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城門守衛全部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趙陽,啥都不說了,出身好纔是真的好啊。
這個屁都不懂的小菜鳥,出身咋就那麼好呢,窮得只剩下錢了,簡直讓人羨慕死的節奏啊。
“哈哈哈……”
趙陽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那是毫不留情的嘲笑。
趙陽露出一副鄙視的嘴臉,指着一衆守衛的鼻子,嘲笑道:“你們這些窮鬼,簡直窮到家了,本少是有錢人,和你們完全處於兩個世界。”
一衆城門守衛皆是大怒,望着趙陽的眼神十分不善。
趙陽的嘴臉實在太可惡了。
此時,在他們眼裡,趙陽已經成爲土豪的代表,已經成爲爲富不仁的代表。
而他們則代表着窮人,代表着窮苦的勞動人民,這是兩個階級之間的鬥爭,不單單是一羣人之間的鬥爭。
一衆城門守衛皆是義憤填膺,氣勢咄咄逼人,想要揍趙陽一頓。
讓趙陽知道一下,他們的厲害。
殊不知,他們如果真的動手,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
趙陽一臉不悅之色,自己已經容忍他們多時,他們竟然還不知好歹,想要冒犯天顏?
“這一羣賤驢再不知好歹,本少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趙陽已經動了怒,眼中綻放出一抹寒芒。
眼看,一場一邊倒的屠殺一觸即發。
卻在這時,守衛隊長回來了。
守衛隊長滿頭大汗,氣喘如牛,臉上卻洋溢着勝利的笑容,左右兩隻手上各提着一個人。
被他提着的兩個人,赫然便是之前腳底抹油,開溜的那兩名城門守衛。
守衛隊長出馬,果然不凡,立刻將這兩個傢伙抓了回來。
守衛隊長大手一甩,便將兩名城門守衛丟在地上,雙手掐腰,仰天大笑道:“想逃脫本隊長的無敵魔掌,你們想得美,本隊長可是陰陽境修士,對於你們這等氣海境修士而言,絕對是無敵的存在。”
守衛隊長自信滿滿,對付氣海境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衆城門守衛都是心中一凜,沒錯,守衛隊長乃是陰陽境修士,足以碾壓他們這一幫氣海境修士,幸虧他們剛纔遵從守衛隊長的命令,如若不然,恐怕要被一巴掌拍死。
這些城門守衛見識淺薄,好像娘兒們一樣,頭髮長見識短。
他們只知道,陰陽境修士比氣海境修士厲害,他們打心眼裡認爲,越階戰鬥是不可能的事情。
趙陽卻是撲哧一笑,被守衛隊長囂張的話語逗樂了,尼瑪這貨好可愛啊,陰陽境修士對於氣海境修士而言,是絕對無敵的存在?
尼瑪這貨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吧?
守衛隊長看向趙陽,臉色一板,沉聲問道:“小崽子,你笑什麼?難道本隊長的話,有哪裡不妥?”
“有哪裡不妥?實在太不妥了。”
趙陽笑了笑,問道:“你覺得就憑你三腳貓的修爲,對於氣海境修士而言,是絕對無敵的存在?”
守衛隊長冷笑一聲,得意洋洋的道:“那是當然,本隊長可是陰陽境修士,陰陽境修士知道嗎?比氣海境修士足足高出一個大境界,本隊長對上氣海境修士,一定是碾壓的情況。”
“你個小崽子,連這點修煉常識都不知道,你家族裡的長輩,沒教導過你嗎?”
“一定是碾壓的情況?真是井底之蛙。”
趙陽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問道:“逗比,你一口咬定這個說法,難道沒有別的情況嗎?”
守衛隊長目光一閃,笑眯眯的回道:“越階戰鬥非常困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本隊長從未遇見過,能戰勝本隊長的氣海境修士。”
說話之間,守衛隊長驕傲的仰起頭,左右掃視一眼。
周圍的城門守衛全都低下了頭,毫無疑問,他們都不是守衛隊長的對手。
“井底之蛙!”
趙陽眼中掠過一絲不屑,這傢伙狂妄自大,完全是個井底之蛙,沒見過什麼世面。
以趙陽的眼光來看,這些城門守衛統統都是廢物,廢物中的廢物,一個個體內氣海只有幾十丈方圓,面積最大的也才一百多丈、接近兩百丈方圓,面積小到不行,修爲也低到不行。
這些城門守衛,放在朝陽宗,在外門弟子中絕對屬於墊底的存在,守衛隊長跟這些人比較,無形之中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小崽子,你想跟本隊長過兩招嗎?”
