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白馬門在齊天府這般的龐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招惹誰都招惹不起齊天府啊。
跟在白馬門主身邊的幾名白馬門的道祖強者眼見着白馬門主正一臉歡喜呢,結果瞬間臉色變得即蒼白又難看,衆人不由的心中咯噔一聲,這到底是怎麼了,看白馬門主的反應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好事。
其中一名道祖強者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向着白馬門主道:“門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會是金烏宗主他們丟棄了這些門人,自行逃走了吧。”
白馬門主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一臉苦笑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也好了”
那道祖道:“這麼說來金烏宗主他們沒有逃跑,既然如此門主應該高興纔對,難不成金烏宗主他們還要同我們大戰而不顧這些人的性命安危”
白馬門主看了幾名屬下一眼,緩緩的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不知道怎麼回事,金烏宗主他們竟然同趙碩走到了一起,所以這件事情難辦了。”
“什麼,趙碩,莫非是齊天府府主趙碩嗎?”
聽了白馬門主的話,幾名白馬門的道祖強者不由的面色微微一變驚呼一聲。
只看這些人的反應就能夠知道在那一戰之後,趙碩的名頭當真是無比的響亮了,不敢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卻也相差不多了。
看到衆人的反應,白馬門主一臉苦笑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齊天府趙碩府主。”
先前的那名道祖強者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道:“真是不可思議,趙碩府主何等身份的人物啊,怎麼可能會同趙碩有所牽連呢,更不要說同金烏宗主他們走到了一處,不會是飛馬道祖搞錯了吧。”
不過這話就算是這名道祖自己也有些不大相信,畢竟這世上恐怕還沒有幾個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冒充趙碩吧,而金烏宗主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趙碩真的同金烏宗主他們走在一處,就是不知道金烏宗主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抱上了齊天府的大腿。
他們白馬門背後的靠山是妖教不假,但是如果想要妖教爲了他們而同齊天府起衝突,就算是他們幾人也都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事情鬧大了的話,恐怕到時候妖教會將他們幾人交出去平息趙碩的怒火也未可知。
所以說這幾名道祖強者都有些慌張起來,看着白馬門主道:“門主,我們該怎麼辦纔好?”
白馬門主深吸一口氣看了衆人一眼道:“大家不用慌張,既然飛馬道祖傳訊給我們並沒有向我們示警,那麼就說明我們同趙碩府主之間未必就會起衝突,所以我決定親自前去拜見趙碩府主,一定要化解其中的誤會,不能夠讓金烏宗的那些人在其中搬弄是非。”
這些白馬門的強者聽了白馬門主的話都點頭道:“門主所言甚是,那金烏宗主只怕也是才抱上齊天府的大腿而已,只要我們親自前去向趙碩府主解釋清楚,趙碩府主何等的身份,斷然不至於同我們斤斤計較。”
白馬門主見到上下統一了意見,很是不甘的道:“罷了,既然金烏宗抱上了齊天府的大腿,我們吞併金烏宗顯然是不可能了,那麼這些金烏宗的人還是帶過去交還給金烏宗吧。”
雖然說心中非常的不甘,但是他們卻也不敢因此而惡了趙碩,所以說很快就將那些被擄來的金烏宗的人給收入到至寶當中,幾人化作一道流光向着那一處峽谷飛速的趕去。
轉眼之間,白馬門主幾人便趕到了那一處峽谷,對於這峽谷他們當然不陌生,因爲就在前不久他們悄悄的潛入其中,將藏在其中的一衆金烏宗的人給擄走。
再次走進這峽谷的時候,心情卻是同先前截然不同,進入到峽谷當中,白馬門主幾人便見到了飛馬道祖還有金烏宗主等人。
而白馬門主進入到峽谷當中,第一眼就看到了趙碩,並且一臉恭敬的向着趙碩走了過來,深深的向着趙碩一禮拜了下去道:“白馬門主叩見趙碩府主。”
趙碩看了白馬門主一眼,伸手一撫道:“不必多禮,攪擾門主親自前來卻是我的不是了。”
聽到趙碩這麼說,白馬門主頓時一臉惶恐的道:“趙碩府主這是什麼話,真是折殺在下了,我白馬門實在是不知趙碩府主尊駕在此,若是不然的話定然早早前來拜見。”
趙碩輕笑一聲道:“廢話也不那麼多了,我想你既然親自前來,那麼你們白馬門和金烏宗之間的恩怨,今天是不是也該做一個了斷了呢?”
