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魔祖面容之上閃過兇悍之色,衝着通天教祖道:“有本事的話就將劍陣撤去,你我大戰,看我如何收拾你。”
通天教祖便是再自信,面對絲毫不比自己查的無法魔祖的時候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如今好不容易纔將無法魔祖給困在第一絕陣當中,若是被無法魔祖言語所激就將其放了出去的話,那纔是真正的腦袋進水了呢。
況且無法魔祖手中不知道還剩下幾許的道祖精血,不說其他,就是靠着道祖精血來補充元氣,通天教祖就沒有把握在絕陣之外同無法魔祖拼消耗。
如今通天教祖心中有些慶幸自己下手夠快,趁着無法魔祖沒有反應過來果斷的將其困在了第一絕陣當中,要是無法將之困在絕陣內的話,同無法魔祖纏鬥下去,到時候無法魔祖有道祖精血來補充元氣,而他卻沒有那般的手段,必然會被無法魔祖漸漸壓制,最終被無法魔祖所斬殺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雙手合十,就見通天教祖眉心之中閃過一道亮光,似乎有一股神念附着在了手心的那一枚微小的古劍之上,那是一枚由精純無比的煞氣所匯聚而成的古劍,便是通天教祖單單以神念都難以控制,只能分出一縷神魂作爲那能量古劍的核心,這才能夠順利的控制微小的古劍。
當通天教祖成功的控制住那一枚微小的古劍的時候,雙手猛然鬆開,一道劍光倏然消失不見。
無法魔祖見到通天教祖面容之上所閃過的異色,早就做出了防備,通幽道旗在周身環繞,相信通天教祖手段再驚人也應該無法破開通幽道旗的防禦傷到自己。
但是無法魔祖猛然感到眉心傳來一絲寒意,下意識的將腦袋側開,破空聲傳來,就見無法魔祖的半邊面頰就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削去了一般。
無法魔祖反應過來之後,剩下的半邊面頰之上血肉飛速的衍生出來,眨眼的功夫,被削去的面頰再生了出來,但是從無法魔祖的面容之上可以看出方纔那一擊讓無法魔祖心中忌憚不已。
如果不是他下意識的閃避一下的話,那堪稱恐怖的一擊甚至能夠轟爆他的頭顱,一旦識海被毀,無法魔祖可就不敢保證自己能夠躲過通天教祖接下來瘋狂的攻擊。
幸虧自己反應快了一步只是被毀掉了半邊頭顱,識海並沒有受到重創,一身實力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靠着體內積累下來的充沛的元氣,無法魔祖迅速恢復了過來。
通天教祖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由不得通天教祖不失望,他本來還希望那突然一擊能夠給無法魔祖帶來慘重的傷害呢,但是沒有想到無法魔祖竟然避開了自己那一擊。
可以說方纔那一擊已經是通天教祖所能夠醞釀的最強一擊了,不過那最強一擊的確是強悍,硬是在穿透了通幽道旗的防禦的情況下差點轟爆了無法魔祖的腦袋。
無法魔祖此時便是手持通幽道旗,眼中妄想通天教祖的時候也是面帶忌憚之色,先前的時候無法魔祖自認爲通天教祖根本就無法打破通幽道旗的防禦,所以心中很是放鬆,哪怕是被困在絕陣當中,無法魔祖也沒有太過驚慌失措,但是現在通天教祖竟然展露出如此的強橫手段,卻是讓無法魔祖沒有了底氣,看向通天教祖的時候心驚膽戰不已。
無法魔祖一臉肅穆的望着通天教祖沉聲道:“通天教祖,你那是何等的手段,竟然可以穿透我這通幽道旗的防禦。”
通天教祖冷笑一聲道:“不怕告訴你,此乃心劍,心意所至,劍光所至,你那通幽道旗雖然厲害,但是還不至於能夠防住我這心劍的攻擊吧。”
無法魔祖愣了一下,微微反應過來,心中隱約的把握到了通天教祖方纔那一擊的奧義所在,可是哪怕是感受到那一絲奧義也是讓無法魔祖對於通天教祖在劍道之上的造詣感到無比的欽佩,實在是他便是知道了通天教祖的攻擊手段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有什麼有效的手段可以抵擋。
不過無法魔祖看着通天教祖,眼中閃爍着精光道:“我想你那心劍秘術想來不能夠隨意施展吧。”
還真的讓無法魔祖給猜中了,通天教祖所開創的這一門秘術攻擊力無比的恐怖,但是每一次施展都要耗費極大的心神,畢竟要分出一縷神念掌控那劍光,對於一些修者而言,只是分出那一縷心神便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一般人恐怕都施展不了那麼一兩次。
通天教祖眉頭一挑淡淡的道:“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至少以我的實力想要施展幾次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道能夠避開我接下來的攻擊。”
無法魔祖聞言不禁冷笑道:“方纔是我沒有防備,所以才被你差點得手,你以爲在我有了防備的情況下,你還能夠傷到我嗎?”
