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在賓客來酒店作服務員,而張大興和洪海利則去了李紅所在的萬路達房地產公司帶薪學習建築製圖,這當然是朱賓的引見。洪海利和張大興一、三、五下午去萬路達房地產公司工作和學習。這工資啊夠他們的生活開支。
白霜在汪宗萬的超市工作也挺順利的,他現在負責成衣部,因爲白霜語言表達能力的強,親和力也不錯,成衣部的銷量直線上升。
汪宗萬在欣賞白霜能力的同時,對白霜的思念也越來濃,中間他多次約白霜,可是都被白霜婉言拒絕了。
這一天上午,汪宗萬坐在辦公室裡,眼睛一閉,白霜的音容笑貌就出現在眼前。他無法再忍相思之苦了。
得想個辦法了。當然首先是讓白霜能夠名正言順地來辦公室,然後。
汪宗萬拿出早已準好的迷藥,這迷一種揮發性慢的**,放入香菸中,一點燃香菸,就會致人短時間昏迷,當然事先服用藥物可以不受影響。他本來是準備蒙汗藥的,可是一想,這麼個大美人,要是在其昏迷的狀態之下一親芳澤,也沒有什麼意思,這迷藥好,只是短暫地功效,一旦上了牀,正在做那種好事,她就清醒了,到那時他小小的掙扎也無濟於事,反正身體已壓力在自己下面,還怕什麼。
一想到這裡,汪宗萬開心地笑了。
開始行動。
電話打到了成衣部。
白霜現在是成衣部負責人,他拿起電話。也沒看號碼。
“你好,紅袖超市成衣部。”白霜用的是工作語言。
“白霜,是我,宗萬呢。”汪宗萬強行壓抑心中的激動,說。
“是,汪老闆了,我正忙呢,有事嗎?”白霜說。
“是了,我有事到上海幾天,有事交待於你。你能到辦公室來一下嗎?”汪宗萬說。
“好吧,我安排一下。”白霜說。
白霜來到了汪宗萬的辦公室,汪宗成擺出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
“坐下說話。”汪宗萬說。
“謝謝!”白霜坐在汪宗萬的對面,下意識地弄了一下裙子。
汪宗萬說:“是這樣的,上海明天有一個服裝展覽會,我想去看一下,這店裡的工作了想你幫忙我照顧幾天,當然我會額外給你薪水的。”
白霜說:“額外的薪水就不用了,你早些回來就是。”
汪宗萬說:“要的,這些日子,你工作表現很出色,我也是應該嘉獎你的,你是個人才,我想聽聽你更好的意見和想法,能說說嗎?”
白霜說:“也沒什麼,好吧,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大別山水晶道長洞府。
“徒兒,你準備好沒有,我們出發吧。”水晶道長說。
“好了,師傅,我想再到處看看。”張磊說。
張磊是想把這裡的一切再看一遍,8年了,他對這裡已有了很深的感情。他眼光剛移向空中,一道霞光一閃而過。
“師傅,有異樣。”張磊說。
水晶道長說:“徒兒,這是我師傅招見我的信號。爲師要打坐一會兒,你守在師傅身邊,不能讓任何靠近,也不要碰我的法身。”
張磊早已知道這是師傅和師傅祖見面的方法:打坐,入夢,靈魂出竅。
張磊說:“是,師傅。”
白霜長篇地發表了自己對超市工作的意見和想法,汪宗萬突然說:“我可以抽菸嗎?”
白霜說:“汪老闆請便。”
汪宗拿出早作了手腳的煙,點燃,抽了一口,室內立即一種氣味散開了,白霜“汪老闆,是什麼煙”話沒完,就昏迷了。
汪宗萬一臉淫笑,說:“美人,這回不怕你不從。”
汪宗成關上辦公室的門,抱起白霜,進了辦公室裡一間小房。
張大興和洪海利正在上公共課《高等數學》,大學裡的公共課都是在一個很大的教室裡進行,人很多,如果你不聽或者是不去聽課,也沒有管你,只要你拿到學分就夠了,就是說只要你考試過關就行了。
張大興和洪海利坐一起。
“海利,我右眼跳得厲害。”張大興說。
昨天晚上,洪海利和張大興到學校公園裡玩得很晚,大學不象中學,你就是整夜不睡,也沒人管你。在公園一角,張大興和洪海利還做了那種事,當然是既累,又興奮。
“哥,是沒休息好,你昨晚弄了我,我現在還想着呢,”洪海利小聲說,“你太厲害了,我很幸福。”
張大興說:“你這個壞蛋弟弟,這事還拿在課堂上就啊,下次你得弄我。”
洪海利說:“哥,你饒了我吧,我不是說過吧,只想你弄我。”
張大興現在也明白了,這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有個攻守之別的。
張大興湊到洪海利耳邊說:“我忘記了,你是我老婆。”
洪海利說:“老婆你個頭,這個星期天,你得去醫院作化驗,你幾次都咳嗽出血了。”
張大興說:“你怎麼知道?”
