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是你

“小山?關你什麼事?”看着謝雨那突然間變得冷漠的臉,方丹秋依然冷如雪蓮。

“啊,真的藏男人的?”謝雨心中暗想,心下一狠,突然之間擡頭看着方丹秋:“不要臉!”

“你罵誰不要臉?”

“我罵你!”

“你憑什麼罵我!”

"因爲你包養男人!"

“包|養——”方丹秋一陣無語,原來,這個小子是以爲自己……“包|養又怎麼了?要你管?”

“我當然要管!”“憑什麼?”“如果你在我來之後包養,我沒有任何的意見,不過,你肯定是在我來之前包養,那就與我有關!因爲在這之前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笑話!臭小子,你也太自戀了吧!我告訴你,我誰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方丹秋臉色慘白,怒瞪着謝雨說道。

“你自己的?那爲什麼還要包男人?”謝雨也是氣急敗壞,瞪大了雙眼瞅着方丹秋。

“我沒有!”

“沒有,那小山是怎麼回事?”謝雨逼問到。

方丹秋似乎被謝雨氣壞了,竟是直接的指着她牀邊的一個被粉紅色蚊遮掩起來的不足一平米的小牀,而□□竟然躺着一隻白色的小狗!

“它就是……小山!?”謝雨恍然大悟,急忙的朝着小山的方向走去。“它見到我怎麼不咬我?”

“小山!啊……小山昏迷過去了!剛纔還睜眼的,怎麼辦,怎麼辦?”似乎也才發現小山昏迷過去了,方丹秋慌忙的朝着小山的小牀跑去。

“別慌,它還有氣!等我一下,不要關門!”謝雨急忙的撤步離開,當再次回來的時候卻是揹着手中卻是拿着那個棕色的皮甲,以及一根針。

“你……你要幹什麼?”看着謝雨手中拿的東西,方丹秋十分的驚訝。

“把小山抱到這張桌子上來。它喉嚨裡卡了東西了!”謝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方丹秋一邊啼哭,一邊驚訝的看着謝雨。

“我靠,抓緊時間,小山馬上就沒氣了!”謝雨又是喊道。這女人不僅多事,而且問題也多。方丹秋將小山抱到了桌子上,此時謝雨先是拿起銀色的陣給小山打了一針,然後擡起頭,剛好頂到了軟綿綿的東西,猛然一看,眼前兩顆大軟球在動。不過此時方丹秋都全神貫注的關注小山,並沒有在意。突然轉過頭來看着謝雨,而謝雨慌忙的收回了猥瑣的目光。

“你這是要對小山做什麼?”方丹秋急切的問道。溼潤的紅脣噴出的香氣,讓謝雨又是一陣盪漾,“如果說我在救它你相信嗎?”

“我……我相信!”方丹秋看着謝雨的架勢,又拿皮甲的,又拿針的,似乎很專業一般。焦急之餘,也只好相信她了。

“好,相信就好!要想治好小山,從現在開始你一切都要聽我安排,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謝雨再次盯着方丹秋的美臉說道。

“好!”方丹秋不假思索的回答到。現在他更加相信謝雨了,因爲她此時才發現,小山的喉嚨裡的確有一塊鼓鼓的地方。

“脫了你的睡衣!”

“好!啊——什麼!你個大色狼,你說什麼!”方丹秋又是瞪着謝雨說道。“哎呀,別別打,我開玩笑的,快去燒點水,然後找條幹淨的毛巾來!”謝雨又是命令道。

方丹秋聽到謝雨這次認真的聲音,也不再猶豫,畢竟這關乎到她愛犬的命,丹鳳眼狠狠的瞪了一下謝雨,便是急忙的按照他的話去做。

“好了!”此時方丹秋手中端着一盆熱水,裡面有一條幹淨的毛巾,端到了謝雨的身邊,謝雨微笑的朝着方丹秋笑道:“謝謝老婆!”

“滾!快治小山,它要是沒了,我跟你拼命!”方丹秋威脅到。“遵命,老婆!”謝雨嘿嘿的笑着,而方丹秋直接氣的要吐血,不過看着謝雨從棕色皮甲中拿出了一把尖刀,“這玩意有點血腥,你還是到一邊去吧。”

“你要對小山做什麼?”

“做手術!”

不理會方丹秋驚異的目光,謝雨便是直接的對小山下了刀子……

——

“好了,一切OK!”當最後一針縫好的時候,謝雨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了。此時在小山的旁邊,則放着一根長達十釐米的骨頭!“抱它過去吧,估計明天就可以醒來,等它醒來的時候,給她喂點奶。”

“奧……什麼奶?”方丹秋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狗狗喝的奶了,難道……難道還是你的呀!喂喂喂……不要打,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