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瑜,這裡。”
晏玲五年後再次重見自己的閨蜜,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和喜悅。老遠看到馨瑜站在店外張望的聲影就開始和她打招呼。
馨瑜看到晏玲也高興地揮了揮手,快步走進店內,坐到晏玲座位的對面。
兩個閨蜜幾年不見,內心裡早就堆積了好多的知心話想要絮叨,可是當馨瑜坐定以後兩人之間卻變得有點沉默,也許是因爲許久沒有聯繫,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最近好嗎?”
“你過得好嗎?”
兩個人同時的問候打破了相互間的沉默,兩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相視一笑。
“呵呵,幾年不見你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晏玲的眼神裡有些憂傷,“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很高興。”
“晏玲,我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因爲老有些事情所以一直沒有聯繫你。”突然馨瑜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忘記恭喜你了。”
馨瑜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禮盒遞給晏玲:“雖然沒能參加到你的婚禮,但是這份遲來的賀禮你可不能拒絕哦。”
晏玲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馨瑜,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打開了禮盒。一條精美的手鍊安靜地躺在包裝精緻的禮盒內。
“謝謝,很漂亮。”
“不止漂亮,這可是限量閨蜜版。”馨瑜有些調皮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一條一模一樣的手鍊映入眼簾。看到馨瑜俏皮的樣子,兩人彷彿又回到了以前。
“來,我給你帶上。”
馨瑜有些迫不及待地從禮盒裡拿出手鏈,想要給晏玲戴在手腕上。晏玲卻下意識地將左手往回縮。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再戴吧。”
馨瑜突然意識到了晏玲的不正常反應,她一把抓住晏玲的左手。一大塊淤青出現在晏玲白皙的手腕上,馨瑜的眼裡全是震驚。
“你的手怎麼啦?”
“沒事,前幾天在家做家務的時候撞到櫃子上了,不想你擔心所以……”晏玲的眼神變得有些閃躲,她儘量說的輕描淡寫,希望馨瑜能夠相信她的話。
“這麼大的人啦還這麼不小心。”馨瑜一邊關心的責備着晏玲,一邊將手鍊帶到晏玲的左手上,“都嫁到晴家做少奶奶了,還需要自己做家務。”
手鍊戴好以後,馨瑜將自己的手和晏玲的手放在一起比對了一下,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嗯,不錯、不錯。”然後又心滿意足地坐回到座位上。
看到馨瑜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晏玲纔算是稍微鬆了
一口氣:“對了,這幾年你在國外過的怎麼樣?”晏玲的眼神裡又出現了擔憂,“五年前你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離開了,我以爲這輩子你都不會再回來了。”
聽到晏玲的語氣變得有些哽咽,馨瑜趕忙安慰着她:“沒事啦,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還是能像從前一樣開心地坐在一起喝咖啡。”
“你一個人挺着大肚子去國外一定很辛苦,這些年還要帶着孩子打拼。”晏玲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傷感,趕忙打住:“不過,現在回來就好。”
馨瑜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還好吧,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能遇到一些給我力量和鼓勵的人,我想雖然上天給了我很多的磨難,但是還是很眷顧我的。”
“哦?聽你的語氣好像有問題吧。”晏玲的嘴角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快老實交代,你在國外是不是又遇到什麼Mr.Right了?”
“哪有你說的那樣啊。”馨瑜的臉上有一絲害羞,“只是一個在我困難時候給我鼓勵和支持的朋友。”
“朋友?”晏玲還是不太相信,“什麼時候也介紹我們認識、認識呢?”
馨瑜的臉上突然表現出了失望,她有些無奈地說:“我也不認識他。”
“你騙誰呢,小氣鬼。”晏玲不滿地嘟着嘴,“我又不搶你的,你幹嘛遮遮掩掩地打埋伏呢。”
“沒有啦。”看到晏玲有些不悅,馨瑜趕緊解釋,“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我們都是書信聯繫的。”
“啊?還有這麼奇葩的事情啊?”晏玲感到有些難以置信,“那他住哪裡?叫什麼名字你總知道吧?”
聽到晏玲一系列的發問,可是自己卻一個問題也打不出來,馨瑜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她有些無奈地說:“我真的不知道,每次書信連落款也沒有。更多的感覺他像是上帝派來幫助我的天使。”
“不會吧,你越說越懸,不會是想拿我尋開心,在故意逗我玩吧。”晏玲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去相信馨瑜的話,“幾年不見,你逗人的功力都比之前厲害多了。”
馨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相信算了。”馨瑜喝了一口咖啡之後,突然擡頭看向晏玲:“不要只說我啦,也說說你吧。晴鑑對你好嗎?”
話題的突然轉變,讓晏玲覺得有些不適,她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還不就是那樣嗎。”
“不過也是,一入豪門深似海。”馨瑜表現的有些無奈,“他應該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吧。”
“夫妻之道不就是相互信
任和理解嗎,其實我一個人也習慣了。”晏玲望向窗外,“你也知道這幾年晴氏的運作不是很理想,其實我知道他也想多花點時間陪我的。但是他也得爲了他的事業奮鬥。”
馨瑜將右手搭在晏玲的手上,滿眼關懷地望向晏玲:“這些年你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不過很多事情想着、想着也就淡了,也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執着了。其實有時候換個角度去看可能心裡會好過很多。”
晏玲迴應了馨瑜一個感激的微笑,她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去哪裡呢!”
晴鑑一臉怒氣地坐在臥室房間的沙發上,滿眼怒火地盯着纔開門進入的晏玲。晏玲被晴鑑的表情嚇了一跳,她有些閃躲地說:“我去和馨瑜敘舊了。”
“敘舊?”晴鑑有些不悅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地逼近晏玲。晏玲不自覺地往後退,直到抵住房門再沒有退路。
晴鑑用右手擡起晏玲的下巴,讓晏玲直視自己:“你是去和你的好姐妹告狀的吧!”
“沒有,你想多了。”晏玲努力的擺脫了晴鑑的束縛,將提包放到茶几上,往牀邊走去。
晴鑑的怒火一下開始燃燒,他一把將晏玲按到在牀上。死命地按住晏玲的頭。
“啪!啪!”
兩個重重地耳光落在了晏玲的臉上,瞬間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血痕。晏玲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臉頰,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你就是用這副可憐的嘴臉去討同情了吧!”晴鑑還是覺得不解氣,他絲毫沒有想放過晏玲的意思,“我告訴你,你別以爲馨瑜回來了可以給你撐腰,你是我晴鑑的人,我想對你怎樣就怎樣。”
說完,晴鑑霸道的脣開始對晏玲進行懲罰的索取,一點也沒有溫柔和柔情,只是在發泄他的怒火和不滿。晴鑑的手開始滑向晏玲胸前的柔軟。
“晴鑑,我不想要。”
晏玲用小到自己都聽不太清楚的聲音在乞求着,但是晴鑑絲毫都沒有停止的意思:“哼,輪不到你說要不要!”
晴鑑繼續着自己對晏玲的懲罰,晏玲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像個木偶被晴鑑絲毫不帶感情的索要,眼淚一滴滴地從臉頰滑向枕頭。
半個小時以後,晴鑑滿足地從晏玲的身上離開,坐在牀邊點燃了一隻香菸:“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否則沒有你的好日子過!”
晏玲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轉過身偷偷地流淚,她多希望柔軟的被單能夠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