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笑罵道:“不過誰讓老夫有求於你呢,加上你室劍老頭那個老傢伙的師弟。帶着這個去學院藏書閣,頂樓的第七排第一本,就有你需要的東西。”
“這個,多謝院長了!”
陸寒眼睛一亮,慕容院長出手相比不一般。
“那是我年輕時候無意中得到,若不是我不合適修煉,哪裡輪得到你小子,快滾快滾。”
慕容海一臉的肉痛道。
慕容扔了一個金色令牌,上面刻有慕容二字。
“多謝院長了。”
看着陸寒離去的背影,慕容海喃喃道:“當年和劍老鬼去那鬼洞府探險老夫可是虧大了,那武技我還修煉不了。”
慕容浩有些鬱悶。
“算是個順水人情吧!已劍老鬼的性情,遲早也會找我要。哼,找他喝酒去,也算是對老夫的一點補償。”
......
藏書閣前。
陸寒拿着慕容海給的令牌一路急匆匆來到了藏書閣前,這是他第二次來藏書閣了。
“小子,藏梳閣前止步!”
只見是上次陸寒在藏書閣內見到的那名看書的老者,正在藏書閣門前一檀木躺椅上躺着,雙眼緊閉,忽然開口說道。
“前輩,這是我的令牌。”
陸寒上前將令牌遞給了老者,老者看到金色令牌眼中金光一閃而逝。
“慕容海那小子居然將這個給你了,上去吧。”
老者看了看陸寒一眼,把令牌還給了陸寒,眼睛隨即閉上,頃刻間露出了呼嚕聲。
陸寒心裡大爲震動,能看守偌大的藏書閣,怎麼會是一般人,而且居然喊慕容海爲小子,也不知道眼前的老者多大了。
“隱世強者。”
陸寒想着,上次所給陸寒的那半張銀白色書頁極爲不凡,便是邪風獸的見識,也看不出所以然,陸寒朝着藏書閣最高層走去。
“有趣的小子,堪比特殊體質的肉身,靈魂力量達到了玄君境,好久沒見到這麼有趣的小子了。”
老者喃喃說道,又繼續睡了過去。
若是陸寒在這裡聽到這些只怕大爲震驚,老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將他看出個七七八八。
話說藏書閣一共三層,第一層都是黃階的功法武技,第二層是玄階的初級和中級功法武技,第三層便玄階高級的功法和武技了。
不過饒是皇家學院,玄階高級的功法武技都不多。
陸寒來到了三樓,剛道門口,一道炫光出現,將他彈了出去。
“這是陣法!”
陸寒驚道。
“陸小子,這陣法波動,估計以你們人族實力來說,地王境巔峰強行闖入,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邪風獸不知何事從陸寒的袖子中溜了出來,盤在陸寒的肩膀上。
“原來令牌是這個作用。”
陸寒拿出金色令牌炫光出現一道金色漣漪,陸寒隨即踏入進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藏書閣三樓!”
陸寒看着眼前的書架。
三樓的格局和一二樓不同,書架並不是圍着圓圈,而是一排排的。
每排書架上就幾個卷軸,有的都是空的。
“這也對,玄階功法武技在大夏足以造就一個千年世家,弱真如二樓那般,那纔不正常。”
這些書架都分好了功法武技的屬性。
陸寒徑直來到了第七排,正是冰屬性。
“這老頭,什麼第七排第一本,整個第七排也只有這麼一本。”
邪風獸說道。
這是一卷白色的卷軸。
“一百萬五十萬貢獻點。”
看着卷軸旁邊的標註,陸寒倒吸一口涼氣。
一百五十萬貢獻點,那可不是金幣,便是金幣也是個龐大的數字,要知道擊殺二階妖獸藍鱗獅才一千貢獻點,一百五十萬,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湊齊。
書架上炫光流動,也是被陣法籠罩,除非拿出相應的貢獻點,不然不可能拿出武技,好在陸寒有金色的令牌。
將令牌探入,炫光自動消失,陸寒將卷軸拿在手中。
原地盤坐下來,將卷軸放入兩手間,心神滲入道卷軸中。
“玄冰鎮獄掌!玄階高階武技。體內凝聚磅礴寒氣鎮勁,凝聚掌印,被寒氣入體的人,猶如在冰雪中被凍僵了一般被冰凍,任人宰割,併產生玄冰鎮勁,如萬鈞壓頂......”
陸寒心神完全沉浸在其中。
良久,陸寒悠悠醒來。
“玄階高階武技!這《玄冰鎮獄掌》簡直爲我量身打造一般。”
陸寒心裡激動。
冰屬性武技本就稀少,像陸寒的《碎星掌》無屬性,任何屬性的功法都可以催動,天穹大陸絕大多數武技皆是如此。
陸寒的師傅凌老頭已經閉關,陸寒漸漸感到自己的《碎星掌》有些力不從心,同階中還好,融入天霜寒氣,威力大增,遇到石野這種,儘管全力施爲,但是造不成傷害。
冰屬性高階武技太難得了,之前不是沒有去打聽過,連玄階初級武技都沒有,聊勝於無。
本來陸寒是不缺這些的,凌老頭已經閉關,只能靠自己了。
陸寒手上不是沒有高階武技,凌老頭當初沉睡前將地階初級武技《封行冰葬天》留給了他,只是這麼久一來,陸寒一直不得要領,地階武技可不是那麼容易修煉成功的,一般來說,天穹大陸上只有踏入玄君境纔會開始修煉地階武技,能在先天境修煉成功無不是萬中無一的天驕。
“大夏會武不久就要開始了,若是將《玄冰鎮獄掌》學成,勝算大大提高。”
陸寒心裡想道。
可是陸寒也知道,玄階高階武技不是那麼容易學成的,《封行冰葬天》不說,如今沒有任何頭緒,每次按照上面運轉路線,手中剛結印,先天之氣便逸散,便是《劍地冰蓮》陸寒的修煉陸寒也是吃了不少苦頭。
“這次大夏會武,看起來沒那麼單純,三宗突然逼迫提出要求,大夏皇室不得不接下,這是陽謀,便是明知這件事大有問題,還是得接下。”
陸寒摸了摸鼻子暗襯道。
“連我都能看得出來,相比劍王及院長他們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人老成精,說不定早有對策也說不定。不管了,天塌了也有個高的頂着,我這想這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