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吻霸權總裁
聞言,只見孟俊詳連忙點頭應到,“是。”接着連忙讓到一邊,仍是一臉恭敬的說到,“您先樓上請,父親現在正在後院裡,我這就去請他。”
淡淡的點了點頭,任天行便駕輕就熟的走向樓上,由此可見,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這裡了。
看着任天行上了樓,孟俊詳這才轉身走向後院。
站在二樓書房的窗口,任天行有意無意的打量着後院草地上那些或坐着低頭聊天,或站着昂首攀談的人們。只見此時,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色,而他的視線裡,一襲淡紫色的身影正揹他而立,她的身旁,兩個小男孩正在歡快的嘻鬧着,惹得她不時的捂嘴淺笑。
看着那個身影,任天行只覺得他的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莫名的心跳讓他的呼吸也不自覺緊張起來。
這個背影,他始終有一種熟悉感。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突然打開,只見孟德平正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旁邊的王晴也是笑顏善目。
轉過身來,任天行連忙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孟老爺子,孟夫人。”
笑了笑,孟德平的眼中滿是喜悅,“天行啊,好久沒見你啦,你能來給我這個老頭子祝壽我真是開心啊,你父親可好?”
淡淡的笑了笑,任天行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波動,“勞您老掛心了,他一切都好,現在正在美國,怕是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國。”
深深的嘆了口氣,孟德平一臉感慨到,“唉,一晃那麼多年都過去了,他的身體還好吧?”
“按照您老開的藥一直在吃,身體還算可以。”任天行說着,眼中微帶淺笑。
對於孟德平,任天行對他一直都很敬重,原因很簡單,因爲,他曾經是他母親的救命恩人。儘管最後,他仍是失去了她,但是,他知道,他已經盡力了。畢竟任他醫術再高,也無法救活一個三番四次一心想死的人。
而那個一心想死的人就是他的母親。
所以,最後,他仍是失去了她,在他的父親正在一心想着別的女人的時侯。
“那就好。”孟德平說着,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無奈。對於任天行和他父親的那個心結,他是再明白不過的,他知道,想要化解那個心結不容易。
笑了笑,任天行故意無視孟德平眼中的無奈,而是笑着對王晴說,“對了,孟夫人,有位朋友託我帶了份禮物給您。”
“給我?”王晴說着,眼中滿是訝異。
點了點頭,任天行向華叔看了看,只見華叔連忙捧着一個大盒子走到王晴面前,恭敬的承上,“夫人請。”
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孟德平,王晴這才小心翼翼將盒子蓋打開,只見盒子裡面,卻是一尊玉澤光潤的觀音像,通透潤白的玉色,在燈光下泛着柔潤的光澤。只見整個觀音的身體都是用漢白玉所雕成,只有觀音手裡的那個寶瓶和柳枝是翠玉所雕,但是,這兩種顏色的玉卻又是一體的。
“這是……”看着眼前的觀音像,王晴的眼中滿是驚愕。
而此時,孟德平的眼中也滿是驚愕,“這不是二十年多前的那尊觀音像嗎?”
點了點頭,任天行算是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這尊觀音像是從哪來的?又是誰送給我的?”看着觀音像,王晴的心裡充滿了激動和疑惑。
如果她沒記錯,這尊觀音像是她二十多年前送給她的外甥女喬婉如的,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她和喬婉如終於化解了那場沉積多年的怨恨後,她去寺裡還願,卻無意中看到了這尊觀音像,恰巧喬婉如也是信佛的人,於是,她就將那尊像請了回來,送給了她。一直到後來,直到那場意外前,這尊像一直都是擺在程家的一個房間裡的。
只是,那場意外後,聽說這尊像就失去了蹤影,沒人知道她去了哪。但是,爲什麼現在卻又出現在她面前了,而那個送給她觀音像的人又是誰?
想着那些陳年往事,王晴的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曾無數次的祈求老天,如果沒有那場意外該有多好。
“這尊觀音像是我的那位朋友多年珍藏的,至於她是誰,我答應過她,暫時還不能透露。”任天行說着,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
看了看任天行,孟德平知道,既然他這麼說了,那他是一定不會說的,於是連忙拍了拍王晴的肩膀,一臉安慰的說到,“好了,既然天行答應過別人,我們就不要爲難他了。我想有一天,那個人一定會親自出面告訴你的。”
深深的嘆了口氣,王晴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點了點頭說,“不管怎樣,還請你代我謝謝你的那位朋友。”
“我會的。”任天行說着,又轉頭看着孟德華說,“孟老爺,這裡還有一件禮物是送給您的。知道您喜歡收藏字畫,正好前段時間,我偶然間得到一幅清代名家的字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跡,總之先送給您,祝您福壽安康!”
只見此時,華叔又捧上一個長盒子,看着盒子,孟德平的表情已經顯得有些激動,只見他連忙打開盒子,輕輕的取出裡面的畫卷,摸着手裡的紙質,他便滿臉肯定的說到,“是,這是真跡沒錯。”說着才輕輕的打開,只見一幅草書字畫赫然的展露眼前,只見那字體,形如寒梅,形神皆備,一氣呵成。
“這是白華山人的墨寶。”看着眼前的字畫,孟德平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眼中更是閃着無上敬仰的光茫。
“老爺子喜歡就行。”對於眼前這價值百萬的古董墨寶,任天行似乎並不感冒。
“喜歡,當然喜歡,天行,真是太謝謝你了,只是,這太貴重了。”看着任天行,孟德平幾乎快要感激涕零了。
卻只任天行只是一臉無所謂的說,“沒事,這種大家手筆,對於我這種生意人來說,放着也是放着,還是需要放在懂得欣賞他的人手裡,否則,也是一種文化價值上的浪費。”
“唉,真是難得的真寶啊。”眼光再次放回字畫上,孟德平又是感慨萬千。
卻在此時,只聽門外有人敲門說到。“老爺,夫人,宴會開始了,先生請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