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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吉茲洛克血少很快就推倒了,但是妹子們對這貨的一個技能非常的感興趣,那就是地精龍槍。
在戰鬥中正當幾人打得爽快的時候,吉茲洛克忽然端起一把奇怪的武器。武器看起來像一把槍,特別之處在與槍口像巨龍的頭部,林傑揮劍砍得正爽,一股烈焰從巨龍口中噴出,一下把林傑噴個正着。林傑一邊閃避一邊喊着讓衆人離開自己的身後,這樣纔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但是龍槍的威力也深深地打動了妹子們的心。每零點五秒就造成一次火焰傷害,十秒的持續時間。就算是延長施法也是很有用的,更何況傷害不俗。
唯一的缺點就是現在沒有人會做這個東西。現在工程水平最高的林傑現在也是不會做。
不過林傑本身是想學習侏儒專精,對地精專精真心無愛,所以對妹子們的疑問支支吾吾閉口不談,不過妹子們也沒多想,畢竟這個東西比較高端。於是幾人原路返回,又一次來到了雄偉的毒水瀑布。這次幾人童心大起沿着瀑布一路下跳,下方是個水池就算摔也摔不死,這種另類的垂直漂流的感覺實在是很好玩。如果不是林傑落下的時候驚擾了盤踞在水池裡的遊蕩者就更加的完美了。一路向前,擊敗了軟泥怪,蹣跚着和塞雷布拉斯樹妖的小隊之後,林傑他們看到了這次任務的目標塞雷布拉斯,但是此時的叢林守護者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一頭本應該是綠色的頭髮變成了濃濃的髒綠色手也變成了鋒利的爪子。而他身邊還站着三個被腐蝕的自然之力。
林傑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貨是超生德還是咆哮德。“
林傑的話自然是誰都不明白,但是這三個自然之力是精英,剛纔在戰鬥中也見到過,就是普通的精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招式。
塞雷布拉斯作爲半神的孫子估計應該很猛,鑑於他的爺爺塞納留斯應該是個德魯伊所以這貨的技能應該和德魯伊有關。
果不其然,戰鬥開始,塞雷布拉斯指揮着三個樹人衝了過來。但是早有準備的林傑早就一腳奉獻踩在地上,神聖的力量灼傷着這些腐化的樹人,對於聖光的力量估計這些樹人是非常的反感,於是他們同時開始進攻林傑,而塞雷布拉斯開始向林傑釋放憤怒,但是被一旁的華奏一腳腳踢打斷。塞雷布拉斯雖然被打斷了施法但是並不慌亂,揮手一擡,從幾條細細的藤蔓瞬間從地上升起,把華奏捆了個結實。
這boss好污。果然被腐化了。林傑入是想着,但是手上動作沒聽專注的對塞雷布拉斯進行攻擊。沒有了三個小弟的叢林守護者其實並不厲害。雖然法術打在林傑身上很疼,但是畢竟有靈兒的自然守護,減免了一部分傷害,林傑和華奏的打斷技能也在不停的用着,所以boss的傷害除了普通攻擊就是一招藤蔓捆綁。雖然限制了活動,但是並不影響輸出,當然自由模式下技能的完成度還是影響很大的。畢竟捆成個龜甲縛什麼的想要在一擊背刺或者開弓射箭什麼的確實有難度。
至於傷害千雪一個回春就搞定了。
慢慢的塞雷布拉斯的血量來到了百分之五十。
只見他雙手一擡,一道道腐化的自然力量在手中匯聚,然後形成了了一絲絲的能量細雨打落在所有人的身上,正是塞雷布拉斯被腐化後的絕學扭曲寧靜,被詛咒的塞雷布拉斯對45碼範圍內的所有玩家造成自然傷害,使其移動速度降低70%,並使其攻擊間隔延長300%。
所有人的血條正在平均的堅定的慢慢的下滑,雖然釋放扭曲寧靜的時候boss是不能動的,但是想跑出這個範圍實在是太難,被淋到的衆人速度只有原來的30%還不及平時走路的速度。
但是這時,千雪也雙手一擡,手中的自然力量匯聚也形成了一絲絲的細雨,正是德魯伊的大招寧靜,
兩種力量在相互的抵消着雖然血線還是有下滑但是已經基本穩定住了,於是這個人見人怕的大招就這麼的被抵消了。雖然大招抵消,但是塞雷布拉斯並不想就這樣放棄抵抗,瞬間他又召喚出了三個腐化的自然之力,林傑一時沒有拉住三個樹人如脫繮的瘋狗一樣直直撲向剛釋放完寧靜的千雪,林傑剛要回身去救,千雪喊到:“專心,不用,瞬間使用了影遁。”三個樹人失去了敵人,林傑也適時的給自己用了一個大號的強效治療術。然後又釋放了一個奉獻幾個樹人又轉頭攻擊林傑,林傑且戰且退調整站位讓四個怪物在同一方向,然後一個自然之怒,大家齊齊aoe,迅速的消滅的所有的精英樹人。
千雪這時候說:“大家火力全開,不要讓這傢伙放出第二次扭曲寧靜了。”
大家紛紛開啓各自的大招,一瞬間各種法術和攻擊齊齊落在了塞雷布拉斯的身上,大家連boss的憤怒和捆綁都不去打斷了,專注輸出。不一會,就把塞雷布拉斯打到沒氣了。
看着倒下的boss,林傑舒了一口氣說:“一個治療就敢來單刷副本,怨不得被腐蝕了。”
但是話音未落。從塞雷布拉斯的屍體上居然又飄出了一個靈魂。
“鬧鬼啊!!!”靈兒喊着。
“別慌小姑娘,感謝你們救了我。”飄出的靈魂上顯示着救贖的塞雷布拉斯。
這算是殺了你還要謝謝我們的節奏嗎??林傑如是暗自吐槽中。
塞雷布拉斯接着說:“很久以前,我和我的森林女神姐妹們曾進入這些洞穴。想釋放我的叔叔扎爾塔備受折磨的靈魂。”我去,要是這貨沒死絕對人生贏家啊。林傑繼續吐槽。
當然叢林守護者是聽不到這種內心的負能量的,於是他繼續說着他的故事。
“但是,已經充斥了所有洞穴的腐化力量很快擊敗了我們。我們註定要在此迷失方向,毒素侵蝕了我們的頭腦。儘管現在我的靈魂已經安息。但是我沒有完成我的任務,我要爲此承擔巨大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