守衛隊長雙臂抱胸,一臉倨傲之色,邀戰道:“本隊長看你這傢伙,眉宇之間沒有陰陽二氣升騰,周身也沒有造化之力環繞,肯定是一名氣海境修士,你要不要跟本隊長過兩招,本隊長心情比較好,正好指點你個小崽子兩招,哈哈哈……”
從一開始,這一幫賤驢就認定,趙陽必然是一名氣海境修士。
趙陽身上,沒有陰陽境修士和造化境修士獨有的特徵,而且,以趙陽的年紀,不大可能是洞天境強者。
趙陽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正有此意,還請守衛隊長多多指點,本少的確是氣海境修士,不過本少的實力還蠻強的,隊長多多小心哦。”
守衛隊長奸詐的笑了笑,道:“好說好說。”
兩人正準備交手,守衛隊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果斷轉過身去,走到被他抓回來的那兩名城門守衛面前,大手一伸,怒吼道:“那五百塊陽元石呢?快交出來!”
之前,趙陽正是給了這兩個傢伙五百塊陽元石,可惜,他們卻沒能力守住。
兩名城門守衛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流露出一絲苦澀,他們當然不想交出這五百塊陽元石,可是,如果不交的話,守衛隊長恐怕不會放過他們。
一名守衛靈機一動,高聲喊道:“諸位兄弟,守衛隊長是什麼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這五百塊陽元石落到他手裡,咱們連油水都撈不到啊,我們哥倆爲什麼趁機逃走,就是因爲這個原因,這個狗孃養的吃肉,連口湯都不留給咱們兄弟啊。”
“諸位兄弟,咱們一擁而上,亂拳打死老師傅,幹翻這個狗孃養的,這五百塊陽元石咱們兄弟平分,之後,咱們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想幹什麼幹什麼,想玩女人就玩女人。”
這名守衛也算機靈了,這一番喊叫很是鼓動人心,不過,可惜的是,卻無一名守衛響應他的提議。
雖然,正如這名守衛所說,守衛隊長貪財如命,一旦到了他嘴裡的肉,他絕對不會往外吐,絕對會一個人獨吞這五百塊陽元石。
但是,守衛隊長畢竟是陰陽境修士,他們就算一擁而上,也不是守衛隊長的對手。
反而會被守衛隊長全部幹翻。
沒有一點成功的可能性,自然也就沒有人響應他的提議。
守衛隊長聞言,勃然大怒,一腳踹在這名守衛身上,將這名守衛直接踹飛出去,破口大罵道:“你個狗東西,本隊長絕非你說的那種人,本隊長信仰的信條,向來是我爲人人,人人爲我,有本隊長一口吃的,絕對有諸位兄弟一口喝的。”
“本隊長吃肉,絕對會讓諸位兄弟喝湯,本隊長玩女人,絕對會讓諸位兄弟玩本隊長玩剩下的。”
守衛隊長信誓旦旦,一旁的趙陽卻是都快笑尿了,這傢伙真是個奇葩,奇葩中的一朵玫瑰花。
守衛隊長一陣狂吼,仍舊不解氣。
他指着那名跟他唱反調的守衛,喋喋不休,繼續指責道:“諸位兄弟,這貨才尼瑪不是東西,你們知道本隊長怎麼抓到他的嗎?這貨**薰心,跑到窯子裡找他的老相好,要帶着那個騷娘兒們遠走高飛,結果被本隊長抓個正着。”
“要知道,他家裡還有一個婆娘,還有一家老小,正所謂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這貨也太尼瑪不是東西了。”
“唉!”
一衆城門守衛皆是嘆氣,看向那名守衛的眼神之中,滿是鄙夷和失望。
男人有錢就變壞。
男人發大財之後,就想着和騷娘兒們鬼混,卻忘了一家老小啊。
被守衛隊長這麼一指責,那名守衛羞愧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陽在一旁看戲都看不下去了,擺了擺手,道:“行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應該理解男人,男人嘛,總是花心的,想多嘗試一些不同的類別。”
對此,趙陽倒是很理解,十分理解。
雖然在地球上,大部分國家都是一夫一妻制,不過,這裡可不是地球,也不是一夫一妻制,一夫多妻纔是王道啊。
守衛隊長冷笑了一下,也不再多說廢話,直接走上前,從那兩名守衛身上搜出一個牛皮小袋,那裡面裝的,正是趙陽之前掏出來的五百塊陽元石。
看到牛皮小袋中滿滿的陽元石,守衛隊長口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實在太好了,有錢了,自己終於有錢了。
守衛隊長每天看守城門,一個月也才三十塊陽元石的俸祿,就算搞點外快神馬的,一個月能搞到五十塊陽元石,就算頂天了。
這五百塊陽元石,相當於他一年的辛苦勞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