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近在咫尺地深深地看着她,“我怎麼覺得,就算你現在喊一聲,都不太管用呢。”
南爵仗着的,也不過是此時此刻的宮凝歡毫無抵抗之力。
於是,一低頭嘴脣便碰上了被他按着的宮凝歡的手兒,南爵微微張口咬住了宮凝歡的手背,溫涼細嫩的觸感包裹着他,然而下一刻他聽到耳邊傳來人兒冷冰冰的一字一頓道:“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暗器還是會使的。”
聞言,南爵眼神略有停頓了一下,鬆開了口,看了一眼還被他握在手裡的那隻手兒,宮凝歡皮膚實在嫩,就被他不着痕跡地咬了口,這會手背上已經泛起了一層薄薄淡淡的粉紅,甚至還烙印了一排淺淺的牙印,南爵看着看着有點兒心猿意馬的了,忍不住擡起眸微微笑着看着宮凝歡,舔了下脣角,低聲細語地說,“你說我們倆這樣算不算是偷情……”
宮凝歡冷嗤了一聲,因爲南爵這次並沒有使勁,宮凝歡輕而易舉地便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道:“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這裡。”
“我可沒那麼傻,被你家小夫君逮了個正着,我怎麼辦啊?”南爵一邊說着,眼中浮現了柔柔的笑意,微微勾着嘴角,“還是說,侄媳婦捨不得我走啊?”
宮凝歡亦是扯脣笑了,“那要看你是走,還是不走?”
南爵一臉惋惜地嘆了口氣道,“還是得走。”說着,頓了一頓接着笑道,“侄媳婦也不必過於想我,可要是想了,也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我可不會去找你。”宮凝歡口氣涼涼道。
“那不一定的。”南爵回道,自信又篤定的低魅一笑。
宮凝歡抿着脣不言,見他轉身要走,儘管心裡有所忌諱,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冷漠地開了口問道,“你讓殷璃給我的東西,是何意?”
南爵頓住了腳步,一聽這語氣便大概猜想得到宮凝歡心裡是怎麼想的了,他輕輕眯了眯眸,轉頭過去看着宮凝歡道:“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侄媳婦兒,南顧怎麼騙你的我不知道,但那不是南顧的東西,至於是誰的,我以爲侄媳婦兒能一眼看出來的呢。”
宮凝歡心口微微一緊,卻面無表情地盯着眼前這個人看着,好半晌才輕聲地道:“你怎麼知道?”
南爵怎麼知道這石子與她有關,又怎麼知道南顧與這石子有關……
他到底……爲何知道……
南爵忽然轉身回來,俯身過來,幾乎貼着她耳邊帶着低啞的嗓音低聲說,“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宮凝歡眼睫微動,眯起了眸。
可她並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在南爵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南爵的人隨着一道幽紅色的光芒散開消失。
宮凝歡也並不覺得訝異,因爲她亦聽到了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但宮凝歡沒管,徑自去洗了個手,她很用力地拿溼了的面帕搓着自己被咬的手,只是手越挫越紅,最後乾脆放下了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