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年輕人，你飛得真快啊！”鸚鵡姥姥站在石飛哲肩膀上，讓石飛哲帶着她飛。
石飛哲飛得又快又穩，比她自己飛的還要快。
他們飛了約莫兩個時辰，若是此時的揚州，怕不是天都要黑了，但是極北之地天還很亮了。
刺目的陽光照耀在廣袤無垠的雪原上，閃耀着耀眼的光芒。
極北之地在夏季就是這樣，一天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有太陽。
“年輕人真厲害！老天真是眷顧人類，讓人類比鳥飛的還快。”鸚鵡姥姥眯着眼看着無限的雪原感慨道。
雪原白茫茫的一片，閃的眼疼，讓她眯着眼。
“我們已經到了極北之地，但是秘密在哪裡呢？”石飛哲看着腳下北極雪原，有點納悶。
辣麼大的北極雪原，去哪裡找？
是在冰山之中，還是在冰山之下？
亦或者在冰原之中？
就在思索着，石飛哲聽到鸚鵡姥姥心念傳聲:“我聽到風中奇怪的聲音！”
鸚鵡姥姥站直了身子，傾聽着風中的聲音。
“沒有聽到啊！”石飛哲也豎起了耳朵，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在那邊！”鸚鵡姥姥此刻感覺到隱隱約約有人召喚她，她用翅膀指了指一個方向。
那是更北的地方。
“你聽到了什麼？”石飛哲向着那個方向飛去，問她。
“蟲子與堅果？不對不對，像是家裡的橫槓？也不對，像是……老孃的召喚？”鸚鵡姥姥歪着腦袋心念傳聲。
“可是老孃早都成灰了！真是奇怪！”鸚鵡姥姥嘀嘀咕咕。
大概是更上一層級的召喚吧？
石飛哲心中猜測。
他順着鸚鵡姥姥指的方向，來到了一處冰山面前。
極北之地如同地球的北極一樣，都是冰山與雪原構成。眼前的這座冰山高達數十米，冰層內部的氣泡和紋理使得冰山呈現出藍色。
至於冰山的長度，石飛哲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頭，估摸着有十幾公里吧。
“這裡？”石飛哲看着冰山疑惑道。
“嗯，是這樣！”鸚鵡姥姥也看着冰山，說道：“似乎就在冰山之中。”
“一般人可進不了冰山裡面啊！”石飛哲兩隻手輕輕撥開冰山，冰山就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縫，石飛哲走了進去。
等他走後，冰山就按照石飛哲的意願合在了一起。
越往裡面走，就越冷。
冰山的內部冰層顏色也各不一樣，那是因爲每一層都帶表不同的年代。
如同樹木的年輪。
陽光透過冰層的裂縫和孔洞，形成斑駁的光影效果。這些光影隨着冰山的融化和結構的變化而不斷變換，創造出夢幻般的視覺效果。
若是此時蹦出來個什麼古老者，石飛哲說不得也很淡定了。
屬實是因爲江湖又朝着他看不懂的方向發展了。
“下面，在下面！”鸚鵡姥姥蜷縮着翅膀，幾乎貼在石飛哲的肩膀上，說道。
石飛哲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冰山下面走。
他也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氣息。
一呼一吸。
那氣息就好像……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生物在呼吸。
越往冰山下面，溫度反而慢慢升高。
從零下七八十度，已經慢慢回升到零下十幾度了。鸚鵡姥姥都覺得沒有那麼冷了。
周圍的光線也慢慢變得昏暗甚至黑暗起來，陽光已經無法穿透那麼厚的冰層了。
在這黑暗之中，石飛哲看到腳下有陣陣的亮光，微弱而閃爍，如同夜空中的點點星光。耳邊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大了。
“到了！到了！它說……”
不用鸚鵡姥姥傳聲，石飛哲也聽到一道心念傳聲。
【歡迎回來，實驗體！】
【母體已經等候你很久了！MR4-23實驗回收裝置需要伱的幫助。】
實驗體顯然指的不是石飛哲。
果然……
“實驗體？實驗體是什麼意思？”鸚鵡姥姥疑惑道。
在她漫長的生命之中，並沒有人這樣稱呼她。
“類似試功人！“石飛哲進行了本地化翻譯。
生動，形象，簡潔。
“它爲什麼喊我實驗體？我沒有見過它！也沒有練過它的功法啊！”鸚鵡姥姥說道。
她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在冰山之下的神秘存在，居然喊她實驗體。
她是實驗體，亦或者整個妖族都是實驗體？
石飛哲繼續往下走，很快他就看到腳下發光的東西是什麼了。
那是一塊巨大的生物。
它沒有具體的形狀，蔓延不知多少裡的塊狀、管狀、樹枝狀等各種軟組織連接在一起，從冰山的下方一路綿延至深海中。那些軟組織從棕色、灰色到紅色、黃色和綠色等，花花綠綠的發着光。
石飛哲認出這個東西了。
是海綿。
一種古老的無脊椎動物!
剛纔那一呼一吸，就這樣的生物在發出波動。
不過這玩意似乎出現在南極，不在北極啊！
【實驗體！請把本地生物樣本投入母體之中，用以修復母體，目前母體能量低於1%。】
【按照最保守的估計，實驗體你需要投入332423個本地生物樣本，才能完全修復母體。】
【聯邦會記得每個實驗體的貢獻。】
【在聯邦回收艦隊到來之後，實驗體按照貢獻有機會成爲聯邦星際五等公民！】
還是那道熟悉的心念傳聲，不過這次的內容不一樣了。
“……這個本地生物樣本，莫非就是你？聯邦是什麼？星際五等公民是什麼？”鸚鵡姥姥笑看着石飛哲，發出心中的疑問。
石飛哲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這塊不知道有多大的海綿。
實驗體指的是妖族，本地生物樣本指的是自然人族。
這麼看來這個星球真的是久遠之前，被人投放了實驗裝置，通過實驗，誕生了妖族。
什麼實驗讓動物變成妖?
爲什麼人類被稱爲本地生物樣本？
樣本與實驗體之間，有沒有關係？
實驗回收裝置，回收什麼東西？
還有那要三十三萬多人的貢獻，纔有可能成爲什麼勾八的星際五等公民！
居然有五等，那是不是還有四等？還有三等？還有一等？
還有特等？
想一想，就讓人忍不住探索個究竟啊！
想一想，就讓人忍不住把這狗日的實驗回收裝置打個稀巴爛啊！
不知道古老者的舉個爪。（沒有古老者，只是致敬）（這本不會寫宇宙和外星人，只是擴大下世界觀，畢竟是江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