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些好朋友的話,寶馬女的臉上不禁也生出滿滿的不屑,“喂,我說,你就是那個強吻Aaron的女人。”
“Aaron?”這是什麼東西,目前爲止,她只強吻着一個人,而且,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他叫任天行。
至於,Aaron,不認識,沒聽過。
不對,等等,那天那個女人,牀上的那個女人,她最後絕望的叫的就是:Aaron。
任天行,這是任天行的英文名,原來他叫Aaron。
看着秦諾依那一臉從疑惑到恍然大悟的表情,寶馬女又忍不住的叫到,“喂,我問你話呢,你別給我裝傻,是不是你?”
“我……”是的,但是,她卻不敢說,這個女人敢來興師問罪,說明,一定不是普通的角色。
看到秦諾依那一副不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表情,寶馬女的心裡也已經有了肯定,“喂,就你這貨色,你也敢學別人去勾引男人?做小三?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
看着眼前女人的這股囂張勁,秦諾依想說,照過了,不過是用鏡子照的,確實一般,稍微偏上等一點點,所以,她一直自認爲沒有做小三的潛質,所以,纔有了那天爲了工作,爲了獎金,爲了房子,而一時財迷心竅的去吻了那個該死的任天行,所以,纔有了今天被四輛名車包圍的壯觀場面。
所以……就在秦諾依大腦放空時,寶馬女再次威脅到:“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再敢動我未婚夫一分心思,我就立刻送你去閻王。”搞得閻王跟她很熟似的。
閻王?不就是任天行嗎,她可不想再見他,否則,她就真要去見閻王了。
等一下,未婚夫?原來這位寶馬女是他的未婚妻!難怪那麼囂張,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想必,這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主。
介於這幾天對權勢的恐懼,秦諾依連忙一臉誠懇的保證到:“你放心,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前兩天那純屬是誤會,我是中了別人的迷藥了。”
好吧,這個理由還算可以,中迷藥,那完全可以說明是身不由己。
顯然,人家還真接受了她的這個理由,“那就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在他的十米範圍內出現,那我就讓你在我的車輪下出現。”寶馬女說着,指了指她那名貴的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