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擔憂的看了她一眼,猶豫片刻,卻是如實說道:“他將你昏倒的消息告訴我後,沒有一起過來。”
“他……沒有來啊。”
夕兒垂下頭,眼底的黯然更濃。
夏目雲挑眉看向身邊的羽墨,“我們好像很不起眼?”
羽墨微笑道:“她眼裡怕是看不見別人。”
“我弟弟真是個少女殺手。”夏目雲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到交談聲,夕兒這才注意到房中兩張陌生的臉龐。
“爹爹,他們是?”
姜羽介紹道:“這位是夏神醫。”
“夏神醫!”夕兒激動道:“你終於回來了,你能救我娘嗎?”
“小姑娘,你貌似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求救的人怕是你自己纔對。”
夏目雲撇撇嘴。對於這個有些白目的小姑娘倒是有幾分瞭解,也沒明白了自己弟弟爲什麼喜歡欺負她,這種白目的女孩,自己也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
“我?”夕兒大大咧咧的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也許只是昨夜沒睡好,今日纔會突然昏倒的。”
“一夜睡不好就會虛弱的暈倒?”夏目雲玩味笑道:“小丫頭,你是懷疑我的醫術嗎?”
夕兒詫異的看着夏目雲,直直盯着。
夏目雲對於夕兒如此的眼神,倒也沒有不自然,故意湊上前,****道:“怎麼?你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我,是在邀請我嗎?”
一旁的姜羽看不下去了,故意提高聲音咳嗽提醒。
夏目雲沒有因爲他的咳嗽聲音而停止****,更是大膽的伸手去撫摸夕兒的小臉,“這小臉如此蒼白,只是一夜沒睡好就如此了?小丫頭,你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刻,別想着你的娘了,想想你自己吧,如果我不出手救你,這天下沒有人能夠救你。”
夕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居然沒有躲開對方的撫摸,甚至不覺得對方輕浮和討厭,反而有一種對方讓自己很熟悉的感覺。
這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一次直勾勾的看着夏神醫,夕兒猛地想了起來,驚訝道:“你的臉若是沒有胎記,和副谷主幾乎一摸一樣!”
被女兒這麼一說,姜羽也頓時感覺對方很眼熟,越看越像副谷主,若沒有那半張臉幾乎被遮蓋的胎記,恐怕自己會認作是副谷主本人。
夏目雲收回撫摸夕兒小臉的手,懶洋洋道:“那傢伙是我弟弟。”
“原來你是副谷主的哥哥……”夕兒一下子變得矜持了起來,似乎是在故意表現的非常文雅優秀。
我爲什麼表現的像是在見家長一樣?
我和那個人,根本沒什麼的……
想起他沒有感情的說着“我喜歡你”四個字,夕兒的眉頭不由得痛苦的皺起。
“不要再扯開話題了,小丫頭,我明確的告訴你,你身上有蠱,若是普通的蠱,你們苗疆的蠱師倒也能幫你驅除,但是你身上的蠱蟲是從母體轉移到你身上的,就會變成一種寄生的方式,早就在胎體時和你合二爲一了,若是驅除蠱蟲,你便回立即死亡。”夏目雲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