的每個人都有機會進入……只是……只是我們還差四尊通天鼎,而我知道去向的,也就只有黑域四魔中的莫千丒有上兩尊,另外的兩尊的去向,還不得而知……”…
宇文浩心中暗暗一笑:這大舅哥明顯在說謊,據自己掌握的消息,柳輕崖的手中應該有五尊通天鼎,只是都是假的而已。
軒轅碧水從座上站起,挪步到柳輕崖身後。“柳大哥也不比着急,想那司南廣發邀帖,想必,有通天鼎的人肯定都會趕來,明天便可見了分曉。”
宇文浩心裡卻想着怎樣逃離明天的會議,他有一種預感,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我有通天九鼎的事情已經被別人知道。”
“知道也沒什麼,退有荊宮,進有坼天槍!”宇文浩心中大定。當日和依雪偷通天鼎時,時間太爲倉促,肯定會被有心人查到。但實力上升的宇文浩,根本不懼怕這些。
一頓飯吃的尷尬非常。最後在不歡快的氣氛中結束。
柳輕崖和軒轅碧水的結合,更是把匡震和藍髮仙人排除在外,說是仙界聯盟,那都是給外界聽的。懷揣鬼胎的衆人,誰不想進入藏鼎島呢!
宇文浩暗自掃了一眼衆人,心想:這仙界三方勢力還真是複雜啊!
翌日清晨。整個揚州城熱鬧起來。
司南由於不知道通天鼎到底在誰手中。採取的是‘寧濫勿缺’戰略。廣發邀請帖,神州九宗自不必說,海外仙洲和黑域的各大勢力,天山上一些隱居多年的耆老,還有一些知名的散修……
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雖然時間倉促,但有名號的,沒名號的涌入揚州近萬人。
揚州是何等地界,吞吐這萬人的隊伍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這可樂壞了司馬家的家主,司馬上惠。
“我說乖女兒,怎麼悶悶不樂呢?萬人的大隊伍全部投入花船姑娘的懷抱,白金幣就如流水一般,全部流進你老爹的腰包,哈哈……這幫仙人悶-騷的忍了幾千年,我還真怕受不了姑娘的勾-引,幾下就射了,嘎嘎嘎……”
司馬上惠有些失態,這也難怪,一向視財如命的他,在一天內有上百萬白金幣的收入怎麼能讓他不興奮。
司馬凝煙看着父親討厭的笑臉,心中賭氣非常,自己在男人方面從來都是無往不利,但卻在宇文浩面前吃了鱉,而且還遭到羞辱。
“不行,我一定要吸乾他的精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馬凝煙閃爍的目光中,似乎找到了好的方法。向自己的隱秘閨房走去,那裡可是有一個重要的客人在等待着她。
司馬上惠愣愣的看着女兒離去,“這凝煙是怎麼了,哎……管他呢,惹了我女兒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哼哼,我還是去數我的白金幣吧!”司馬凝煙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向賬房走去。
司馬家城堡深處,一棟極不起眼的房屋內,端坐着二人。男的是一名老人,但目光矍鑠,鬢白的頭髮直接伸入髮髻,一支木簪斜插在白髮之間,卻是一副道士打扮。
女的則嫵媚異常,一看便知是風塵女子。胸前的兩隻‘兔子’壯碩非常,舉手投足間竟似要跳出來一般。女子身着粉紅短紗裙,小腿的細長和大腿的渾圓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
沈央的道心十分的不穩,眼前的這個小自己近萬歲的女孩兒,明顯是在勾-引自己。“正好在汝清那裡沒有得手,倒是可以拿她撒撒野火。”沈央眼神逐漸迷離,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久聞沈先生在神州大陸上的威名,今日一見確實英武非凡……嗯……”司馬凝煙受到刺激,不退反進,身子貼上沈央,手也伸進沈央的道袍之中。
沈央一愣,苦修萬年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能逍遙世間。
如今自己的實力在整個空間都是頂端,是該好好的享受一下的時候了。沈央當即不再含蓄,雙手大力撕扯司馬凝煙的裙衫。
刺啦
司馬凝煙性感的身體暴露在沈央眼前。“沈先生,你好壞呦!”司馬凝煙故作嬌羞道。
沈央脫掉自己長衫,雖然年老,但身材依舊強壯,尤其是那閃着微光的肌膚,更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般。
…………………………
會議的時間定在晚上,各方勢力都在集結,想從這次會議中得到最大利益。
只有宇文浩最爲逍遙。漫步在揚州街頭,時而瞧瞧街上的小玩意兒,時而偷看幾揚州的姑娘。
“哎……都是一堆歪瓜裂棗……”宇文浩邊搖着頭,邊走進一家茶肆。
茶肆對面的閣樓之上,兩道目光緊緊盯着宇文浩。
“小姐,這個就是宇文浩嗎?看相貌確實不錯……”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站在司馬凝煙身旁說道。
司馬凝煙手中攥着沈央剛剛給的淫神散,淫-蕩一笑:“怎麼,晴兒,看上了,等小姐我享用完。便將他賜給你,怎麼樣。”
晴兒一陣惡寒,想起那些曾經被小姐享用過的男人們,怯懦道:“小姐還是別逗我了,我可沒有那個福分。”
司馬凝煙手一揚,“去,把這瓶東西放入宇文浩所飲得茶中。”
