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鬼聖聞言不由的愣了一下,繼而指着淨光禪師哈哈大笑道:“可笑,真是可笑啊,這裡分明是我齊天府的山門所在,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你們歡喜道的山門所在了,閣下想要搶佔這座靈山也不換一個好聽的藉口,睜大你那眼睛好好看一看,這石碑上的大字你總該識得吧。
淨光禪師被九幽鬼聖的話給刺激的面色泛紅,呼吸急促,甚至都不顧什麼高僧的形象了,指着九幽鬼聖道:“啊呸,一派胡言,這裡分明就是我歡喜道的山門所在,想要搶佔我歡喜道的山門,且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這個時候歡喜道祖等人已經出現在不遠處,而九幽鬼聖也早早的發現了歡喜道祖等人,心中暗暗吃驚的同時不忘放出求救的訊號,同時牽制淨光禪師試圖拖延時間。
聞得淨光禪師的話,九幽鬼聖不禁哈哈大笑道:“就憑你嗎,這點實力還敢如此大放厥詞,有本事的話就放馬過來,我且讓你知曉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氣煞我也。”
顯然淨光禪師是被九幽鬼聖給氣壞了,在這麼多的同門還有歡喜道祖的面前被人這麼的蔑視還有諷刺,淨光禪師就算是心性修爲再好也忍不住,立刻催動腳下的蓮臺向着九幽鬼聖撲了過去。
九幽鬼聖自然曉得歡喜道的大名,就算是淨光禪師不自報家門,只從這些和尚身邊的那些風騷嫵媚的女子身上就能夠看出這些僧人的來頭。
如此光明正大的帶着女人在身邊的僧人,怕是隻有西方教之下的歡喜道一脈了,換做是其他的僧人的話,要是敢這麼幹,定然被西方教給打殺不可。
淨光禪師舞動手中的禪杖,九龍禪杖發出龍吟聲,聲聲勾魂奪魄,等閒之人怕是都承受不住那九龍禪杖的龍吟聲的侵襲,只是九幽鬼聖何等存在,又豈會將區區龍吟聲放在心上。
禪杖朝着九幽鬼聖橫掃了過來,只看淨光禪師的架勢,完全是想要取了九幽鬼聖的性命,九幽鬼聖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探手向着淨光禪師那禪杖抓了過去。
淨光禪師看到九幽鬼聖如此託大,面對自己的攻擊甚至連寶物都不動用,就算是雙方之間有所差距,察覺也不可能這麼大把。
本來還擔心自己會在一衆同門還有歡喜道祖的面前露醜可是忽然之間看到九幽鬼聖這般的託大,淨光禪師心中立刻放心了下來,對付這般託大的九幽鬼聖,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但是九幽鬼聖又豈是不分輕重之人,探手向着淨光禪師抓了過來,如果沒有幾分把握的話,九幽鬼聖也不會那麼做。
淨光禪師只覺得自己這一次定然可以重創九幽鬼聖,但是忽然眼前一花,九幽鬼看到這種情形,反應過來的淨光禪師不禁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對方的實力難道真的這麼強大嗎,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結果自己的禪杖就被對方給抓住,如果說對方想要出手攻擊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很有可能已經被重創了。
想到這些,淨光禪師忽然之間感覺後背滲出冷汗來,也怪不得淨光禪師會如此,換做是誰遇到這麼一個對手都會心中驚慌失措的。
“給我撒手吧。”
九幽鬼聖忽然之間一聲斷喝,只震的淨光禪師心神瞬間失守,就在淨光禪師心神失守的瞬間,手上傳來一絲震動,那九龍禪杖已經被九幽鬼聖給奪走。
反應過來的淨光禪師下意識的護住自身,同時祭出念珠,念珠放出無量的光芒將其護持起來,遙遙的同把玩九龍禪杖的九幽鬼聖對峙。
看到淨光禪師不是九幽鬼聖的對手,尤其是淨光禪師竟然敗的這般的乾脆,就連自家的寶物都被對方給徒手奪走,真是丟盡了自家歡喜道的顏面。
歡喜道祖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不喜的神色,似乎是看到了歡喜道祖的神色,一名僧人做禮佛狀行到了歡喜道祖的近前道:“師尊,就讓弟子出馬吧。”
看了那名僧人一眼,歡喜道祖淡淡的道:“你可有把握勝得那人馬?”