洪海利說:“我給你倒垃圾時,發現的。”
張大興說:“沒事,可能是咽喉炎。”
洪海利說:“還是去檢查一下好。”
張大興眼睛又跳了起來。
“海利,又跳了,左跳財,右跳岸,莫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張大興說。
“哥,不要杞人憂天,眼睛跳是沒睡好,聽課吧。”
汪宗成正在白霜的身上馳騁,他此時倒是希望白霜醒來,這樣雖然也能滿足他的慾望,可是這和**也沒什麼兩樣啊!
白霜終於醒了,見汪宗萬壓在自己身上,羞愧萬分。
“禽獸,快下來,我喊人了。”白霜叫道。她想擺脫,可是這男人壓在女人身上,莫說汪宗萬身材魁梧,就算一瘦削男人,女人也休想脫,男人在這時力氣是無窮的。
正過勁呢,說下就下啊,汪宗萬說:“寶貝,已進去了,就讓我過過癮吧。”
白霜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汪宗萬臉上,說:“禽獸,你他媽的禽獸。”
汪宗萬臉上火辣辣的,可是身體沒停止運動。
“痛快,再來一掌。”
“流氓,無賴。”
白霜欲哭無淚。 ωwш✿Tтkǎ n✿¢o
汪宗萬終於完成了,他倒在牀,還喘粗氣。
白霜看着自己赤裸和身體,想起了張有志。
有志,我對不起你,我沒能守住貞操,我也沒臉再見你了。
白霜朝汪宗萬看了看,他正滿足地閉起眼睛。
白霜萬念俱灰,他想到就是死,只有死,才能洗盡屈辱,才能解脫。可是不能便宜了汪宗萬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白霜假意靠在汪宗萬的身上,汪宗萬高興死了,以爲白霜還要,那東西立時又大了起來,白霜一口咬斷了汪宗萬的**。
血在牀上也形成了一個地圖。
白霜說:“這就是你佔有我的代價。”
汪宗萬忍着痛,想拔打電話,白霜說:“你佔有了我,就不想和我一生一世嗎?”
白霜一手壓住汪宗萬的手,一手伸進了電源插座。
水晶道長正在師傅那裡聽講經,他身體不斷地動。
“徒兒,你爲什麼不認真聽課。”天蠶道長說。
“師傅,張磊的媽媽。”水晶道長說。
“徒兒,這是天意,你不必掛念。”天蠶道長說。
“師傅,徒兒原本是有機會救她的。”水晶道長說。
“你救得了她的肉身,救不了她的靈魂。安心聽課吧。”
“是,師傅。”
等水晶道長聽完課,靈魂歸位醒來時,張磊說:“師傅,徒兒心裡象刀絞一樣。”
水晶道長說:“徒兒,快跟師傅走。你媽有難。”
一眨眼,就到超市門口。
早有人發現了汪宗萬和白霜的屍體。且報了警。且通知了張有志。在汪宗萬的辦公室,汪宗萬和白霜屍體擺在地上,身上蓋着牀單。
張有志跪在白霜面前,表情呆滯,淚流滿面。
公安局的工作人員正在拍照取證,法醫也在場。
水晶道長拉着張磊的手上了樓。
張磊抱着張有志哭了起來。
“爸,我媽怎麼了?”
張有志失聲哭了起來。
“小磊,爸對不起你媽,不該讓她出來工作的。”
公安局的法醫說:“張有志,你妻子身上有多傷痕,據我們分析,是汪宗萬強姦了你妻子,你妻子咬斷的汪宗萬的**,然後兩人一起觸電身亡。”
張有志哭的更厲害了。
水晶道長說:“張施主,節哀順便,還是辦理後事吧。”
安葬了白霜,張有志和張磊,還有從c市趕回來的張大興、洪海利和李霞都跪在白霜的墓前。
“白霜,我對不起你,你慘死,我還無處給你報仇。”張有志說。
水晶道長說:“張施主,我曾和你說過,叫你不要再惹女色,你不聽貧道的話,今日白施主之死,你難辭其咎。”
張大興說:“道長,這是爲什麼?”
“小施主,我俗家名張忠凱,我有張氏家譜,我族中所有人的生死輪迴,前程八字,我都能得出,你爸一生命中多子無妻。可是他卻屢次結婚,有違天意。”水晶道長說。
“道長,我也是張家子孫,我能說一下我的前程命運嗎?”張大興說。
“我佛慈善,小施主,天機不可泄漏,不過,貧道可以點破一下,你命裡多水少木,我言僅如此,小施主,你好好想想。”
洪海利說:“道長,這裡還有我小霞,張磊,你何不一一點拔呢?”
水晶道長說:“無量天尊,洪施主,衆人火海,獨你一人得天獨助,他日之成就,怕是洪施主,貧道已說得夠多了。張施主,張磊還給你,貧道告辭。”
水晶道長隱身而去。
張磊在後面喊道:“師傅!師傅!”
張大興、洪海利和李霞又回c市上學,家裡只剩下張有志和張磊了。
生活又好象回到從前,張有志每天帶着張大磊上街,上學,買菜,張有志不再去想結婚的事,他不敢再碰女人,他天生是克妻的命。
有時半夜很想女人,他就自己“樓管”然後是呼呼直睡。生活平淡但也很幸福,閒時他上樓種些菜,每當看到這些他就想到大興和海利,是他們提出要種菜,如今這菜倒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和寄託。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