聽得出無法魔祖很是自信,即便是在第一絕陣當中對戰通天教祖,無法魔祖仍然是充滿了信心,只要他實力沒有衰落到極點,通天教祖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休想將他如何。
通天教祖雙手再次合十,一股恐怖的氣息字其雙手之間漸漸的擴散開來,同時眉心閃過亮光,這一次一隻栩栩如生的青銅古鐘出現,等到無法魔祖反應過來的手中,那一枚只有拳頭大小的青銅古鐘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啊,給我碎”
隨着無法魔祖口中發愁一聲斷喝,就見無法魔祖一拳轟出,正中那一枚小巧玲瓏的青銅古鐘。
一聲悠揚的鐘聲響起,無法魔祖心神一顫,轟向青銅古鐘的拳頭也隨之停頓了一下,與此同時,通天教祖再次寄出心劍秘術。
這一次通天教祖寄出的赫然是一柄血色的鋒利小刀,那一枚小刀輕易的沒入無法魔祖的心口,然後轟然爆開。
無法魔祖察覺到無比的危機果斷的捨棄了身軀,只有上半身逃出,所剩下的身子則是在那一枚小刀的恐怖攻擊之下化爲膿水。
驚魂未定的無法魔祖連忙一下子吞下兩瓶精血,隨着那兩瓶精血被吞下,無法魔祖身上爆發出強大的生機,與此同時那消失的半邊身子也飛速的生長了出來。
這時通天教祖的面色有些蒼白,如果去看通天教祖的眼神的話必然可以發現通天教祖的眼神有些黯淡,畢竟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同時打出兩道那般強悍的攻擊,便是通天教祖也有些吃不消。
無法魔祖恢復了幾分元氣,將通幽道旗懸在頭頂之上,惡狠狠的衝着通天教祖道:“通天教祖,你敢陰我”
通天教祖不屑的道:“我陰你,我倒是好奇,我究竟怎麼陰你了呢?”
無法魔祖衝着通天教祖道:“你先前不是施展什麼狗屁心劍秘術嗎,爲什麼方纔那青銅古鐘會震動我那神魂,還有那一柄小刀,竟然有那般恐怖的煞氣,你當我是傻子嗎”
通天教祖哈哈大笑,衝着無法魔祖搖頭道:“真是不知所謂,我什麼時候告訴你心劍秘術就不能夠變通使用了,我不過是將之冠名爲心劍秘術,並不意味着其攻擊方式就那般的呆板啊,是你自己不小心,難道還要怪他人不成”
無法魔祖被通天教祖給氣的當真是不輕,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通天教祖都要被無法魔祖給碎屍萬段了。
無法魔祖一生強勢,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只看其圈養道祖強者,將那般強者當做奶牛一般就知道無法魔祖的心性是何等的驕傲,就是這麼孤傲的一個人,卻是差點栽在通天教祖的手中,對於無法魔祖的打擊何等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通天教祖不知道無法魔祖心中的想法和感受,但是隻看無法魔祖那猙獰和扭曲的面孔,通天教祖便是感到一陣快意。
如果不是方纔施展秘術使得元氣大損的話,恐怕通天教祖也不會給無法魔祖恢復的機會,必然會抓住時機對無法魔祖進行狂轟濫炸。
只可惜秘術就是秘術,無限提升其攻擊力的同時,必然要承受極大的壓力,秘術若是能夠隨意施展的話,那便不是秘術了。
無法魔祖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看着通天教祖突然之間笑了起來道:“看來你也不比我好多少呢,想必你方纔那兩下施展出來必然耗損了大量的元氣吧,只可惜你手中沒有什麼可以大補元氣的寶物,要不要我支援你兩瓶道祖精血呢”
說着無法魔祖手中顯露出兩瓶道祖精血來,並且無法魔祖還露出一副回味的神色道:“你恐怕不知道這道祖精血是何等的美味吧,相信你若是服用一口的話,必然會迷戀上那種感覺。”
看着無法魔祖臉上所露出的那種迷戀的神色,通天教祖不禁生出一種惡寒來,若是讓趙碩看到的話,必然能夠看到無法魔祖那神色和世俗當中那些癮君子面對毒品的時候一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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