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信實說:“我明白了。李霞說的這第一件事就是要看我的品行,如果我有象洪海利那樣的品行,他也許會注意我。管先生說得對,他有個比較,現在我不管哪個方面,都還比不上洪海利,我一定會努力的。那第二件呢?”
單華軍說:“信實,這第二件事,我也能說得出。”
管家興說:“這點信實你自己也能想得出。”
單華軍說:“信實,我們到學校來,所謂何事?說到底,是爲了學習,爲了將來能夠成才,爲國家、爲社會作貢獻,爲自己能過上好日子,這個前提就是學習成績要好,你看,人家洪海利,每次在班上都是前幾名,還得過大獎,你要是想贏得李霞的芳心,這學習一定得超過洪洪海利。”
魏信實低着點,嘆了口氣,說:“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我就再多長只腦袋也比不過洪海利,管先生,你可能不知道,人家洪海利還沒有上學就知道高斯定理。”
管家興說:“信實,你其實也錯了,我想李霞並不是想要你一定要超過洪海利,是想要要你盡最大努力學習,你只要有努力學習的行動,是不是能超過洪海利,並不重要。”
單華軍說:“我也明白叔的意思。不管什麼事,只要努力去做,哪怕不能達成成願意,也會引些人們的尊重。”
魏信實說:“我也懂了,管先生,沒想到,你不但會管理公司,對人性也有研究。”
管家興說:“哈哈,都是別人的話好說,到我自己頭了,也是一頭霧水,象我和華”。
單華軍打斷了管家興的話,“叔,那麼李霞說的第三件事叫?”
管家興也意識到不能在魏信實面前說他和單華軍的事。
“信實,這第三件事,當然是經濟方面,如果你能在經濟上對他們三兄妹有所幫助,也許李霞會對你好點。不過,幫助人並不是說,我拿錢給你,而是要讓接受者心甘情願。”
魏信實說:“這點我是很難做到了,一是,我家經濟上也很困難,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接受幫助。”
管家興說:“信實,這就要動腦筋了,想想張大興是怎麼樣幫洪海利的。”
魏信實說:“管先生,這個我得好好想想。”
管家興說:“好了,三件事,我也分析過了,對不對,你以後會驗證,我們現在喝酒唱歌吧。”
魏信實說:“華軍,管先生,你們先唱,我去下洗手間。”
魏信實離開房間後,管家興忙去鎖了門。
“華軍,叔想死你了,來,我們抱抱!”管家興說。
說2真的,單華軍其實心裡一直想着洪海利,可是對管家興的要求也不無法拒絕。
兩個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叔,我們不能這樣。”一會兒單華軍鬆開,坐到一邊,“信實,一會兒就回來了,他要是看到了,可不得了。”
“不會的,”管家興邊說邊起身去開門,“我去開門。”
門一開,魏信實正站在門口。
“信實,等了了久吧。”管家興這一方面是禮貌語,一方貢也是試探掃魏信實有沒有偷聽到什麼。
“管先生,我剛回來,正要敲門,你就來了。”魏信實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快進來,我們再喝酒唱歌。”管家興說。
快8點了,魏信實說:“管先生,我們得回去了。”
“現在正好是玩的黃金時間,再玩會兒。”管家興說。
“叔,不行,黃老師會罵我們的。”單華軍說。
管家興無法,說:“那好吧。我送你們回去,下次我們再玩。”
到了學校門口,魏信實說:“管先生,謝謝你,又幫我解決問題,又讓你花錢。對了,管先生,今天花了多少錢?”
管家家興說:“就兩千多。”
魏信實說:“管先生,兩千多,瞧你說得多輕鬆,這可是我們大半年的生活費。”
管家興說:“這是不同的概念。好,你們進去吧,再見。”
管家興開車走了,魏信實望着漸漸離去的車,說:“華軍,總覺得管家興身上有故事。”
“你憑什麼這樣說,什麼故事?”單華軍心中有鬼,急於想知道魏信實的意思。
“華軍,你看管家家興眼睛,憂鬱,但卻有炯炯有神,你現看他的臉色,時而白,時而紅,他的手,時而動作很大,時而動作很遲緩”。
單華軍打斷了魏信實的話,“得了,得了,敢情你一晚上就專門注意管家興似的。不早,我們回去睡吧。”
“華軍,我對這個管家興倒是挺有興趣的,怎麼,你不怎麼鳥他嗎?”
單華軍想要是有個人能纏着管家興,他就不會纏着自己了,可是要是管家興從此後不理他,他也覺得受不了。
“那好啊,反正你也認識他了,也有他的聯繫方式,你就和他多接觸接觸。”
“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啊,只想他能爲們以後的豪華聚會買單。我還是追我的小霞是正事。”
單華軍心裡在笑,你以爲人家都是傻瓜,他和交往總有目的。
“看你美的,你以爲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嗎?”
“我覺得他們這些3有錢人,就是圖快活,能一起喝酒歌,就好。”
單華軍心裡說:這個傢伙如果不是想從我這裡得些好處,會理你嗎?
“那你試試,看他以後會不會和你一起喝酒唱歌。”
魏信實當然不明白單華軍話中有話,“等有空了,我再聯繫他,我還要帶着小霞,大興他們。”
“到時,我看能不能沾你的光。”單華軍說,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那看我的。”魏信實說。
兩人剛躺下,洪海利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