僧人微微搖頭道:“弟子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決不至於向淨光師弟那般丟人現眼。”
歡喜道祖自然清楚九幽鬼聖的實力如何,所以說見到自己這弟子能夠如此穩重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你且前去,也讓那人知曉我歡喜道的厲害。”
僧人飛身而起,眨眼之間幾句出現在了淨光禪師的身旁,淨光禪師看到那僧人的時候,面色微微一變,向着僧人行禮道:“見過淨一師兄”
淨一禪師向着淨光禪師微微點了點頭道:“淨光師弟,就讓爲兄來與此人一戰吧。”
淨光禪師心中雖然不甘,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九幽鬼聖的對手,再戰下去的話只會爲同門所恥笑,帶着一絲不甘,惡狠狠的向着九幽鬼聖看了一眼,就是這人讓自己顏面盡失,在一衆同門面前擡不起頭來。
九幽鬼聖注意到淨光禪師的目光,不過九幽鬼聖又怎麼會將淨光禪師放在心上,就算是淨光禪師有什麼陰謀詭計他也不怕,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可不是靠着區區的陰謀詭計可以彌補的,真正讓九幽鬼聖注意的則是眼前的這名喚作淨一的大和尚。
相比較淨雙手合十,只聽得淨一禪師向着九幽鬼聖道:“這位道友,此山乃我歡喜道山門,還請道友拔起石碑就此離去,以免傷了我歡喜道同齊天府兩派的感情。”
九幽鬼聖冷笑道:“石碑既然立下,除非是我死了,不然斷然不允許他人擅自將石碑拔除,你想要拔除石碑也可以,先戰敗了我再說吧。”
淨一禪師也不發怒,只是看着九幽鬼聖道:“道友果真執迷不悟,如此貧僧只能向道友討教一番了。”
說着就見淨一禪師猛的抖動披在身上的袈裟,就見那金光燦燦的袈裟飛起變得巨大無比,無盡的金光射向九幽鬼聖,在那金光的照耀之下,九幽鬼聖感覺自己的舉動似乎變得有些遲緩起來。
淨一禪師猛然之間出現在九幽鬼聖的身前,揮拳向着九幽鬼聖砸了過來,九幽鬼聖連忙揮拳迎戰,但是臉上傳來劇痛,九幽鬼聖竟然被淨一禪師一拳打了一個踉蹌,身形禁不住後退,好不容易纔穩住身體。
“遲滯之光,沒想到你這袈裟竟然還是一件禁錮至寶,只可惜你沒有抓住第一次的機會將我重創,接下來你就沒有機會了。”
被淨一禪師突襲打了一下,幸好九幽鬼聖沒有被重創,認出了那袈裟所射出的金光乃是一種禁錮神光的時候,九幽鬼聖心中便有了應對的辦法。
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哪怕是再強大,只要肯用心的話,一定可以尋到剋制的辦法,同樣禁錮神光雖然厲害,但是如果知曉禁錮神光的底細的話,未必沒有破解的辦法。
九幽鬼聖或許沒有破解之法,但是他卻可以讓自己不受禁錮神光的影響。
一道青濛濛的光芒從九幽鬼聖身上升起,赫然是一瓣蓮花,那一瓣蓮花散發出青濛濛的光輝將九幽鬼聖給護持起來,那蓮瓣正是蓮女祭煉之後賜給九幽鬼聖等人防身所用的,如今被九幽鬼聖祭出,用之對抗那禁錮神光。
禁錮神光雖然厲害,但是最多也就是能夠對付同級別的強者,那蓮瓣經過蓮女祭煉,威能可是極強的,尤其是發出那青濛濛的光輝,完全將金光給排擠開來,沒有金光灑在身上,也就自然而然的不用承受禁錮之光的禁錮。
似乎是見到九幽鬼聖不再受到禁錮之光的影響,淨一禪師倒也不慌張,既然使出禁錮神光,他比誰都清楚禁錮神光的弱點還有防備之法,所以說面對九幽鬼聖,淨一禪師顯得非常的平靜,伸手一招,袈銅鏡灰濛濛的,陡然之間變得巨大無比將九幽鬼聖籠罩在銅鏡之下,就在九幽鬼聖被籠罩在銅鏡之下的瞬間,銅鏡之上浮光掠影一般的出現了無窮的人物。
只見九幽鬼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明顯是受到了銅鏡的影響。
看着九幽鬼聖被銅鏡所制,淨一禪師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六慾紅塵,萬世輪迴,我就不相信你能夠從六慾紅塵的無盡輪迴當中超拔出來。”
原來淨一禪師對九幽鬼聖所施展的乃是一門無比霸道的神通,可以將修者神魂拉入無盡的輪迴當中,哪怕是再強大的神魂,經過一次次的輪迴神魂都會被刻意的削弱,輪轉無數次之後,神魂甚至都可能崩潰,可以說霸道無比,很少有人能夠擺脫這神通的影響。
淨一禪師需要控制銅鏡,不然的話這個時候絕對是重創九幽鬼聖的極佳的機會,先前的淨光禪師並沒有遠離,而是在不遠處觀戰,當看到九幽鬼聖被淨一禪師的神通所迷,立刻就認識到這是一次極佳的機會,斷喝一聲,祭出念珠便向着九幽鬼聖打了過去。
就在淨光禪師臉上露出興奮神色的時候,忽然一聲斷喝傳來,便見一根玉笛準確的點在了自己那一串念珠之上,頓時就見一顆顆的念珠在空中轟然爆炸開來。
那念珠可是經過淨光禪師無數年的把玩加持,威力極大,但是在對方的攻擊之下卻是一顆顆的爆碎開來,來人沒有出現,只是一根玉笛就毀掉了自己一件寶物,只驚的淨光禪師連連後退。
