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霜卻說:“我一老孃們,還怕他佔我便宜啊。這工作我做,出了什麼事,不會說你的。”
劉堅說:“有嫂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我去打牌了,明天見。”
回到的路上,張有志說:“白霜,那萬老闆眼睛看你你時,樣子象是要吃人似的,以後你在這裡工作,要小心。”
白霜說:“他總不至於明目張膽地怎麼樣了,反正我按時上下班,不會怎麼樣的。”
張有志說:“還是小心些好。”
白霜說:“我知道了,快回家吧。”
萬宗萬還坐在辦公室裡發呆。他在想,如何將這個還沒有來上班的女人弄到手。只要在我店裡上班,就算你再怎麼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瞧好他臉蛋,想起來,我就想生吃一口,下面,就更想了。
汪宗萬拿出一支菸,悠然地抽了起來。
管家興和宮本三郎在賓館交談。
“三郎,這幾年還好吧?”管家興說。
宮本三郎說:“家興,我現在化名李清山,公開身份是c市外貿公司一經理,以後就是一中國人,你叫我清山吧,這樣好辦事,我也會按中國人的生活方式與人交往。”
管家興說:“很好,不過,我還是吉歡日本那個三郎,不喜歡現在的李清山。如果不是知道你住這個房間,我還真不敢認你。而且你現在的模樣沒有以前好看。”
宮本三郎笑了笑,撕掉臉上的麪皮,說:“現在你喜歡了吧?”
管家興說:“你是貼的麪皮啊,我還以爲你是整個容呢?三郎,我喜歡你本來的面目。”
宮本三郎說:“家興,如果不是想見你,我也不會再來中國的。”
管家興說:“三郎對我的感情,我明白,可是我。”
宮本三郎說:“家興,你有什麼話,直說。”
管家興說:“三郎,你還是說說你回國的情況吧。”
宮本三郎說:“家興,真是一言難盡,本部的老大狠狠的責罵了我,我當時就想剖腹自殺,可是刀插到肚子裡了,卻又被救了下來。在醫院裡,老大說,我還不能死,說在中國的計劃還沒有實現。傷好了後,老大通過外交關係給我弄了一箇中國公民的的身份,還進了c市的外貿公司。”
管家興說:“很好,三郎,你衣服脫下,讓我看看你傷。”
宮本三郎脫光衣服,說:“我就脫光給你看看,反正我也要洗澡了。家興,你不會笑我吧?”
管家興用手摸宮本三郎的傷口,說:“三郎,傷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中。”
宮本三郎說:“家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嗎?”
管家興說:“怎麼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作好事,怎麼也弄不起去,我們倆都急得出汗,後來,你往你那東西上塗了口水,才弄了進去,結果是進了去,可是你那玩意兒太大,我下面出血不止,你嚇死了,忙揹着我去醫院。當時那個醫生還說了,我們不要命,不過,還好,要是在中國,出了這種事,還不好意思去醫院呢。”
宮本三郎說:“家興,我愛你,就是爲你死去,我也願意。”
宮本三郎說着就要去抱管家興。
管家興輕輕地推開宮本三郎。
“家興,怎麼了,你不喜歡我了嗎?”宮本三郎說。
管家興其實真的不知道現在到底喜歡不喜歡宮本三郎了,因爲現在在他心裡,只有單華軍,可是又怕說得太直了,會傷宮本三郎的心。
“三郎,你我都是乾的刀尖上過日子的活兒,兒女情長的事真的是不能再放在心上了。三郎,我們不要再這樣了。”
宮本三郎說:“家興,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了,你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在在一起。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另外有人?”
華軍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三郎知道,要不然,以日本人的脾氣,會殺了華軍的。
“三郎,我回國後,一心一意經營公司,哪有時間想那些事。我沒有和任何人交往。”管家興說。
“不,你騙我,我們都是什麼人,心裡清楚,一月半月,一年半不想那種事,作得到,幾年不想,是不可能的。”宮本三郎說。
“你知道啊,可是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回去,一個電話也不打,你早已忘記了我?”管家興說。
“家興,對不起,可是我在國內的情況,你也知道,過日子就象打仗,每天都在執行任務,不是爲了你,我死不會再來中國的,你知道嗎?”宮本三郎大聲說。
管家興其實心也軟,自己愛單華軍,可是單華軍現在心裡還掛着別人,三郎和自己也有這麼多年的交往,還一直愛着自己。這怎麼辦啊?
“三郎,”管家興去抱着宮本三郎,“我也愛你,可是。”管家興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宮本三郎哭了,說:“家興,你壞蛋。”
宮本三郎拉着管家興到了牀上,說:“家興,給我好嗎?”
