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痠痛的要散架,他仍然不顧自己臂膀上的傷。折騰了一晚上,他想。只要她求他一句,他立馬就改變主。
可是,無論他在她的身上怎麼的折磨。她就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即使身體本能的反應。她也咬牙不叫出聲來,他就覺得身下躺着的是一具木乃伊。她就是他的毒,他已經上了身沾了他的毒。他知道,他離不開她了。求他,可是,她沒有。
他失望的自她的身ti裡退出,冷笑一聲,“你就一點反應沒有,我不夠強嗎?”
她乾笑,“你很強,只是,我太弱了。”
他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扯過所有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她吃痛的坐起身來,艱難的下牀。
衛生間內。
她仰着頭躺在浴缸內,將身體放鬆。來自體內的疼痛,這時候纔得到那麼一丁點兒的緩解,這個男人是無比的強的。只是,強大到她不敢靠近。她很害怕自己墮入深淵之中,這回,她是徹底的第三者了。
小三,她自嘲的笑了笑。這是她曾經多麼痛恨的人,如今,她自己做了她最厭惡的人。
還不等她消停一會,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她驚愕的看向門口的人,害怕這個男人會再一次的將她就地正法。
他遞給她一瓶液體,“用一下這個,你的疼痛會減輕一些。”
她半響才羞澀的接過那瓶子,心想,他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東西準備的這麼齊全,她瞬間變得無比的失落。
被泡沫覆蓋住的顧曉曼,鎖骨若有若無的出現在水面。那一頭長髮,溼漉漉的貼在胸前。經過一番歡愛,留在她臉頰的紅潤,讓這個平時看起來很沒有看點的女人,顯得那麼的迷人。
他竟然愣愣的看了很久,腳下的步子也慢慢的向着顧曉曼挪去。卻在看到,顧曉曼手中緊緊握着的那瓶綠色的液體,這才恍然記起什麼。滯留了一會,他終於還是出去了。她終究在他的心裡,還是有那麼的一點點特殊。要是對於那些女人,他可不會這般憐香惜玉。
他再一次來到牀上,手輕輕的撫摸上那盛開的血色梅花。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那樣的陶醉。他終於沒有失望,這個女人是僅僅屬於他的女人。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真的很幸福。不像……他已經很久沒有回憶那些事情了。
他將那塊紅色的梅花剪了下來,這是屬於他的禮物。最好的禮物,她不是那些僞裝的女人。她沒有欺騙他,直到他完完全全的擁有她時。當他差一點就沒有越過那一道屏障時,他就隱約的知道。這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這注定是金睿城這輩子,睡的最愜意的夜晚。他讓她枕在他的臂膀上入睡,連他的晚上做的夢都是快樂的。
次日。
她終究沒有被什麼幸福衝昏了頭,她很清楚,他對她的那一點點溫情。也僅僅是因爲那盛開的血色梅花。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花無百日紅,她從不奢求他的愛。
她的渾身還是很痠痛,不過,她依然倔強的麻利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請問……”
“怎麼,你醒了。不多睡一會。”他伸手想去撫摸一下她的臉,她卻巧妙的繞開。
他微微蹙眉,半起身。懶散的道,“怎麼,你要問我什麼。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以爲,她想問他所有女人都會在歡愛之後問的問題。
“我不需要你的負責,只希望,你讓我去完成你交代給的事情。我真的很想早一點還清你的債。”
她將身體挪了挪,試圖讓她的距離與他更遠。
他的眉,更加的緊擰。
“你就這麼的想離開我,真的是這麼的想。”
他以爲,她會對他有那麼一丁點的愛。哪怕是喜歡,只要一點點,對他都是一種安慰。可是,她這樣子的堅決與排斥,他只好強硬起來。
“好,不過。你不可能就勾引一下男人就能低過幾千萬,至少得完成三件事。而這三件事都要有價值。”
既然她要與他分的清,好啊!他就和她分的清楚。
她咬牙,下一刻,淡淡道,“請說第一件事。”
他的眉緊的更深了,“先給我暖牀一個月在說,我要夜夜擁你入眠。將你吃幹抹淨,剩的皮包骨頭才能拱手送人。”
他狹長的眼眸,狡黠的打量着她。
她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這個一直說她是髒東西的男人。在一夜之間,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男人有處nv情結,還是,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