宇文浩坐在臨窗的位置,望着窗外藍色的茶肆旗幌,還有那來來往往的人羣。他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
“小二,給我來一壺上好的‘天山雲霧’,白金幣少不了你們的。”
一會功夫。小二樂顛顛的端上一壺茶水,茶葉所散發出的馨香,讓宇文浩精神起來。
“不錯!正是那天山雲霧。”
倒上滿滿一杯,宇文浩一飲而盡!“好久沒時間坐下來。好好享受一番了!”宇文浩食指和拇指掐着茶盅,目光投向了茶肆的對面。
茶肆的對面是一處酒樓,酒樓上有一名女子正衝着宇文浩舉杯。
“又是她!破壞我的雅緻。”這司馬凝煙就如蒼蠅一般。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司馬凝煙有意跟蹤,總之宇文浩來到揚州便總能碰到她。
司馬凝煙丹脣輕啓,淡淡的嚐了一口,目光轉回屋內,並沒有繼續招惹宇文浩。“再有一個小時,我便可以報當日羞辱我之仇。”
司馬凝煙說不清自己對宇文浩是什麼感覺,說是想報復,但如果機會真的來時肯定不會殺了宇文浩,“吸掉他的精元……或許會吧……”
宇文浩正自悶煩之際,樓上忽然走上三位客人。
三位客人全是女客,而且各個貌美如花,尤其是那中間的女子,看不出是多大的年齡,一身妖嬈的風姿和絕美的相貌,將整個茶肆的目光吸引過去。女子兩邊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容貌體態也俱佳,但三人眉宇間都含着煞氣,看那氣勢,顯然都有着極高的修爲。
“宗主,據那個司南說,宇文浩應該在揚州城之內,怎麼我們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呢?我們姐妹還真想見見,能把宗主迷得想放棄霸業的男子時什麼樣的人。”
莫千丒沉思一會,有些不解的皺起眉頭,剛剛她用神識探測過,卻是一無所獲。“找不到不要緊,等明天我們自會與他相見。”…
宇文浩恍惚間聽見有人談論自己,於是沿着聲音看了過去。
“好強的實力!”
這兩名白衣女子儼然已經到了十八劫頂峰的實力,十八劫頂峰僅與散仙大圓滿境界只有一步之遙,宇文浩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眼前這兩名白衣女子已經達到沈央一般的實力。
不過宇文浩神識探測明明已經顯示,確實是十八劫頂峰無疑。
“宗主,你說宇文浩會在這次大會上遇到麻煩,我們三人實力雖然不錯,但想要與整個仙凡兩界的高手抗衡,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旁邊的另一女子,卻不似剛剛說話女子那般好奇,冷靜的分析着眼前的局勢。
莫千丒面色沉重。“事實的確如此,我們只需要幫助他逃跑即可,你們可別忘了,宇文吹雪是很欣賞宇文浩的。”莫千丒似乎還有心事,她爲了宇文浩甚至把萬媚宗的整個前程賭上。
那女子依舊不依不饒,“我知道宗主什麼心思,同心神蓮籽我們姐妹已經服用,而且功效奇好,宗主不是爲了什麼宇文浩,而重新歸於血池吧!雖然從成功從血池中出來會實力大增,但是您想過沒有,一旦失敗,萬媚宗頓時就沒了主心骨,您知道,我們姐妹二人對宗族的事情是完全不懂的。”
莫千丒眼光一暗,她確實有這種想法,萬年的修煉就是爲了多吸取別人的功力,如果不是宇文浩出現,莫千丒根本不會選擇血池這條極端的道路。
血池,整個萬媚宗最爲神秘的地方,更是黑域中有名的四大修煉聖地之一,雖爲修煉聖地,但卻無人爭奪,只是因爲進入血池修煉風險太大。
血池可以吸人功力,也可釋放出純正的真元供人吸收,萬媚宗的每一任的宗主最終都會選擇進入血池修煉。她們都是爲了那個傳說能從血池中走出的人,便是散仙大圓滿境界。
“莫千丒?!!”宇文浩本應該早就注意到莫千丒的身影,但莫千丒對面兩位女子的修爲實在是太高了,完全吸引了宇文浩的注意力。
莫千丒顯然也聽見宇文浩的驚呼,回頭望向宇文浩。
“宇文浩,怎麼是你?”莫千丒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宇文浩桌前,如果不是宇文浩的相貌大體沒變,莫千丒還真認不出宇文浩來。
宇文浩剛剛突破‘不滅‘期,整個人的氣質正在慢慢的轉變,尤其是’蒼冥真元和紫嬰真元所產生的‘不滅真元’對宇文浩的身體進行新一輪的改造,所以連從前和宇文浩熟識非常的莫千丒也沒在第一時間認出宇文浩。
“宇文浩,這次通天鼎之爭,我決定退出,兩年之後藏鼎島纔開啓,太久了,我根本等不了,喏這個給你。”莫千丒手掌一掀,兩尊假鼎出現在她手中。
宇文浩正要告訴莫千丒真相之時,忽然樓梯上一陣響動,顯然是有人上樓來了。
“嘎嘎……莫千丒,你這婊-子,還真養個小白臉啊,通天鼎也敢亂給,你問他有實力保護嗎?鬧個不好你這小白臉死掉了,到時獨守空房之時,又要找男人解決寂寞了!”一名灰衣男子邊上樓梯,邊說道。
莫千丒眉頭一皺,心中暗叫糟糕,沒想到通天鼎鬧了這麼大的動靜,連他都驚動了。莫千丒忌憚的並不是說話之人,而是說話人後面的那位老者。這老者一直守着一片神秘的區域,從來不離開那裡,今日卻爲何來到神州大陸上了。
莫千丒絲毫不理會那公子哥的嘲弄,而是向那老者盈盈一拜:“萬媚宗門下,莫氏千丒,見過恩公!”
那老人,本來塌着的眼皮,向上一掀,看了看宇文浩又看了看莫千丒。喟然嘆道:“花又殘門下之人,到是懂得禮貌,小輩……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