“真是卑鄙,竟然行此無恥之事。”
兩道身影出現,將九幽鬼聖護持在正中,正是長樂居士還有不死天皇。
兩者最先察覺到這邊所傳來的波動,以極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剛好趕到的時候見到淨光禪師妄圖偷襲九幽鬼聖,所以說長樂居士立刻出手驚退了淨光禪師。
不死天皇看了九幽鬼聖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咦,好神通啊,不過就憑這一點想要困住九幽鬼聖是不可能的。”
說着不死天皇衝着站在那裡的九幽鬼聖道:“老鬼,不要玩了,再玩下去,我們可就不管你的安危了。”
就在不死天皇話音落下的時候,便見原本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的九幽鬼聖一下子恢復了過來,衝着不死天皇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就不能讓我多玩上一陣嗎。”
淨一禪師聽了不死天皇還有九幽鬼聖兩者之間的對話,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那神通竟然對九幽鬼聖沒有什麼用處,若非是對方點破的話,自己還被矇在鼓裡呢,若是自己也如淨光禪師一般突襲的話,畢竟自己心中認定九幽鬼聖被六慾紅塵所迷,肯定不會有什麼防備,而恰恰因爲如此,九幽鬼聖卻可以趁機重創自己。
似乎是不爽不死天皇壞了自己的好事,九幽鬼聖瞪了不死天皇一眼。
而不死天皇正盯着眼前的那一座大山直看,看着那一座靈秀大山,不死天皇臉上滿是歡喜的神色道:“妙,實在是太妙了,若是府主見到的話定然是非常的歡喜的。”
長樂居士卻是一臉肅穆的盯着前方道:“先不說這些,還是先應付了眼下的危機再說吧。”
淨一禪師、淨光禪師兩者都沒有能夠佔到什麼便宜,如今歡喜道祖親自出馬,行到了近前,只見歡喜道祖懷中一左一右依偎着兩名女子,歡喜道祖的一雙大手分別把玩着兩女胸前的一對飽滿,風光旖旎。
看着歡喜道祖,長樂居士向着歡喜道祖微微拱手道:“齊天府長樂居士、九幽鬼聖、不死天皇見過歡喜道祖。”
歡喜道祖眼睛微微一眯,目光在三者身上掃過,心中不禁暗暗的吃驚,這齊天府究竟是如何發展的,門下的人才竟然如此之多,只是眼前這三者的底蘊便讓歡喜道祖爲之震驚不已,要知道他門下的弟子都尋不出這麼三兩個出來,要知道以三者所展露出來的底蘊還有道行,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將來絕對是三尊道祖強者啊。
深吸一口氣,只聽得歡喜道祖向着長樂居士道:“長樂居士,你三人且聽好了,這座靈山乃是我歡喜道的山門,你們可以離去了。”
說着歡喜道祖一指向着那一座石碑點了過去。
眼看着歡喜道祖想要毀掉石碑,長樂居士面色微微一變,身形晃動出現在石碑之前,神情肅穆的斷喝一聲,猛然一拳轟出,正轟向歡喜道祖的手指。
歡喜道祖沒有想到長樂居士竟然敢同自己對抗,心中暗怒不已。
而歡喜道的一衆弟子則是一個個的面帶嘲諷的神色,顯然他們並不認爲長樂居士可以擋住歡喜道祖一擊,哪怕只是歡喜道祖隨意一擊,畢竟半步道祖雖然強悍,但是也無法同真正的道祖強者相對抗。
“哼,竟然敢同師尊對抗,真是找死”
“不錯,區區半步道祖,如何能夠與道祖強者爭輝,純粹是自不量力啊。”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人看好長樂居士,只是歡喜道的人並不認爲長樂居士可以對抗歡喜道祖,而九幽鬼聖還有不死天皇卻不那麼想,雖然說同樣是一臉的肅穆之色,不過兩者並不爲長樂居士而擔心。
或許長樂居士不是歡喜道祖的對手,但是歡喜道祖想要在三兩下之間就重創長樂居士也是不可能的,再怎麼一篷血花飛起,長樂居士拳頭之上血肉寸寸飛濺而起,只剩下那森森的白骨,不過即便是如此那白骨之上仍然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一道柔和的光芒升起,那白骨之上緩緩的生出血肉來。
長樂居士竟然真的擋住了歡喜道祖一擊,雖然說看上去似乎受了傷,只是身爲當事人,歡喜道祖再清楚不過,自己那一擊其實並沒有給長樂居士帶去太大的傷害。
而一衆歡喜道的強者卻是看的目瞪口呆,在他們想來,歡喜道祖一擊之下,長樂居士那還不被轟飛出去啊,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讓他們清楚的認識到半步道祖也是有能力同道祖一戰的,哪怕是無法持續太久,但是總不會一觸即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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