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一頓道:“不管天外飛島亦好,天外飛船亦罷,上岸之人說的全是漢話,僅此一點,東沮的各大武林門派就絕不會放過我們安全會。”語音冰冷,分析卻極爲自信,且極有見解。
富、鐵、霍、溫四人神色微變,齊點頭道:“鐵護法所慮極是,我們得設法通知會長,作好準備!”
耶聿長勝不禁暗自震驚,中對這個冷傲無比的“絕情鬼手”暗自佩服,接話道:“冷兄言之有理,不知東瀛有多少厲害的幫派,安全會能否以寡敵羣,否則得極早謀求萬全之策。”
冷天剛神色凝重的搖頭道:“東撅雖小,幫派極多,且東泥人天性好鬥喜武,我們安全會雖然高手不少,但與名震東瀛的六大門派相比,勢力弱了不少,又豈能以寡敵衆。”
耶聿長勝暗自心驚:“如是東疽各門各派因現身之人全說漢話,而向安全會尋釁,後果真有些不堪設想。”意念至此。
只見富月泰神色凝重道:“東瀛勢力最強的幫派首推飛彈道,飛彈道高手如雲,劍法無雙,且個個強悍,飛騎縱橫東瀛.無人能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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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一頓道:“其次是奧羽堂,快刀無雙,人多勢衆,且狡詐陰臉。”
耶聿長勝聽得神色凝重心想;“聽富月泰的語氣,僅是飛釋道,奧羽堂之一,安全會皆無力對付。周芷若忽然笑道:“貴會與這兩大幫派相比,不知可否與其分庭抗禮?”
富月泰搖頭苦笑道:“安全會的勢力如是能與這兩大門派相比,東瀛人縱是熊心豹膽,也不敢無故尋同胞的晦氣了。”
語音一頓道:“其次是九州雄,此派人雖不多,但個個武功高強,足智多謀,神出鬼沒,神秘莫酗,各大門派皆不敢輕視。”
耶聿長勝劍眉微理道:“不知另外三個門派與飛彈道、奧羽堂、九州雄相比,較之弱了多少?”
宮月泰揮手示意道:“東藏的幫派各有特點,最難纏卻非飛彈道,而是北貝花和天鹽官,碼頭幫亦令人頭痛。”
“北貝花是誰?”周芷若不以爲然道:“她如此厲害,有機會我倒想會會她,不知她的武功修爲與我相比.孰強孰弱。”
周芷若此言一出,富、鐵、冷、溫、霍諸人忍俊不住“唆咳”一聲笑了起來。鐵長宏搖頭道:“北貝花乃是一個幫派組織,並非一個人。”
頓了頓道:“耶聿夫人武功絕頂,但北貝花全是女流之輩,個個水性揚花,媚功惑人,武功怪異,出手狠毒,日後退上千萬小心。”
周芷若神色微微一變,朝耶聿長勝吐舌扮了個鬼臉苦笑道:“想不到北貝花竟是一個幫派之名,我還以爲是一個人哩,可又出醜啦。”
溫姬搖頭道:“耶聿夫人初來乍到,不熟東瀛武林,言語失誤難免。”語音一頓道:“北貝花,天鹽宮,人人碰上皆頭痛,北貝花以美色殺人,天鹽宮卻是使毒高手,將毒下在鹽中,無色無味,真可謂令人防不勝防,幾乎與中原武林使毒世家唐門相比。”
耶聿長勝面色凝重地點頭道:“最後一個幫派呢?不知又是何方古怪的伎倆稱雄武林?”
“最後則是火山口。”霍劍明接話道:“火山口的人裝束怪異,武功亦極爲怪異,扭長火攻,能口吐三味真火燒人房舍,幾近於傳說中的邪法,但除了火攻之外,其武功倒也平乎,不足爲懼。”
衆人邊吃邊談,不知不覺酒足飯飽,何老闆吩咐人激了席,粟子與嬰子送上香若,富月泰飲了一杯茶起身道:“何老闆,如今事出忽然,我們得星夜趕回察報會主,遲恐生變。”
耶聿長勝劍眉微理,心中暗自焦急:“金道盟的人多數服下了‘還陽神丹’,在東瀛幹下了槍妻奪妄的醜事。縱是東瀛政府不管,東瀛的武林人士亦絕不會袖手,如是他們尋不到令狐沖、江小魚等人,找居住東滋多年的同胞泄恨,後果真不堪設想。”
何長壽神色凝重道:“富總監星夜趕去甚好,最好是你格此事化小,不然演變下去,我等將難在東滋生存!”
