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夜作品 大膽妖孽 大膽妖孽 網友上傳 (130)把她綁在腰帶上
是,在看到冬蘇甜蜜而羞澀的笑容時,他一點不後定。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他緩緩的抱住她,柔軟。她的味道,讓他嗅起來好舒服。身子暖暖的,睏倦的感覺,彷彿就是幸福。
冬蘇討厭雪天,太多不美好的記憶,都在飄雪的日子裡被她印刻在腦中。雪白的花瓣,彷彿總是給她帶來黴運。冬蘇還知道,尹龍澤被姐姐玲瓏刀插入骨的那一天,也是一個大雪的日子。
北方雪多,這一天仍舊下着雪,雪不大,落在面頰上微微沁涼。強硬的跟來送他,才第一次看見了北煞軍的軍隊。她一直以爲,這不過也就是一股土匪勢力。但是看着山腰上無數穿着各色藤甲鎧甲,手執武器的士兵們,她心裡徹底被震撼了。隊伍站列整齊,各個表情肅穆的等待着尹龍澤出發的命令,儼然正規軍隊一般的散發着威嚴煞氣。
漫天飛雪紛紛揚揚,逐漸飄大,雪花落在士兵頭頂肩頭,一個個彷彿都變成了身穿白色鎧甲的冥府白無常。冬蘇站在尹龍澤身後,穿着男裝,放眼無數士兵,心底突然沸騰起來。多少男兒,就是爲了這種振奮人心的霸者軍魂而征服,他們拼殺前進,向着成爲將軍,成爲將領而努力着。只爲了有朝一日,長纓在手,天下我有……
尹龍澤沒有說什麼,他僅僅是站在那裡,氣勢已經影響了所有在場之人。他們對尹龍澤的行事作風耳熟能詳殺戮灌了他們的耳,洗了他們的腦。死亡爲最大的震懾力。尹龍澤對死亡的淡漠態度以及拼殺時出人意料的強悍,成爲最爲強勢的個人魅力,征服着大家的信仰,在男人間相傳着。
他們心甘情願着尹龍澤的終相信着,這樣一個煞星,是一定會帶着他們殺出重圍的。而被迫跟隨的,始終相信着着尹龍澤至少有希望能活,逃走的話,則必死無。
喊話的,振奮人心的,是尹龍手下將領,而他始終站在一邊,雲淡風輕的看着。扭頭瞧了瞧冬蘇神魂顛倒的表情,他居然還笑了笑,大戰前夕,那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氣氛有對他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影響。
這是一面對死亡,也能淡笑的男人。
他拍了拍自己馬匹上的浮雪,扭頭了看冬蘇到她身邊,歪着頭看着她。冬蘇收回視線眸凝着他,猜想他會做什麼。
尹龍澤伸手拂她肩頭的雪花然雙手捏着她的腰將她拎到了身前,以自己背擋住衆人視線,冬蘇好奇的擡起頭,尹龍澤卻突然抽下自己的面具,冬蘇還沒來得及瞠目去看他,吻已經落下來了。
他地嘴脣地冰冷地。吻卻是烈地。耳邊死寂一片。想必所有人都不敢看不敢出聲了吧。他真是任性到極點了。
冬蘇雙手垂在身側沒有動。閉上貓。認真地感受着他嘴脣上傳來地壓力和微涼觸感。逐漸地。一絲絲酥麻從嘴脣上一點點席捲她地神經。身體有些飄飄然。耳根熱熱地。緊張地情緒加劇。她地心跳也開始不規律了。吻越深。她所感受到地不尋常刺激越強烈。呼吸急促。她終於伸出手去抓住了尹龍澤地手臂。他卻在這一刻突然離開了她地嘴脣。
尹龍澤看着冬蘇閉着地眼睛。她長長地睫毛顫動時地樣子。是最讓他動心地。冬蘇面頰紅撲撲地。嘴脣微張溼潤。白白地貝齒微微露在嘴脣下。紅脣白玉齒。看起來單純而魅惑。這樣地她。每每讓他無法自拔。如此可愛。如此誘人。他就是想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永遠也不放她走。
一把將她抱起。尹龍澤戴上面具。轉手將身上地披風撤下。不等冬蘇說什麼。就將她捲了個嚴實。轉身跨上馬。將她抱在了身前。冬蘇掙了一下。尹龍澤伏在她耳邊道:“我帶你出征。自然會保你安全。相信我。”
冬蘇怔住。掙扎着從卷緊地披風裡伸出手來。像一個剛破繭地蟲子一樣。慢慢扯開臉上地部分。露出眼睛。想扭頭去看他。他地大手朝前一抹。再次將披風給扯緊了。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
“不想被風沙吹地臉都粗了。就別露出臉。”尹龍澤又囑咐了一句。冬蘇這才老實。
可是……這也未免太瘋狂了。雖然她說過要跟來,但是,現在,她不是僅僅來送行的嗎?
冬蘇正糾結,馬兒突然嘶叫一聲,跑了起來。顛簸的感覺讓她低呼一聲,尹龍澤一手抓緊繮繩,一手緊緊攔在了冬蘇腰間。大手抓在她腰側,穩穩的,讓冬蘇感覺到了自己的安全。那種感覺,就好像即使馬兒翻了,她也不會摔倒受傷……
耳邊的聲音突然多了,嘈雜的馬蹄聲,兵器碰撞的聲音,靴子踩踏地面的聲音,卻沒有一點說話的聲音……這就是尹龍澤的軍隊!
而冬蘇最着迷的,卻是尹龍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貼的如此近,纔可以聽到的聲音。她閉上眼睛,細細的數着他的心跳,覺得好開心。一個女孩子,樂觀,年輕,天真,容易開心,容易信任,容易得到滿足。
戰爭的殘酷,即使會嚇到她,害她做噩夢,但卻掠奪不走她的愉悅。也不可能深植入她的大腦。這就是冬蘇,心思淺,還是小孩子……
一路上,尹龍澤的手從來沒離開過冬蘇的腰,雖然冬蘇很累,但是心裡的幸福感,始終未退。女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是多麼傻氣易滿足啊。她任披風蒙着眼睛,相信這是尹龍澤爲了保護她,爲了不讓別的男人看見她,不讓敵人看見她,才這樣做的。也許有點自作多情,但是她越是想這些細節,去揣摩尹龍澤的心思,就越加的開心。她不怕自己又是自作多情,一切落空。她願意朝着自己想的方向去努力,努力讓尹龍澤更喜歡她,更依賴她,更加懂得如何愛一個人……
戰爭進行時,一切還沒有開始。死亡和殺戮僅僅處在醞釀階段。
冬蘇只顧着自己心裡的小小愛情,完全沒想過,她將會看到的,是怎樣的一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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