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周折之後,從廣化教弟子手中領到出城令牌,無名五人這纔出了御妖長城
御妖長城南門只允許擁有出城令牌的人進出,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所有人的安全,妖之森妖獸很多,很難說那一隻迷路的妖獸突然闖進來。
衆多隊伍出了南門,無名一行人也在其中;剛出城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眼前高山迭起,樹木高聳,根本望不見頭。
無名驚歎道:“這何時才能穿過到達神州之南!”
國字臉中年人聽到無名話,停下腳步,笑道:“想要穿過這片森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妖之森深處都是極其強大存在,我們只能深入幾百裡而已。”
“真的假的?”無名不信問道。
“我有必要騙你嗎?”國字臉中年人一笑說道。
無名跟在衆人身後,心情有些沉重。
“別聽他說的,想要穿過也沒有那麼難,只要你不闖入那些強者的領地,他們一般不屑於對你動手。”螭㷰在無名魂海中說道。
“說的輕巧,不闖入他們的領地,誰知道有沒有闖入。”無名說道。
“這個你放心,有我在,大道任你走!”螭㷰非常豪氣的說道。
無名冷哼一聲,不說話,心中卻暗道:“說的好似你家後花園一樣!”
幾天過去,無名瞭解到國字臉中年人叫柳一刀,自己不小心撞到的那個女孩叫柳依依,是柳一刀的親妹妹;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名叫羅瀚,瘦高個叫魏陽思;其中柳一刀修爲最高,是聚合境界,其他人都是凝丹境界。
行走在森林之中,無名一直走在最後面,也許他是新人的緣故,他一直無法融進他們之中;他們四人邊走邊交談,柳一刀覺得對無名有些冷淡,他便會問無名幾個不冷不熱的問題。
但無名心裡有自己的事,每次都嗯啊搪塞過去,如此一來,無名徹底成了寡言者,一天只說一兩句話。
夜幕漸要降臨,五人停下休息,柳一刀給衆人安排任務,柳依依魏陽思四周尋找木柴,無名羅瀚柳一刀三人出去獵捕動物,做晚飯。
柳一刀說完,便讓衆人行動;無名離開原地,邊走邊低聲說道:“聚合境界不應該已經辟穀了嗎?怎麼還吃晚飯?”
“他們全是散修,那裡來的辟穀丹,買辟穀丹也需要靈石!”螭㷰在無名魂海中說道。
“那他們閉關的話怎麼辦,難道晚上還要出來吃飯嗎?”無名問道。
“笨,如果他們要閉關,肯定會提前準備辟穀丹!”螭㷰罵道。
聽到螭㷰又罵自己,無名趕緊閉嘴,他不想和他說話。
忽然,馭獸袋一陣跳動,無名放出小白,小白剛一出來,便圍着無名轉起圈來,看起來他很高興。
無名一把抱起小白,看向他的尾巴,他斷掉尾巴的位置傷口已經癒合,重新長出稀稀疏疏的毛來。
小白掙脫無名的手,跳到地上,朝着無名吐着舌頭,用爪子做出一個抓東西的動作,無名看了許久才大概明白他這是想要去獵捕動物。
不確定問道:“你想要去抓捕動物?”
聽到這話,小白使勁點點頭,沒錯,就是點頭;隨即,小白一溜煙消失在無名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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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楞在原地,指着小白離開的方向愣愣問赤炎道:“他剛纔是在朝我點頭?”
赤炎還沒說話,螭㷰便搶先說道:“它是一隻妖獸,自然更有靈性一點。”
無名一驚,說道:“妖獸,什麼時候它變成妖獸,我記得它是一直普通的夠啊!”
“難道是因爲那些蟲卵的原因,之前安蘇交給他許多蟲卵,之後他又在聚英客棧收購了很多蟲卵,這些蟲卵宗門並沒有上交,無名便全部慢慢煉化,餵給了小白,至今馭獸袋中還殘留着幾十枚蟲卵。”
這次說話的不是螭㷰,畢竟他不知道蟲卵的事;“蟲卵雖然靈氣很濃郁,但是這也僅僅是增強它靈性,讓他脫變成妖獸的應該是青衣的妖丹。”赤炎說道。
聽到妖丹,無名手撐着下巴沉思起來,“在小白服下妖丹之前,小白還很正常,它服下妖丹之後,突然便長出了兩條尾巴,這樣的話,難道說這一切真的是因爲青衣的妖丹。”無名心中暗道。
正思量時,突然一物竄到無名腳下,他低頭一看,小白正嘴裡叼着一隻狍子朝他搖晃着尾巴。
“管他一般動物還是妖獸,它還是我的小白。”無名心中暗道;想着便用手輕輕撫摸小白的頭。
小白把嘴中的狍子放在地上,很享受的感受無名的撫摸。
無名回到原地,看到柳依依魏陽思兩人正在點火,羅瀚柳一刀兩人還沒有回來。
柳依依看到無名回來,本來不想和他說話,可是當看到跟在無名身後全身雪白的小白時,目光便移不開了。
無名隨後把狍子扔在地上,便轉身走到一顆樹下盤腿打坐,小白也非常乖巧的跟在無名屁股後面,屁股着地,撐着前腿坐在無名旁邊。
看到小白如此可愛樣子,柳依依忍不住偷偷走到無名跟前,想要抱抱小白,可是小白反應很靈敏,她的手剛伸出來,便噌的躲到一邊。
無名慢慢睜開眼,看了一眼柳依依,復又閉上雙眼。
柳依依看到無名並不在意自己,又朝着小白撲了過去,可是小白又一次非常調皮的躲開。
柳依依有些惱怒,用手掐了一下無名,無名疼醒,皺眉問道:“你幹什麼?”
“這狗是不是你的?”柳依依指着小白大聲問道。
“是我的。”無名語氣同樣不滿道。
“我要抱它!”柳依依說道。
雖然無名剛纔閉着眼,但是剛纔發生了什麼他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看到柳依依吃癟的樣子,不由想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故意說道:“你要抱就抱,我有沒攔着?”
柳依依咬了咬嘴脣,幾次想要說出它不讓我抱,可是當看到無名戲謔的眼神,生生忍住了,一甩手,離開無名,走到狍子跟前,一把提起狍子,拿出一把華麗的匕首開始解剖狍子。
那個動作那叫一個血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