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怡完全沒關注他們逃亡海外的事情,眼裡只有修煉,什麼長生不老的她倒是沒有在意,不過飛來飛去,容顏不老,這些給了她極大的興奮,令得一路上她都纏着莊劍,不停地要修煉。
“我只有雙修,你要不要來?”莊劍急了。
終於是把劉靜怡的嘴給堵住,紅着臉躲在一旁,嘀嘀咕咕,撐着下巴看着機艙頂,眼睛放光,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飛機中途在迪拜降落加油,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重新起飛,繼續向英國飛去。
時間太久,劉靜怡的興奮點慢慢過去,座椅放下去,裹着一條毛毯睡了,夢裡好像還做着仙俠夢,眼睫毛不停地抖着,拳頭握得緊緊的,嘴裡不是小聲的含糊說着夢話。
莊劍靠過去,伸手輕輕幫她把毛毯蓋好了。
機艙裡已經關了燈,只留下前艙空姐那邊一盞小燈亮着,值班的空姐也有些迷糊,靠着座椅打着瞌睡,青年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放倒了椅背,早已經睡着。
把身上的毛毯扯了扯,側着頭看了眼劉靜怡,莊劍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窗外黑漆漆的,不時有云霧從機身旁邊掠過。
銀色的機身在夜空裡孤獨的飛行着,四周除了雲還是雲,往地面看,下面偶爾出現一片亮點,隔得遠了,城市就只有巴掌那麼大,一晃就從它的上空劃過。
飛機直奔伯明翰機場,接近上空準備降落的時候,空姐過來,輕輕地把他們挨個的叫醒。
“到了嗎?”劉靜怡揉着眼睛問道。
“已經在伯明翰上空了。”空姐解釋着。
等到平穩的降落,下了飛機,青年拿出兩本護照交到他們的手裡,“莊先生,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過去了,如果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給我電話。”
“謝謝,已經是太感謝你了。”莊劍笑着和他握手告別。
青年姓趙,趙天閣,國內一家赫赫有名的私營企業的老闆獨子,生意做大了,當然送莊劍他們過來不能白等在機場,順便還有不少事情需要處理。
這纔是莊劍能夠理解的範圍,要不然,龍公子一個電話,別人就屁顛屁顛什麼都不做的守在這裡,要說是龍公子本人還有可能,換成是他們,這就有些過頭了,就算是對方願意等着,莊劍也不敢擺這個譜。
護照果然是一點問題沒有,打開看,上面都還有出境的章,等到順利出了海關,機場外已經有兩輛車等在那裡,接了人,開出機場進入到市區後,各自就奔向了不同的目的地。
“你好,莊先生,我姓黃,你們叫我小黃好了,本次歐洲之旅是我全程爲你們服務。”接機的小夥子笑呵呵的說道。
“辛苦你了。”莊劍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劉靜怡疑惑的問道,“歐洲之旅?”
“當然了,你不會以爲我們真的去看病吧?”莊劍伸手捏了捏劉靜怡的鼻子。
“呃,那個,莊先生,明天早上我們還是要去醫院的。”小黃說道。
莊劍愣了,“我都沒事,去醫院幹什麼?”
小黃解釋着說道,“這個需要做給國內看的,要不然別人一查你沒有去醫院就好了,估計會惹來不少的麻煩。”
“那怎麼辦?石膏腳套都留在飛機上,要不要掉頭把它帶上了?”莊劍急忙說道。
“不用,這邊的傑克博士已經知道情況了,我們只需要去他那裡坐坐,留下個檔案就行了,石膏不用,到時候就坐着輪椅推進去意思意思行了。”小黃說道。
莊劍側頭和劉靜怡對視一眼,兩人都被鎮住了不敢說話。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小黃笑着說道,“以前龍公子在這裡遊歷的時候曾經幫過傑克博士一個忙,現在不過是讓他回報一下,僅此而已。”
莊劍鬆了口氣,點點頭。
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修士到了海外都還能喊得動醫生幫忙作弊,這也太誇張了。
車子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下,辦理了入住手續,小黃把他們送到了房間,這纔是揮手離開。
“莊先生,明天早上我來接你,我知道你們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不過還是爭取再睡一下,倒倒時差。”
莊劍點頭,等人走遠了把門關上,房間裡已經傳來了劉靜怡興奮地尖叫聲。
“劍哥,是總統套房,好大啊,你快過來。”
站在露臺上,劉靜怡靠着欄杆,激動地看着外面的夜景。
“不累嗎?先去洗個澡回來再看吧。”莊劍低頭聞聞身上,做出一副難聞的模樣。
“我先。”
劉靜怡果然被吸引了,沒去聞,迅速的衝進了浴室裡,隨即又探出頭來問道,“我們沒有衣服怎麼辦?”
“穿浴袍啊,艱苦一下,明天從醫院出來我們就去買衣服。”莊劍邊說邊走過去,“別管我,一起啊。”
“大灰狼,想都不要想。”劉靜怡咔嚓把門鎖了,在裡面咯咯咯的笑。
穿着浴袍出來,不給莊劍靠近了,推着就進了浴室,“快去洗洗,都臭了。”
動作飛快,匆匆的沖洗一番,毛巾擦了,用浴袍一裹走了出來,左右張望,卻發現劉靜怡又回到了露臺。
莊劍從後面走上去,雙手抱住劉靜怡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不是要修煉嗎?”
劉靜怡紅着臉躲開,哼了一聲,“臭流氓,別鬧,快看外面?”
“外面哪有你好看。”
莊劍呼吸急促,雙手上下游走不停,“我們來修煉了,別浪費時間。”
“你要幹什麼?”
劉靜怡緊張的蜷縮起來,雙手撐住莊劍胸膛,背靠着欄杆,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咬着嘴脣紅着臉。
“呵呵,小白兔,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莊劍惡狠狠地說道。
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膝窩,公主抱,大步的走進了房間,把人直接丟上了牀。
“咯咯咯,不要啊。”劉靜怡躺在牀上喊着。
“晚了。”
莊劍撲上去壓在身上,手指靈巧的撩開了衣服下襬,順着肌膚一路攀越上去,“咦,好像比以前大了,看來我的工作還是做得很踏實的。”
“小白兔,你上當了。”
劉靜怡突然一個翻身把莊劍壓在下面,惡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我要吃了你。”
“你纔是小白兔,給我下來吧。”
“我是大灰狼。”
“我纔是大灰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