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榮少聽到,估計會被氣得要吐血。
蘇小念再問:“小寶想找一個什麼樣的、比榮少還要好的爹地?”
其實榮少很好的啦,如果他沒有惹媽咪生氣,讓媽咪傷心的話。幸小寶又想了一下,很快想到一個在他媽咪難過的時候就會出現的人,認真回答說:“像康叔叔那樣的。”
“呃?”蘇小念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她想要那個康叔叔來做她孩子的爹地呢!
幸芮萌趕緊制止幸小寶:“小寶,不要亂說!還有,以後不準隨便給自己找爹地。”
幸小寶感覺好委屈,她們自己問他的,他怎麼想就怎麼回答而已。
回到老北街的老屋,幸小寶自己玩,蘇小念進廚房,幫幸芮萌一起做晚飯。
兩個人擠在廚房裡,想起以前,她們就像這樣一起做飯,蘇小念一邊洗着菜,一邊感嘆的說:“很久沒有和萌萌一起做飯了,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好懷念的樣子。”
正在切西紅柿的幸芮萌也感嘆:“是啊,感覺我的一切,好像回到了原點。”
不過她們心裡都清楚,以前的那些日子,一去不復返,現在她們自己也都變了。
想這一年來,蘇小念也經歷了很多事,幸芮萌真心希望,她以後能夠幸福,又好奇的問起來:“小念,你和康培陽,現在怎麼樣啦?他有沒有跟你說過結婚的打算?”
“還好啦,也就這樣子。”蘇小念暗自嘆了一口氣,或許康培陽壓根就沒想要跟她結婚,再低頭看自己毫無跡象的肚子,要肚子爭氣一些。
看蘇小念的反應,幸芮萌想應該是沒有,又說:“要不,找個機會,我幫你說說,看他什麼反應?”
“別,萌萌,你現在處理好你和榮少的事情就好啦,我和培陽的事,你不用多心。”蘇小念知道她的好心,但是不想她多事,搞不好適得其反。
康培陽雖然有和蘇小念公開出入,對人說蘇小念是他的女人,卻沒有把她當自己女朋友,更別說結婚對象。在外人看來,蘇小念不過是一個女**絲暫時攀上康培陽那個高富帥而已。
幸芮萌不知道康培陽有多少個女人,要是知道蘇小念只是他的衆多女人之中的一個,會不會覺得,榮梵希不過是和前女友餘情未了,相比起來都不算個事,會不會原諒他?
蘇小念晚上沒回自己的住處,留在老屋過夜,和幸芮萌躺一張牀上,說起好些以前有趣的事,直到夜深才敵不過睡意,兩人漸漸睡去。
老婆兒子都搬走了,榮梵希不想呆在別墅,離開幼兒園之後,就沒回別墅,一直到深夜,還在皇朝尊尚的頂層套間裡,和凌楓與安銘賢一起喝酒。
看榮少又爲女人拿酒買醉,凌楓忍不住嘆氣:“我說榮少,你沒有博愛的天賦,還想腳踏兩條船,簡直自己找罪受。”
安銘賢很不客氣的數落他:“榮少,朝秦慕楚,你就是活該。誰沒有個初戀前女友,至於這樣念念不忘嗎?想當初,她招呼不打一個就走,我和凌楓可沒少陪你喝酒。我以爲你把她給忘了呢,沒想到她一回來,你就動搖了。就念那個點舊情,把老婆兒子賠上,傻眼了吧?”
榮梵希想聽的不是這些,喝完一大杯名貴的洋酒,爲了老婆兒子,不恥下問:“銘賢,你這人有才,給我支個招,要怎麼做才能讓幸芮萌原諒我?”
安銘賢無奈一笑,搖頭:“我要是有招,早就把慕淺語那女人搞定了!”
