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機關辦公室,你找誰?”別看****姬平時對何國磊沒有什麼好語言,但在工作上,是標準的工作語言。
“你好,請問****姬在嗎?”黃英說。
“我就是,請問你是誰?”****姬說。
“我叫黃英!”黃英說。
“原來是你這個****,怪不得我們國磊幾天不在家,原來是被你勾去了,你們玩得開心吧,放心,我不會怪你們了,我對國磊這個沒用的男人不感冒,上去不到一分鐘就完事。”****姬說。
“****姬,我不想和你說這些元聊的話,我只是想告訴你,國磊他死了。”黃英說。
“死了,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嫌他沒用,不能滿足你,你就害了他?我說,黃英,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那麼騷,也不怕你的孩子笑話?”****姬此時還不相信何國磊真的死了,她以爲黃英只是想在她面前耍耍脾氣,當年何國磊沒娶她,她心裡不舒服,想在****姬面前找回面子。
“我不想和你多說,星期三上午8點,我在C市陼門山公墓等你。”黃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會兒****姬有點信了,無緣無故不會提什麼公墓吧。他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雖然他和何國磊夫妻感情不是很好,何國磊在她眼裡也算不上真正的男人,可是畢竟夫妻一場,這少是夫妻老是伴啊。
“這國磊真的是死了嗎?”****姬自言自語道。
黃雄在半下午終於釣上了一條魚。
“懷國,快拿魚簍過來!”黃雄說:“喲,還不小的一條呢?”
黃懷國拿着魚簍,說:“耐心總算換成一條魚。”
黃雄說:“收線回家。”
黃懷國說:“外公,這剛有收穫,應該乘勝追擊,怎麼鳴金收兵啊?”
黃雄說:“這叫見好就收,下星期再來吧。”
黃懷國幫着收拾東西,黃雄在打電話叫司機。
“懷國,外公告訴你,你今天和外公說的那個夢,千萬不要和你媽說,知道嗎?”
“外公,你放心,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司機一會兒就到,你的學習用品不要弄丟了啊。”
“丟不了,外公。”
A縣公安局戶籍科。
方瑞安和趙宏祥正在交談。交談開始並沒實質性的進展。趙宏祥所說的需要鉅額資金的說話讓方瑞安無從適從。看來,這答應世明的事恐怕是辦不成了。
方瑞安於是用帶着火一樣的眼光看着趙宏祥。從這種眼光中,趙宏祥看到一種信號,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2的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是自己同類的人,而且是特優秀的那種。
趙宏祥於是有佔有的衝動。現在自己手中有權,何不利用這權達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何國磊,自己說過只愛他一個人的,可是體內的激素在分秘,那種哄孩子的話還是以後再對何國磊說吧,先抓住眼前的這一個。
“先生,說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只說你是實驗小學的老師,還不知道你貴姓?”趙宏祥說。
是這樣問話,看來事情還有轉機啊?其實方瑞安見趙宏祥的眼光,就猜想這趙宏祥也是圈內的人,何不利用這一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呢?就算以後世明知道,也可以解釋啊,他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世明的侄子海利啊。
“呵,我叫方瑞安。”方瑞安笑着說,“趙科長,我有件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趙宏祥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剛纔說是誰轉戶口啊?”
“我一個世侄。”
“什麼樣的世侄?”
方瑞安知道趙宏祥的心思,便說:“我一個女同學的孩子,叫洪海利,他家在農村,現在實驗小學唸書,由於戶口問題,要向學校交鉅額借讀費,小學段已交了,這中學要交更多,所以她就託我幫忙把戶口轉到縣裡來。”
趙宏祥說:“你和這個女同學關係蠻鐵的嘛,你可要明白,這戶口費,借讀費加起來不下10萬,這可是個大人情啊!”
方瑞安說:“所以請趙科長一定要幫忙,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趙宏祥又曖昧地瞟了方瑞安一眼,說:“我想請問方先生打算給我什麼好處呢?”
10萬的費用了,就算是獻身也在所不惜了,方瑞安很慶幸,自己第一次給了洪世明,這個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
“趙科長想要什麼樣的好處呢?”方瑞安說。
趙宏祥笑了笑,說:“方先生,是不是我想要什麼樣的好處,你都會給?”
方瑞安說:“當然是有個限度。”
“你說的限度是什麼意思?”
方瑞安說:“就是做人做事的底線。”
趙宏祥大笑起來,“好,夠爽快,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方先生,我喜歡男性,而且是主動的那種類型,如果方先生能夠答應,不但分文不收,而且我還倒貼一餐飯,請你吃晚飯,你看如何?”
方瑞安說:“我答應你。不過,我有條件,先辦正事,再依你!”
