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以囚徒的待遇對待即墨蓮等人,當然,他們同樣沒有身爲被囚者的自覺,路上,即墨蓮還心情甚好地觀看起路邊的風景來。
之前不過粗略地掃過一邊,這番回去,卻是看的仔細了些,當即墨蓮看着偶爾路過的行人時,有些疑惑,她問身旁的一個南悅護衛:“爲何你們南悅的女子各不相同?有的瘦小,有的卻如此壯實?”
話落,還比劃了一下那位護衛。
這一直是即墨蓮比較疑惑的地方。
陛下沒有將這幾人關起來,定是這幾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是以,即墨蓮的問話她也不好不回答,那護衛說道:“我們南悅凡是被徵入伍的女子都會得到一碗聖水,這水喝了之後便會改變體質,變成強大。”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即墨蓮的預料,看來,這南悅還有不少讓人費解的地方,不過,這個問題只在即墨蓮腦中一閃而過,這些都是別人家的事,還是少管爲妙。
這回南悅女皇算是微服而行,儘管帶着人挺多,南悅百姓也至多以爲是比較大一些的官員罷了,回皇都這一路倒是沒出其他事情。
回到皇都,南悅女皇徑自回了皇宮,而即墨蓮一行人則被帶往離皇宮不遠處的一個別院,既然是爲質,待遇當然不會太好。
院子不大,雖不奢華,卻也不顯寒酸,房間正夠他們幾個人住,院子裡該有的也不缺,裡面伺候的僕從不多,外面護衛的卻不少。
幾人剛進院子,門便被哐噹一聲關上。
見此,幾人也沒有多大反應,反正有的地方住就行,總比被埋在雪地裡,或是一路上逃亡來的強。
赫連宵牽着即墨蓮,邊走邊問道:“你爲何要同意過來?”
即墨蓮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我們剛來南悅的那座山如何?”
赫連宵挑眉,知道即墨蓮指的是那座阻擋住南悅跟其他國家相連的山,他回道:“若是當日沒有你,我只能勉強通過。”
那巨石陣跟亂石陣很奇怪,不是光有武功就能通得過的。
即墨蓮點頭:“你說得對,是以,若那女皇口中的話是真的,南悅皇子失蹤,那便只有一個解釋,這南悅還有其他通往外面的路。”
在外面,赫連宵的修爲,加上自己的幫忙,尚且勉強通過,整個大赫,乃至是大盛,超得過赫連宵的幾乎無人,況且還有那兩個奇怪的陣法,即墨蓮覺得那皇子應該是被人從另一條路擄走的。
即墨蓮話落,其他幾人紛紛點頭。
這麼一分析倒也不錯。
與其被一路追殺,而後再闖過一回那有巨石陣的山,還不如另尋他法,說不定要簡便的多。
“現在各自去梳洗一番,而後好好休息一下吧。”最後,即墨蓮吩咐道。
幾人早已經是飢腸轆轆了,再加上之前春藥的那一番折騰,力氣損了不少,現在急需食物跟休息。
其餘人都各自走來,剩餘即墨蓮跟赫連宵。
赫連宵笑道:“說吧,你還有什麼計劃?”
相處的久了,即墨蓮的一點表情赫連宵都猜得出來。
被看出來了,即墨蓮同樣笑着說道:“今夜我們就探一探這南悅皇宮。”
說實話,即墨蓮對南悅女皇還真是挺有興趣。
“好。”揉了揉即墨蓮的柔軟髮絲,赫連宵點頭。
兩人簡單梳洗一番,又換上南悅女皇讓人送來的衣服,而後用了膳。
赫連宵見天色還早,拉着即墨蓮進了內室,說道:“你先休息一下。”
話落,赫連宵不由分說地伸手,就要脫掉即墨蓮的衣服。
即墨蓮確實有些累了,也不反駁,半靠着赫連宵肩上,頭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任由赫連宵替她解開跟大赫明顯不一樣的裙裝。
許是赫連宵的味道讓她安心,又加上這麼一路的疲憊,沒出片刻,即墨蓮頭小雞啄米似的亂點。
赫連宵似有所覺,一陣失笑,他固定住即墨蓮的頭,輕柔地替她脫了外衫,只剩下裡衣,這才小心抱起她,放在不遠處那張足夠幾人睡的超大錦緞鋪墊的牀上,又替她脫了鞋。
接觸到陌生的牀鋪,上面沒有赫連宵的氣息,即墨蓮眉頭皺了皺,見此,赫連宵趕緊放下鞋子,手握住即墨蓮柔軟的小手,薄脣在她額頭親了親。
聞到赫連宵身上特有的冷香,這回即墨蓮安下心來,徹底沉睡。
平常清冷的雙眸此刻緊閉,睫毛在眼瞼下處投下一小片陰影,襯得白皙的面龐更顯嬌嫩,嘴角微微翹起,水潤的脣色因爲剛剛用完膳而顯得嬌豔欲滴,嘴角那抹笑意因爲聞着熟悉的氣味而變得更深了些。
仔細端詳着即墨蓮,赫連宵覺着無論如何也看不過,這個女子是他的,越是想着,心跳越是控制不住,赫連宵緩緩低下頭來,在即墨蓮脣上碰了碰,柔軟的觸感,讓他捨不得離開。
爲了不打擾她的睡眠,赫連宵按壓下心底的渴望,終於擡起頭來,他牽着即墨蓮的手始終未放開,赫連宵和衣躺下,將即墨蓮的護在身旁。
睡眠中的即墨蓮也自覺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安穩地靠着。
再次醒來,還未睜眼,便覺着身旁靠着一個溫熱的身軀,那熟悉的味道不是赫連宵是誰?並未睜開眼,即墨蓮又靠的近了些。
卻在這時,耳邊響起赫連宵低沉磁性的聲音:“醒了?”
