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星辰與司徒南錯愕,相視一眼後,微微一笑,“飛揚,你總是敢說這些讓人忌諱的話。”
“這有什麼不對嗎?”飛揚無所謂道,“我就是我,不會因爲任何人改變。”
蝶兒拿着琴回來,飛揚鑑於剛纔的談話,想起了一首哥哥的歌,“IamwhatIam。我永遠都愛這樣的我,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只一種,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不用閃躲爲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赤裸裸,多麼高興在琉璃屋中快樂生活,對世界說,甚麼是光明和磊落。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飛揚將嗓音壓低,有些沙啞的高歌這一曲,全身心的投入在其中,這是她在現代最喜歡的一首歌。
司徒南在一旁陶醉的聽完,“飛揚,那個艾木是,瓦特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家鄉那邊的一種方言,”飛揚眨着眼睛瞎編,“你不知道很正常。”
司徒南點頭,見嵐星辰不說話,腦袋湊過去看看他在畫什麼,“哇……”
“你哇什麼?”飛揚被司徒南誇張的表情勾起了興趣,走了過去,看看嵐星辰到底再畫什麼。
嵐星辰畫的是以這紛飛雪景下,坐在欄杆旁醉心彈奏歌唱的飛揚,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勾勒,卻以畫出了飛揚的神韻,“爲何把我也畫上去?”
畫完最後一筆的嵐星辰道,“你不是說此時人美、景美,既然要畫,當然將此時最美的都畫上。”
司徒南拿起桌上的毛筆,沾了墨,將飛揚剛纔唱的,寫在了一旁,“飛揚唱的曲子總是讓我吃驚。”
蝶兒點頭贊同,“是啊,這麼好聽的曲子,我怎麼之前從來都沒聽過呢?”
飛揚笑而不答,拿出隨身攜帶的私印,蓋在了這幅畫的右下角,“這幅畫該交給誰保存呢?”
嵐星辰也掏出了私印,蓋在了飛揚的右邊,“既然畫中人是飛揚,不如此畫就交給飛揚保管。”他的目光與飛揚的交匯,“他日,你若有求與我,帶着這幅畫來,我願意完成你一個心願。”
司徒南寫完後,也掏出私印,蓋在了飛揚的左邊,“怎麼能這樣?飛揚,你帶着這畫來找我,我滿足你兩個心願。”手指比劃着二,在飛揚眼前晃了晃。
飛揚笑着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畫,“那這畫我可得好好收着。”她知道,這兩個人都是說到做到,“皇帝金口一開,你們可不許反悔。”
“飛揚,我可是不會反悔的。”司徒南連忙拍着胸脯保證,“信譽可是我的頭號招牌。”
“若是我反悔了,你大可去找小南,我相信他會很樂意替你出這口氣。”小南在飛揚面前毫不掩飾他真實的情緒,自從蠻可欣那件事後,小南有多久沒有如此不帶着面具歡笑?
“那是。”司徒南點頭,“放心吧,到時候他反悔,我自會告訴你星辰的弱點,好讓你將他一軍。”
“那就這麼說定了。”飛揚仔細的看着畫,司徒南的字……和他表現出來的性格好像有些不符,不是說字形如人嗎?這……
司徒南見飛揚看得如此認真問,“飛揚,是不是被畫中的自己蠱惑到了?”
“長得美不是我的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