看着一絲不掛的宮本三郎,管家興哪忍得住房啊。
管家興壓在了宮本三郎的身上。
完事了,管家興卻流淚,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定力,在單華軍面前是怎麼說?說一生一世都愛他,可是.可是,這和三郎又是怎麼一回事呢?也許管家興的淚水裡有快感,但更多的是悔恨和心痛,宮本三郎還在自己的懷裡,他還沒看到管家興流下的淚水。
好久,宮本三郎才擡起頭,他看到這個讓自己快樂的人竟是滿臉淚痕的睡着了。
“家興,你爲什麼流淚?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不是嗎?你心裡真的是有別人了嗎?和我在一起只是感覺到對不起我是嗎?.”宮本三郎在心裡不停地問。
管家興太累了,身心都累,宮本三郎一定要他弄兩次,人的生理是有極限的,這還不算,歇會兒就會好,關鍵是管家興覺得心累,這心在華軍身上,身體卻和宮本三郎在一起,這算什麼?華軍要是知道了,怕是連以後都不理自己了,說得好好的,一生一世,華軍還沒答應呢,自己就違背誓言了,這樣會不會天打雷劈。
管家興做了一個夢:夢中,單華軍拿着一把刀在後面猛追,嘴裡還說,我要殺了你!管家興!你這個壞蛋,你不是說一輩子愛我嗎?你這個騙子!
管家興被自己的這個夢嚇醒了,他翻身起來,臉上現在是淚水加汗水。
“怎麼了?家興!”宮本三郎見狀,忙抱住管家興,一時覺得管家興的臉有點燙,“家興,你發燒了?”
管家興說:“沒什麼,我做了一個夢,有人要殺我。”
宮本三郎說:“家興,你一定是累了,也傷風了,我扶你去洗個澡,然後去醫院看看醫生。”
管家興說:“沒事,歇會兒就好。你扶我去衛生間吧。”
宮本三郎扶管家興到衛生間門口,管家興說:“我自己就行。”
宮本三郎說:“你走路好象有點打晃,還是我幫你吧。”
管家興說:“我沒事,你歇着去吧。”
可是宮本三郎剛走到牀邊,還沒坐下,就聽到衛生間一陣悶響,他忙過去一看,管家興正倒在衛生間地上。
“家興,家興,家興,你怎麼了?”宮本三郎抱起管家興,不停地叫道,“家興,不要嚇我!”
“三郎,我.”管家興暈過去了。
“家興,你千萬不要有事,我纔來中國沒幾天,和你還沒有好好聚聚呢。”宮本三郎邊說,邊抱着管家興往外跑。
幾輛出租車都沒有停,宮本三郎急得團團轉。
張有志今天剛好給一個老闆送貨,路過此,見狀,忙停一車,“先生,怎麼了?”
宮本三郎也不管現在是中國人身份了,使出日本要的禮節,低頭彎腰,說:“我朋友暈倒了,出租車都叫不到。”
“快上我的車。”張有志和宮本三郎一起將管家興擡上了車。
張大興和洪海利從賓客來餐廳出來,到分手的街處,張有志突然肚子痛起來。
“海利,我肚子痛。”張大興說。
“怎麼了,肚子痛?哪裡?是這裡嗎?”洪海利用手摸張大興的腹部。
張大興將洪海利的手拿到正中,說:“就是這裡。”
張大興一會兒又覺得心有點痛。
“海利,我心又痛起來了,”張大興又用手指着心臟處。
“哥,我揹你去醫院。”洪海利說。
張大興說:“不了,回家再說。”
洪海利說:“不,哥,我送你去醫院。”
張大興實在痛得厲害,說:“好吧。可是我們身上沒有錢啊。”
洪海利說:“哥,到了醫院再說,到時我打電話給爸,要不,我去找華軍。”
張大興說:“不,海利,我就是死,也不想你去找他。”
洪海利說:“你呀,我怎麼說你呢,走吧,到了再說。”
洪海利揹着張大興到前面正街上,攔了一輛車,往醫院而去。
到醫院門口,洪海利扶着張大興剛一車,就見張有志和另外一個人也扶着一個人向醫院走去。
“爸,”洪海利在後面叫道,“爸。”
張有志回頭一看,是大興和海利,忙對身邊的宮本三郎說:“對不起,我孩子在喊我,我去一下。”
宮本三郎說:“謝謝先生。”
張有志忙向張大興和海利跑去。
張有志發現張大興臉上有汗珠流下。
“大興,怎麼了?”張有志說。
“爸,哥說他肚子,心臟都痛。”洪海利說。
張有志立即背起張大興往醫院跑去,洪海利在後面小跑跟着。
到了急診室,醫生正爲管家興輸液呢。
宮本三郎見張大興揹着孩子,便說:“先生,這是你孩子嗎,他怎麼了?”
張有志說:“他肚子痛,心痛。”
宮本三郎說:“你們先坐一下,醫生馬上就出來。”
一會兒,醫生出來了,說:“李先生,你朋友在裡面叫你。”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