富月泰點了點頭道:“耶聿伉佰如今就在仁和客棧住上幾天,我們此去東京,非一日所能到達,如有機會,歡迎到安全會做客。”
耶聿長勝點頭道:“富兄此去,最好派人暗中查一下這一批天外飛人的落腳之處,如應付不了,或許可向他們求救。”
“多承指點。”富月泰一悟,旋即明白了什麼,朝耶聿長勝一抱拳,帶着鐵、溫、冷、霍四大高手匆匆出店而去。
周芷若目送五人匆匆出店,不解道:“何老闆,他們沒坐騎麼?此去東京多遠?星夜趕去,只怕短時間亦難趕到呀。”
“有廠何老闆搖頭道:“安全會沿途沒有過路之站,明日天亮,他們可到肉道換馬,快馬加鞭,三天三夜即可到達東京總會。”
“肉道是什麼地方?”周芷若暗楞,自言自語道:“這名兒怪怪的。”
耶聿長勝卻是緘口不言,沉思不語,門外忽然想起一陣疾促的馬蹄聲,顯是富月泰等已縱馬離去。
何老闆長長的吁了口氣道:“如今夜已深了,二位請到客房休息,一切事情用不了多久便有分曉。”
耶聿長勝點頭道:“不知富兄等人此去.沿途會不會有麻煩。”
何老闆沉吟良久道:“沿途各碼頭雖有碼頭幫的人,但大多都認識富總監一行,想不致於有什麼意外。”語音一頓道:“何況碼頭幫中並非全是東瀛人,其中不少是漢人兄弟。”
“哦……”耶聿長勝暗鬆了口氣,忖道;“怪不得碼頭幫有不少人會說漢話。原來漢病人相外,日子久了自然語言也通了不少。”
周芷若點頭笑道:“既是如此,我們夫妻就打攪何老闆啦。”
何老闆搖頭笑道:“夫人見外了,以前象你們這種中土來的武林高手,我何老兒可是請都請不來,今日巧合,應是我何老兒的榮幸。”
語音一頓道:“夫人在院裡教訓九州雄一夥.日後碼頭幫的人亦不敢到仁和客棧來強吃強拿,敲詐勒索啦。”
周芷若“唆暖”笑道:“怪不得何老闆如此熱情呀,原來我們夫妻在此住一夜,你倒是受益無窮.可得好好招待我們喲。”
耶聿長勝滿腹心事,極少言語。何老闆與周芒若客氣一番,吩咐粟子帶二人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二人進入客房,遊目四顧,但見房中擺設極爲豪華,地面鋪着波斯進口的紅地毯。牙牀錦被.梳妝檯上陽脂口紅,應有盡有,居中一張古色古香的茶几,四周卻無椅子。粟子一聲不響地點上了燈與薰香後退了出去。
周芷若不解地注視着耶聿長勝道:“勝哥,這室內擺設雖不錯,怎麼卻連一張椅子亦沒有,未免有些不協和。”
耶聿長勝搖頭道:“這是在東瀛,風俗大異中土,男人是盤膝坐在地上,女人則是雙膝跪地,沒座椅.故室內沒有。”
“呵……”周芷若乍聞之下不禁驚得張大了嘴,良久始搖頭苦笑道:“異邦異族,真是怪怪的,連習慣也有如此大的差別,洗澡洗的是鴛鴦浴,女脆男坐,真是令人百思不解,跪着比坐着舒服麼。”
周芷若對東瀛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鮮與好奇。耶聿長勝心中明白其見識的侷限性,並不以爲異,輕輕地攬着她的柳腰坐在榻沿道:“夜已深了,我們休息了吧,說不準明天會有不少麻煩。”
周芷若玉頰莫名其妙地一紅,羞澀地假在耶聿長勝的懷裡低喃道:“夫妻之間,同牀共枕,想不到我們亦有這麼一天。”話一出口,臉上紅雲更盛。
耶聿長勝見周芷若出浴後換上了日本的和服,更加嫵媚動人。情不自禁地攬着她的柳腰躺在榻上.吹滅了榻頭的燈低言道:“若兒,我們去肉道玩玩?”