“難道你愛上我的身體了?”她大膽的提問。
他猛的一愣,沒想到這個笨女人,會冒出這麼一句讓他措手不及的話語。
他遲疑的片刻,忽的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哈了一口氣,邪惡的笑道。
“我只虐你,整你。但是,不愛你。”
他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心裡卻早已經承認。他真的愛上了這個笨女人,他只想這個女人屬於她。可是,他還要這個女人的心。
她惶恐的瞪着他,這一刻,她無比的狼狽。
“好了,走吧!帶你去好好享受一番,做我的女人還是很好的。”
金睿城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因爲剛剛顧曉曼的事情受到影響。他心情很好,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歡愛原來是一件身心愉悅的事情。
顧曉曼很佩服這個男人的精力,看上去就像是一棵生命力旺盛的仙人掌。即使花開的再好看,依然渾身帶刺。所有的美,只能遠遠的看着。一旦靠近,就會被傷害到。
“你還愣着幹什麼,給你一個獨享衛生間的機會。不然,是不是想……”
她嚇的趕忙起身進了衛生間,鏡中的自己。看起來,臉紅的像火,一直憋着最原始的反應,這樣子的愛,也讓顧曉曼痛苦不堪。即使身體已經感覺天昏地暗,理智卻始終提醒着她,不能沉淪。
當顧曉曼出來的時候,金睿城正在打電話。
“嗯,就這樣,要最好的服務。”
他笑着掛了電話,鈴聲還不到一分鐘就再一次的想起來。
他按了接聽鍵,“怎麼,你不是應該去公司了。”
那邊的趙龍,語氣微微急促。
“總裁,夫人好像在查您。這樣,恐怕對顧小姐很不利。除了別墅,外面總是不方便。”
趙龍的話,像是在提醒着金睿城一般。
顧曉曼見金睿城似有所思,以爲是什麼突發情況。也不敢多問什麼,像一個侍者一樣安靜的立在一旁。
金睿城又打了一通電話,取消了先前的預定。看來,現在只有讓顧曉曼安靜的呆在這裡最好。要是別童冰旋給查出個什麼,恐怕那個女人的手段不比金嫂差。
“總裁,有什麼吩咐嗎?”顧曉曼試探的問到。
金睿城一臉的苦惱,爲了不然顧曉曼看出什麼,強笑道,“沒什麼事情,我突然改變主意。你今天哪裡就不要去,給我老實的呆在這間屋子裡。我會讓人給你準備一天的食物,記着不要給別人開門。這裡是我的私人套房,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顧曉曼一臉的疑問,這是軟禁她嗎?之前將她關在那棟別墅,可是好歹還是可以看到藍天可以呼吸空氣。如今,把她關到這小小的套房內,這是要把她憋死的節奏。
“您這是在軟禁我,這也是我要履行的一部分。老實說,我並喜歡這裡。尤其是這裡,這張牀。”
顧曉曼絕對是一個得寸進尺的女人,她只是希望金睿城趕快的厭煩她。開始那種後怕他回嫌棄她的感覺瞬間沒有了,似乎給她了一點點底氣。
金睿城壓根不給解釋什麼,直接命令。
“你覺得你有反抗的能力,或者有說不的權利嗎?記着,做我的女人第一條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要乖乖的。”說着輕佻的在顧曉曼的臉上拍了拍。
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變色龍。總是這麼的喜怒無常,說到底顧曉曼還是很害怕的。
有是什麼辦法呢?他要她做一隻聽話的小綿羊,她就照着他的話去做好了。偶爾試圖反抗,也只是讓自己不要完全的麻木掉。
金睿城走了,只是一再的警告顧曉曼不要試圖逃跑。不然後果很嚴重,顧曉曼很憋屈的趴在牀上生氣。
當金睿城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是一臉得意的童冰旋。
“還以爲你在溫香軟玉中不能下牀,還好總算來了。”
童冰旋擡頭指了指牆上的掛鐘,提醒金睿城他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
“你來做什麼,難得你還知道幾點上班。”
金睿城也是一臉的嘲諷。
“我來自然是要上班的,我把全部的家當都投進去了。怎麼也得盯着點,不然被人賣了還要幫着數錢。你說那會不會很傻。”
童冰旋攤開手來,吹了吹剛剛塗好的指甲油。
金睿城不悅,一大早就就聞到一股子刺鼻的指甲油味道。真是糟糕透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的喜歡塗指甲油。
”怎麼,你這是要來監視我。別忘了,你的錢也是我幫你賺來的。“這麼多年,金童兩家都是互惠互利的。只是,金家比較野心。童家死守着資產,不肯做太多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