趙宏祥說:“這是當然。好,只要你提供你說的那個什麼來着?”
“洪海利。”
“對,只要你你提供洪海3利的農村的戶口關係,還有戶口上在何人門下,我只要5分鐘就能搞定。”
方瑞安說:“就上到我門下吧,反正我與洪海利也算是遠房的親戚。他的農村戶口關係就在我那裡。我這就去拿。”
趙宏祥說:“好,我陪你去拿。”
方瑞安說:“沒多遠,我一個人去吧。”
趙宏祥說:“你不會反悔吧?”
方瑞安說:“那你就跟着我吧。”
張大興和洪海利在賓客來餐下班後,就往實驗學校而去。
“哥,還是明天上學時再說吧。”洪海利說,“現在也不早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弄菜。”
張大興說:“不,今天晚上一定得把錢還給單華軍。否則我心不安。”
洪海利說:“哥,你是擔心我和單華軍有什麼瓜葛嗎?你放心,我和他只是同學,普通朋友。”
張大興說:“我明白,可是他那500元錢在你身上一秒鐘,我心裡就不舒服。”
洪海利當然明白張大興的心情,他不再說話。
到了300房間,單華軍並不在,只有程詳新一個人在房間。
“都快10點了,人都到哪裡去了?”張大興說。
“都在娛樂室吧,今天黃老師不在,他們啊都想多玩會兒。”
張大興說:“我們到娛樂室去找他們。”
到了娛樂室門口,洪海利說:“哥,你到樓頂上等我,我去叫單華軍。”
張大興想:一會兒,兩個說不到一處,說不定有衝突,到樓頂上去也好。
“好,我先去等你們。”張大興說。
洪海利到了娛樂室,見單華軍和一幫同學果然都在,有的在打乒乓球,有的在打檯球,有的在看電視。
單華軍在乒乓三球那邊。洪海利走到他面前,說:“華軍,我有事和你說。”
洪海利說完就往門口走,單華軍小跑跟上去,說:“海利,你到哪兒去了?”
洪海利說:“到樓頂上再說吧。”
單華軍心裡暗喜,這夜晚到樓頂上,莫非是海利想和自己……
“好吧。”單華軍說。
到了樓頂,發現張大興也在,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心中不禁火起。這火想發在張大興身上。
“大興,是你約我嗎?”第一句話還是蠻客氣的。
“是又怎麼樣?”張大興說,“今天我約你,是有重要的話要說。”
“有什麼屁,你快許,我下面還打球呢?”單華軍已無法憋住心中的怒火。
“海利,錢還給他!”張大興說。
4洪海利掏出那500元,說:“華軍,這錢我不能要。”
單華軍說:“海利,爲什麼張大興的錢,你要,而我的錢你卻不要,我哪點比不上張大興,你說!”
洪海利說:“華軍,這不是誰比得上誰的事,總之,我不能要你的錢。”
張大興說:“單華軍,讓我來告訴你吧,海利是我二弟,我掙錢就是給他花,你算什麼東西,給海利錢花,你不配!”
單華軍說:“張大興,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倆的好呈,你們是……”
洪海利說:“華軍,你住嘴,收下這錢,現在就離開,我們還是同學,朋友,否則我們什麼都不是。”
單華軍說:“好,海利,你的話我聽,可是張大興這小子,我要和他決鬥。要是我輸了,從此我退出,不再糾纏你,不過,可是張大興輸了,嘿,你們知道我想說什麼?”
洪海利說:“什麼,決鬥?”
張大興說:“好,決鬥就決鬥,我們之間的事也只有通過決鬥才解決,你劃出道兒吧。”
單華軍說:“我們單挑,誰先倒地,誰輸!”
張大興說:“好!”
單華軍說:“我們開始。”
洪海利說:“慢!”
單華軍說:“海利,你還有什麼話說?”
“華軍,哥,你們倆都是我的同學,朋友,我不希望你們倆個爲我而鬧僵,想我洪海利何德何能,讓你們倆個爲我決鬥。你們不值得爲我如此的。”
單華軍說:“值不值得,我心裡有數。”
張大興說:“海利,莫說爲你決鬥,就算爲你去死,我也願意。”
光就這語言,單華軍已輸了氣勢。
單華軍想:我個頭比你張大興高大,力氣也比你大,看你怎麼贏我?洪海利是我的!
張大興想:哼,不要以爲你個子大,就能贏我,我一定能打倒你。
這時洪海利說:“華軍,哥,如果你們真的要比試,我一條,就是彼此不得傷了對方,要不,我不會理你們當中任何一個。”
單華軍說:“海利,你放心,我只想贏他,不會作別的。”
張大興說:“單華軍,不要婆婆媽媽的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