白馬門主很是恭敬的道:“在下聽從趙碩府主的吩咐,府主如何吩咐,我們白馬門如何辦,一切均以府主的意見爲主。”
顯然白馬門主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很低,他如此的低姿態,如果說趙碩還咄咄*人的話,趙碩恐怕也丟不起那個人。
看了白馬門主一眼,趙碩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要求,也省的讓人知曉了說我欺負你們白馬門,你們只需要將擄走的金烏宗的那些人交還就是了,至於說金烏宗的山門,反正金烏宗以後併入我齊天府,那山門也沒有什麼用了,就交給你們白馬門來處理吧。”
趙碩做出這些決定的時候已經同金烏宗主商量了一番,畢竟事關金烏宗主,哪怕是金烏宗已經明確表示要併入齊天府,可是趙碩仍然是同金烏宗主商量一番,趙碩如此的做法讓金烏宗主心中別提是多麼的感動了。
白馬門主以爲趙碩要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呢,如今聽了趙碩的一番話之後,一顆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可以說趙碩所提的要求實在是太簡單了,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在他想來趙碩既然是不趁機勒索他們白馬門一番也不會讓他們白馬門好過,但是怎麼都沒有料到這樣一件讓他擔心不已的事情會是以這樣一個結局。
所以說白馬門主在聽了趙碩的話之後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在了那裡,看到白馬門主在那裡發呆,金烏宗主輕哼一聲道:“怎麼,白馬門主難道不願意嗎?”
白馬門主聽到了金烏宗主的話立刻反應了過來,面色微微一變,不過到底是一門之主,壓抑自身的情緒那是必須的基本功,所以說當白馬門主擡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卻是一片平靜,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只聽得白馬門主恭敬的向着趙碩道:“既然府主開口,在下自然一切遵從,這就將金烏宗的人馬交還。”
說着白馬門主取出一方殿宇至寶,恭敬的送到趙碩的面前道:“金烏宗的人都在這至寶內的空間當中,還請府主檢驗。”
趙碩接過,輕輕的一晃,就見許多到的身影從那殿宇當中飛出來,而金烏宗主等人看着這些人影,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無比的神色。
伸手將那殿宇遞給白馬門主道:“很好,既如此,由我親自做出,你們白馬門同金烏宗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白馬門主本來是要趁機將那至寶獻給趙碩的,他相信趙碩也應該知曉他的用意,不過趙碩何等身份,自然看不上那一件至寶,所以將至寶還給了白馬門主。
白馬門主接過那至寶,深吸一口氣向着金烏宗主道:“金烏道友,今日當着府主的面,我們兩方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金烏宗主看着白馬門主緩緩點了點頭道:“一筆勾銷。”
趙碩見狀笑着道:“這樣就是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或許將來還有聯手對付混沌魔神的時候。”
白馬門主向着金烏宗主道:“恭喜金烏道友加入齊天府,真是令人羨慕啊。”
這個時候那些被放了出來的金烏宗的衆人反應了過來,並且從烈千光等人的口中獲知了金烏宗主的決定,對於金烏宗主的決定,衆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反而是感到非常的興奮。