即墨蓮睜開眼,此刻天色已暗,月桂透過窗戶撒了進來,清亮的月光讓即墨蓮看清了上方人的表情。
“你沒睡?”即墨蓮問。
赫連宵的眼底哪有意思迷濛?
赫連宵搖頭:“我想看着你。”
明明每時每刻都在一起,赫連宵總覺着看不夠,這種感覺很好,讓他的心底軟軟的,像是被某種東西充滿,很舒服。
赫連宵的直言讓即墨蓮心同樣跟着暖了起來,她往上湊了湊,吻着赫連宵的薄脣,順便很滿意地輕咬了一下。
這麼一咬,赫連宵心跟着酥麻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有一種想要做些什麼的欲(和諧)望。他不想放過到嘴的肉,身體一轉,下一刻,身體已經懸於即墨蓮上方。
略顯粗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即墨蓮面上,讓她的臉不可抑制地起了一層熱氣,她往赫連宵的肩窩處躲了躲,生怕赫連宵發現自己突如其來的羞赧。
赫連宵不明所以,在他的意識裡,即墨蓮可是不知羞澀爲何物的,當然,對赫連宵來說,這也正是他喜歡的,他從來都是直來直往,喜歡便說出來,憋在心裡久了總會容易產生矛盾不該有的矛盾來。
是以,赫連宵壓根就不知曉即墨蓮還有羞澀的一面。
“怎麼了?”赫連宵問。
特有的聲調就在耳邊,臉頰上是或輕或重的呼吸聲,即墨蓮搖頭,說道:“沒事。”
擔憂壓着身下的人,赫連宵手肘撐着身體,將即墨蓮的臉扶正,赫連宵仔細端詳着即墨蓮,確定她沒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不舒服就說。”
本以爲已經進步不少的即墨蓮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赫連宵有些方面還真是未開竅啊,她能說自己在害羞嗎?
嘆了口氣,也罷,對着赫連宵,你也別指望用害羞來表現女子特有的姿態,還是來直接的吧,思及此,即墨蓮雙手交叉,攬住赫連宵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紅脣直接湊了上去。
當然,這也正是赫連宵想做的,他舒了口氣,心口的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終於得到了緩解,擔憂她擡的累了,赫連宵伸出一隻手,拖住即墨蓮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黑夜像是兩人之間情愫的催化劑,一股纏綿之氣在房內升騰,兩人皆陷入這場情感交流中。
室內,響起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兩人身體均有了情動,赫連宵的手尋着身下的曲線,來回遊移。
軟滑的觸感,因爲情動而變得濃郁的馨香跟藥香,更加速了赫連宵體內血液的流動,他另一手緊緊抱着身下的人,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內。
良久,直到感覺到對方如鼓的心跳聲,這才緩緩放開,壓下身體的躁動,赫連宵低沉地說道:“回去就成親。”
“好。”即墨蓮毫不猶豫地回道。
一來一往,就是這麼簡單,卻又濃郁的讓人羨慕。
因爲還有事要做,兩人也知道不能膩在一起太久,稍微收拾一番,悄然躍出了院子。
白日進入皇都時,赫連宵已經看準了這皇宮的確切方位,此刻兩人輕鬆便站在了南悅皇宮外。
外面那些護衛的與赫連宵跟即墨蓮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輕巧躍進了皇宮。
凡是皇宮,大抵都是莊嚴華麗,到處都是雕刻的金龍,猙獰的臉在夜裡泛着森森氣息,兩人躲過時不時巡邏的侍衛,往皇宮內最大,亦是最亮的宮殿飛躍而去。
看着宮殿上方的碩大幾個字:光明殿。
兩人相視一眼,眼底均是疑惑,一國之皇,寢殿外面應該有一層層的護衛纔是,可這光明殿,只有最外一層立着數十名護衛,內殿處空無一人,裡面卻是燈火通明。
既然來了,就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赫連宵低聲說道:“進去。”
即墨蓮點頭。
兩道身影如鬼魅一般閃了進去,剛靠近門邊,卻聽到裡面一聲重重的呼喝聲:“朕留下他們另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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