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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痛哭不止的陸文慧,林宇心中一軟,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將她擁住。
“嗚嗚…宇弟…嗚嗚…。”她好像受到奇大的委屈,將心底的哀怨一起哭了出來。
“怎麼了,小師姐,你不要老哭啊,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林宇心中一痛,有些憐惜地說道。
“我…,我不相信你的話,如今,什麼事情都晚了,嗚嗚……。”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點說清楚。”林宇看着懷中已經哭成淚人的陸文慧,焦急地問道。
“神宵宗,來人了,他,他們說要聯合正道三宗和其他一些小門派,一齊攻打鬼王宗。說是已經查明鬼王宗遭逢鉅變,不但宗主五鬼上人下落不明,還有兩位殿主也不知所蹤,正好可得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
“我,我真不該不相信你的話,宇弟,你這些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對不起啊,嗚嗚…。”說着,又趴在林宇肩頭,哀婉地痛哭起來。
林宇心中一陣苦澀,當日自已苦口婆心的規勸,換來的卻是置疑與不相信,她怎能想像得到當時自己內心的悽苦啊。不過,他強笑一下,仍是暖言安慰道:“小師姐,不怕,現在一切不都是已經明白了嗎?”
“你說的事情已經驗證了,可是,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出嫁了,而且,而且人家昨天已經送了聘禮了呀,我,我該怎麼辦纔好啊,怎麼辦啊?嗚嗚……。”
看着懷中哭泣不止的陸文慧,林宇說不清此時是高興還是失落,他眼睛望着門外遠處,神情顯得極是落寞,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襲擾着他,讓他心中久久都不能平靜。
兩日後,陰陽宗終於派出二百餘名弟子,準備參與圍剿鬼王宗的大戰之中。
考慮到陰陽宗的弟子多是些未經過太多磨礪的年青女弟子,所以就由天機真人帶隊,多位宗中長老陪同,帶領下院的一衆女弟子及雙修伴侶,另外在加上上院的百餘人,一同浩浩蕩蕩的向着預定的地點開進。
在這批弟子出發不久,一位神宵宗的女弟子急急地穿過護宗法陣,身化輕鴻,向着水新怡的住處飛射而去。
傍晚,迎娶陸文慧的玄月公子又在次到來,他仍是輕搖摺扇,但神色間已顯得不在是那樣的從容。
此時,陰陽宗的大殿之中,水新怡正罩寒霜,冷冷地望着一身白衣的玄月公子:“不知你此行又是所謂何事?”
玄月分子面色一愣,不曉得只是幾天未見,爲何好像這位宗主已是變了態度。他乾笑一聲,說道:“既然前天已經下聘,我想可否提前舉行迎娶儀式,特地來和宗主商議一下。“
站在一旁的陸文慧聽他又提到迎娶一事,身上輕微一陣顫抖,好像是十害怕的樣子。畢竟當時只是一時火氣的想要報仇,什麼也沒有考慮,知道鬼王宗的變故之後,對林宇所講的也就相信了分之多。此時,在想起及自己會嫁給一個自己根本都不熟悉的人,心中可真是一陣沒來由的後怕。
“哼,將這位公子的聘禮還回去。”水新怡冷聲道。
玄月公子一驚,旁邊已有人仍出一個儲物袋,剛好落在他的手中。
陸文慧一愣,隨即面露一絲驚喜之色。
“這是什麼意思?”玄月公子面色一沉,臉上陰厲地說道。
“哼,還非要我說清楚嗎?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難道以爲就真的沒人知道嗎?”
玄月臉色一變,隨即身上露出一絲陰厲的氣息,狂笑道:“嘿嘿,本公子做事一向乾淨利落,不知道你們到底從何得知?”
“自以爲是,你擊殺丹鼎派柳長老的時候,可曾記得一隻小鳥飛走?”水新怡冷然道。
玄月公回已一陣,眉頭一皺:“難道是…?”
“不錯,那隻小鳥正是柳長老豢養的一隻靈雀,它已將你擊殺柳長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報告給丹鼎派,根據靈雀的描述推斷,你應該就是魔道中人。現在你還有何話說?”水新怡一聲怒喝道。
“嘿嘿,既便如此,又能怎麼樣?哈哈…。”玄月公子一陣狂笑:“本來想先弄個陰陽宗的女弟子玩玩,沒想到竟然穿幫了,既然如此,本公子就不奉陪了。”說着,身形一閃,向着大殿門口飛去。
陸文慧心中的驚喜還未沉定,只見一道人影已經追了出去。外面一聲法術撞擊的巨響,天空升起一道華麗的七彩霞光。
“你是玄陰教中人?”水新怡倒退數丈,才站住腳步,怒聲道。
“嘿嘿,陰陽宗主的厲害,本公子領教了,來日必將雙倍奉還。”遠處一道陰風吹過,地下留下一灘鮮血,一團青影已向着山門衝去。
隨後而出的幾位長老和一衆弟子不禁大吃一驚:沒想到宗主竟然已經突破到了靈寂期的修爲,還有那位玄月公子的實也竟然如此不俗,在宗主的全力一擊之下,還能如此迅捷的逃走。
“宗主,你沒事吧?放走此人會不會給陰陽宗帶來什麼麻煩?”一位長老憂心地說道。
水新怡搖搖了頭,努力平復了一下呼吸,眉頭緊皺,看着玄月公子逃走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種極其擔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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