局企若一楞,不解地勾住耶聿長勝的頸子道:“去肉道?難道你要去追趕富月泰等人嗎?但我們地勢不熟——呀你壞。”
話未說完,忽覺耶聿長勝那貪花好色手已從裙下游入了間,猛的明白了他口中所說的“肉道”,並非東瀛的肉道,“唉呦”一聲,捧着他的俊臉,又親又吻……
日上三竿,窗外輕風習習。耶聿長勝終於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甦醒過來。自從錯亂江湖已來,他是第一次唾得如此舒適與倔意。
揉了揉雙眼,緩緩地睜開,一縷微弱的陽光從窗外斜射入內,照着室內的一切,牆上四周貼着不少美女出浴的春宮圖,半遮半掩,三點一式,修長而潔白,令人遐想聯翩。
心中暗異:“中土講究字畫,一般貼的都是名家墨寶。想不到一到東瀛,風俗大異,客棧的客房中布有此道風景,大概是二十一世紀風靡市場,令少男少女爲迷醉的寫真集,或泳裝VCD的前身。”
“不許你看?”耶聿長勝正獨自觀畫發愣之際,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雙眼已被周芒若矇住。心中苦笑:“東瀛乃是性無禁之源;以後不知會引出多少爭風吃醋的笑話。”
伸手攬住周芷若早鬆得一絲不掛的柳腰輕笑道:“不看就不看,難道我還看少了麼?”話一出口,張口吸住她豐滿富有彈性的聖峰,一雙貪花好色手不厭倦地在其間揩油。
“呀……你又使壞。”周芷若被耶聿長勝吸住聖峰,嬌軀酸癢難禁,芳心大驚,低喃一聲,慌忙勾住他的頸子低嗅道:“勝哥,別貪啦,身子要緊,我擔心你長此下去,過不了多久定會……”
咚咚……周芷若話未說完,忽然聽到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緊接着聽到粟子婉轉動聽的聲音道:“耶聿先生、太太醒了麼?”
耶聿長勝心中苦笑,掃興地吻了吻周芷若道:“醒啦,昨夜睡得真死,栗子姑娘有事麼?”話一出口.二人慌忙起身穿衣。
粟子應道:“二位醒了,請下樓洗梳用膳,何老闆有事相商。”
耶聿長勝乍聞之下暗驚:“有事相商?我與這何長壽只不過初相識,他有事豈會找我商議。”匆匆穿上衣衫,帶着周芷若下樓杭洗後疾朝客廳走去。
進入客廳,何長壽獨自一入神色凝重地坐在臨窗一桌,桌上擺滿了酒菜,酒卻未啓封,着亦未動,顯是發生了極爲意外之事。
街道上人來人往顯得熱鬧紛繁,似有快騎飛馳而來,馬上之人叭叭呱呱地大呼大叫,顯是喝人讓道之意。
何老闆一見耶聿長勝與周芷若進入客廳,忙起身讓坐道:“弟臺伉佰快請,昨夜還唾得安穩吧?”
周芷若花額一紅,緘口不言。耶聿長勝牽着她的手走到何老闆對面並肩坐下道:“何兄早,聽粟子說有要事相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何老闆一笑,神色隨即變得凝重,提壺斟了一巡灑,始復歸原位低言道:“今日一早就有不少碼頭幫的高手趕來這一帶,來勢洶洶,只怕是因昨夜尊夫人傷了九州雄等人之故。”
周芷若柳眉一跳,雙目精光一閃道:“何老闆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碼頭幫的高手如敢來這一帶爲同夥報仇,有我夫妻接着就是。”
何老闆搖頭道:“夫人誤會了,老朽並非伯受牽連,只怕事情並非如此簡單。”語音一頓道:“趕往這一帶並非僅是碼頭幫的高手,飛彈道、奧羽堂都似有不少高手趕來,目的大概是追查昨日發生的那件離奇而荒唐的怪事。”
何老闆此言一出,耶聿長勝心中暗驚,神色凝重道:“不知富總監打探那一批人下落之事可否有所發現?”
何老闆搖頭道:“富總深夜離去,天明才能到達肉道,即使派人四處尋找,最少也要傍晚時分方有消息。”
耶聿長勝緩緩點了點頭,舉杯淺酌。心中暗道:“一於武林高於到了東瀛,只怕會鬧得整個東瀛武林天翻地覆,叫他們祖祖輩輩銘記教訓,不得再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