慕淺語就是把安大少甩掉的那女人,讓他爲了她大醉了一場。
兩人都看向凌楓,他成天跟女人混在一起,他經驗多,招術也多。
感覺兩道目光齊刷刷射過來,兩股強大的壓力併成一道向他壓來,凌楓舉手投降。
“榮少,銘賢,你們別這樣看着我啊。”凌楓對這兩個面對敵手各種狠招層出不窮,面對女人卻黔驢計窮的兩大少,表示愛莫能助,“我的那些小伎倆,都是對一般女人,對那些路邊的花花草草用的,像你們的真命天女,我的招術,只會越用越臭。”
兩人還看着他,凌楓倍感頭大,又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我說你們啊,就是被一葉障目,不見森林,不知道一整片森林多好。喝酒嘛,就要開心,別這麼嚴肅行不行!我叫幾個漂亮的女人來一起玩遊戲,給你放鬆放鬆,就知道森林中的花花草草有多好……”
榮梵希嫌棄的打斷他:“凌楓,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文藝範兒,聽着彆扭。”
“僞文藝範兒。”安銘賢點頭,糾正。
凌楓真叫了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孩進來,卻被榮梵希和安銘賢轟了出去,就連凌楓中意的那個也沒留下,讓凌楓好不失落,只得捨命陪喝酒,借別人家的女人的福,他不醉不休。
江邊的別墅裡,邱桃給康培陽泡了一杯茶,送到他的書房。
“有事?”見她把茶杯放下,沒有立即走出去,康培陽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收回,轉移到她身上。
邱桃回答:“有件事,差點忘了。榮梵希決定把藍淥送走,我建議把她送去美國,他讓我安排,這兩天就把人送走。”
康培陽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放下杯子,沉默片刻之後,開口說:“順便讓她與她女兒見個面吧。”
對此,邱桃有些疑惑,不解的問:“康二少費了一番功夫,把藍淥弄回來,現在又讓她被送走,她豈不是成了沒用的棄子?”
康培陽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美國,z市,這點距離不算什麼,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在一天之內,再把她弄回來。她現在是個弱智,再繼續弱智下去,即使不穿幫,也沒什麼用處。”
說曹操,曹操到,書房外保姆敲門:“先生,外面有個自稱藍藍的小姐來找。”
邱桃眉頭微皺:藍淥找到這裡來?
康培陽吩咐:“請她到會客廳稍等片刻。”
出了書房,康培陽下樓去會客廳,邱桃從另一邊的電梯下去,進了地下室。
她先從儲酒室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在走到另外一個房間。
地下室裡有一間監控室,有重要來客的似乎,邱桃喜歡透過健康的畫面,看康培陽與客人見面。
把會客廳的畫面放大,邱桃戴上耳機,把酒瓶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喝酒,一邊看畫面裡的景象。
看屏幕上,康培陽請藍淥坐下,讓保姆上茶,揮手示意她離開會客廳,並把外面的門關上。
等康培陽坐下,藍淥就挨近他,做些搔首弄姿的動作,而康培陽也毫不客氣的,對她上下其手。
邱桃喝了大口酒,對他們的談話方式,表示看不順眼。
藍淥來說的,也是榮梵希馬上要把她送走的事,警告康培陽,最好說話算話,把女兒還給她,否則她會叫他前功盡棄。康培陽叫她放心,等她到了美國,就可以見到她女兒,也警告她,最好不要有對他不利的想法,否則他就不能保證她女兒的人生安全。還有一種預防的辦法,叫做殺人滅口,雖然麻煩了些,但可以保證,她不會亂說話。
看康培陽臉上掛着迷人的微笑,卻說出這麼冷酷的話,藍淥有點想把他臉上那張皮撕下來。
她的手,撫上他的臉頰,輕輕往下游動,一直到腰帶下,笑得很甜的說:“康二少,比你帥氣迷人的臉,你這裡更加真實,更討人喜歡。”
“看起來,你更加喜歡我這裡。”康培陽按住她的書,輕輕磨蹭,再看她的臉,調笑的問,“榮少還不能滿足你?”
說起來,藍淥就不滿的問:“你是不是故意的,給錯藥?”
“給錯藥?”康培陽笑得愉快,“難不成,我給你的是安眠藥?”
確切的說,就是掐好劑量的安眠藥,混合了一些刺激神經的藥物,可以讓他開始興奮一會,然後會昏沉的睡去。
想象一下,藍淥看着美食就在嘴邊,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會是多麼有趣!
“果真是安眠藥!”藍淥發現自己被耍了,氣得想掐康培陽脖子,臉上卻是無奈一笑,“康二少,無時無刻不幽默,我服了你!”
藍淥滿心期待,以爲榮梵希喝下了那些藥,會跟她來個激情不眠夜,他吻了她,抱她進房間,甚至脫了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卻突然睡死,任憑她怎麼叫,都叫他不醒。
結果,一整個晚上,藍淥都在唱獨角戲。
康培陽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下,捏了她一下,壞壞的問:“據說,吃了那種藥的人,會睡得死沉,跟挺屍無異。藍藍,你不會幹渴難耐,尖屍了吧?”
“嗯。”被康培陽捏得有點痛,藍淥忍不住嬌吟一聲,整個人像蛇一樣鑽到他懷裡,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再把嘴移到他的耳邊,用聽起來非常邪惡的聲音說:“我是想尖屍呢,可惜他哪裡沒反應,結果只能製造出一些假象而已。我想換是你的話,我一定能成功的。”
“藍藍,你現在這架勢,是想強尖我?”康培陽身子倒向沙發後靠,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