他們可是吃夠了沒有靠山的虧,如果不是白馬門背後有強大的靠山的話,他們金烏宗也不至於被*的連山門都要捨棄,如今既然有機會加入齊天府,成爲齊天府的一份子,他們當然是無比的歡喜的。
白馬門的一衆強者也都上前來拜見趙碩,趙碩既沒有太過冷淡,也沒有太過親近,即便是如此也是讓白馬門的衆人安心了不少,畢竟他們白馬門實在是招惹不起齊天府,不像金烏宗可以併入齊天府,如果說他們不是已經歸附了妖教的話,只怕白馬門主也要想着加入齊天府了。
看着白馬門的一衆人離去,這個時候,金烏宗上上下下萬餘人在金烏宗主的帶領之下齊齊的向着趙碩叩拜道:“屬下等拜見府主。”
趙碩生受了衆人的大禮,一揮手道:“不必多禮,從此以後爾等便是我們齊天府的一份子,一切當以齊天府的利益爲重,當然加入齊天府,成爲我齊天府的一員,自然享受齊天府的庇護,任何人要對付你等,必須要問過我們齊天府上下同意不同意。”
衆人自然是心頭火熱,這纔是真正的霸氣啊,加入齊天府,不敢說百分之百的能夠度過大劫,但是至少比之他們先前來強了太多了。
趙碩將這萬餘人收入到了體內世界當中,留下了金烏宗主還有烈九陽幾人在身邊,反正趙碩也是要返回齊天府,趕路又不是很急,由金烏宗主他們跟在身邊倒也不顯得冷清枯燥。
金烏宗主落後趙碩一步跟在趙碩的身旁道:“府主,白馬門主他們應該不會在妖教之前搬弄什麼是非吧。”
趙碩淡淡的一笑道:“你認爲白馬門主他們會那麼做嗎,即便是那麼做了,妖教也不可能爲此而同我們齊天府翻臉,再說了,本來妖教與我齊天府之間就有過節,而妖教卻有緩和的意思,更加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出什麼是是非非來。”
金烏宗主笑着道:“屬下也是這麼想的,我們齊天府那麼大的名頭,就算是妖教也不得不承認我們齊天府乃是一方可以與之平起平坐的大勢力”
趙碩神色肅穆的道:“我們齊天府能有今日的名聲,完全是靠着齊天府上上下下那麼多的人一點點的打拼出來的,不知道多少人的鮮血才鑄就了我們齊天府今日的威名。”
也怪不得趙碩如此感嘆,齊天府的崛起之路伴隨着無盡的血腥殺戮,尤其是在對抗混沌魔神當中,齊天府的損失之大可是無比的驚人的,齊天府那麼大的名頭可不完全是靠着趙碩所打拼出來的,畢竟如果趙碩自身實力強大,而齊天府的力量不強,那麼齊天府也不可能會爲各方所認可。
趙碩的強大是一方面,但是齊天府的強橫也是衆人所公認的,便是各大教派也不得不承認齊天府的實力比之他們來也是絲毫不差,再加上一個逆天的趙碩,齊天府的實力並不在他們幾大教派之下。
正在趙碩趕路的時候,忽然趙碩腰間一塊玉佩微微的泛着光芒,趙碩伸手一指,就見那玉佩射出一道光芒,在趙碩的面前,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現,不正是白蒹葭嗎。
趙碩有些訝異的看着白蒹葭的那一道投影道:“夫人傳訊給我,莫非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白蒹葭那投影向着趙碩道:“的確是有要緊的事情,夫君最好是能夠快些返回,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夫君親自出面纔好。”
趙碩本來以爲齊天府出了什麼大事呢,不過聽白蒹葭這話語之中的意思,明顯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般。
既然不是齊天府出了什麼事情,趙碩放心許多,向着白蒹葭道:“如今我距離升龍山差不多有幾個時辰的路程而已,如果急趕的話,最多兩個時辰就能夠趕回升龍山。”
白蒹葭聽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夫君還是快些趕回來纔好。這件事情必須要夫君你才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