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細瓷般的面容上染上了一層嫣紅,絕美的輪廓勾起一抹平日不常見的笑容,暗紅眸底更是水光瀲灩,好一副旖旎美景……
此景擱在旁的男子身上,定要有一種不倫不類之感,不過,放在赫連宵身上,卻別有一番味道。
即墨蓮握住赫連宵的手,小臉上同樣被緋色覆蓋,她阻止道:“赫連宵,你喝醉了。”
赫連宵不明所以地看着即墨蓮,水光粼粼的雙眸頓時盈滿委屈,赫連宵若無旁人地說道:“你不跟我一起睡。”
這話說的多有歧義!
即墨蓮的力氣當然沒有赫連宵的大,她無論如何阻擋,赫連宵的手總能找到空隙,而後又開始脫她的衣服。
無奈,即墨蓮只能用一招。
她抱緊赫連宵,兩人身體緊貼着,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如此,赫連宵的雙手再不能亂動,只能回抱住即墨蓮的纖腰。
聞着熟悉的香味,赫連宵暫時忘記了要脫衣服睡覺,將頭擱在即墨蓮的肩上,緊緊攬住懷中人,嗅了嗅,眼底的迷茫更濃了些。
即墨蓮蹙眉,看向那兩個目瞪口呆的人,問:“你這到底是何酒?”
上一回屋頂上兩人起碼還喝了一小壇,這回倒好,兩碗,就分不清現實了,堂堂煞王不能喝酒,說出去得多丟人。
那兩人摸摸腦袋:“女兒紅,加上桃花釀,我發明的酒,味道甜,但是容易醉。”
即墨蓮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緊緊抱住赫連宵,在他耳邊說道:“我們過去那邊睡一會兒。”
那兩人也意識到做了錯事,趕緊領路,說道:“姑娘跟我過來,這邊有休息的地方。”
即墨蓮摸着赫連宵有些發燙的臉,問:“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儘管迷濛,赫連宵卻不若一般人那樣喝醉便會東倒西歪,說話不順,他還能準確地找到即墨蓮的衣襟處,手穩穩地摸着她的脖子,身形挺直,若不看面色,誰也想不到他此刻是喝醉的。
強制地牽過赫連宵的手,即墨蓮說道:“好了,我帶你過去休息會兒。”
“我們一起休息。”這一點他非常堅持。
“好,一起休息。”也顧不得旁人的視線,即墨蓮回道。
剛走幾步,還未進的內室,外面一陣濃煙傳來。
“這煙有異樣!”陌玉稍微分辨片刻後,說道。
即墨蓮也在同一刻聞出了這味道的不同來,她停下腳步來,外面濃煙滾滾,此刻得讓赫連宵清醒,不過,此刻她身上卻沒有解酒藥,周圍也無冷水之類的,無奈,即墨蓮心下一狠,踮起腳尖,一口咬在赫連宵的脣上。
本來已經染上豔色的紅脣此刻更是覆上一層血紅,看起來豔麗無比,即墨蓮心動盪起來,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即便赫連宵不來,她也得強了他。
赫連宵滿腦子只想着睡覺,突覺脣上一疼,腦子倒是清醒了不少,眼前也恢復清明,他看着即墨蓮緊緊盯着自己的脣瓣,疑惑地問:“怎麼了?”
殊不知,他這麼一問,脣上的紅色越多了,即墨蓮眼眸轉深,往前一湊,舔了舔他脣上的嫣紅,而後再下面對應的位置又是一口,頓時,血色更濃了,這兩次,即墨蓮可都沒留情。
唔,赫連宵悶哼一聲,腦筋算是短暫的醒了過來。
剛清醒就有這麼好的福利,赫連宵哪裡能錯過,就在他傾身而上的剎那,陌玉淡淡的聲音傳來:“此地不宜久留。”
冷冷掃了眼陌玉,卻見陌玉無辜地回望着他,赫連宵冷哼一聲,他緊貼着即墨蓮,臨轉身時,硬是狠狠親了一下即墨蓮。
“打擾我們暢飲,我去收拾他們。”
漢子李四說着,就要往外衝,卻被張三堪堪拽住,他說道:“這霧氣古怪,這是他們時常用的,沒回下山帶回勾欄院的女子,總會吸食這些,沒想到他們這麼卑鄙,竟然點燃了這東西,我看我們還是別處去,等安全了,到時再回來好好收拾他們不遲。”
說完,張三看向赫連宵等人,指着另一側說道:“從這條路走,這裡有一條出口。”
即墨蓮跟陌玉身上都有解毒丸,然,這煙霧裡含有致幻跟催情的作用,解毒丸能解百百毒,恰恰解不了春藥。
幾人當然不能冒險。
他們點頭,跟着前面兩人往裡走,在這住了十幾年,當然有保命的密道。
那是一處跟地窖一般的坑洞,一直延伸到半山腰某一處。
因爲不常走,密道里面濃濃的一股怪味,甚至到處溼滑,幾人小心進了密道,張三最後一個進去,而後關閉密道口的一塊大石。
正擡步間,忽聞頭頂一陣翅膀煽動的聲音,還伴隨着難聽的嘎嘎叫,在即墨蓮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時,赫連宵已經將他攬在懷中,同一時間,陌玉跟如風一前一後站在兩人周圍,抵擋着那些東西的叼啄。
“是夜梟。”李四叫道。
夜梟,即墨蓮驚詫,原本的世界裡夜梟是傳說中的,夜梟喜歡食用屍體,嘴最是鋒利,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肉食光,是及其可惡的一種讓人厭惡的鳥。
難聽的聲音不絕於耳,即墨蓮試圖擡起頭,卻在下一刻又被赫連宵按了下去。
這處地方狹隘,只能讓一人通過,是以,就連伸展的空間都沒有,即便你有再強的武功,在這處也無法施展。
一手攬住即墨蓮,赫連宵僅剩下一隻手阻止數以百計的夜梟襲擊,此刻地方太小,赫連宵只能一掌拍掉一個,而抱緊即墨蓮的那隻手卻是從未移動過。
走在後面的是如風,如風時刻注意着即墨蓮的動靜。
緊靠着赫連宵,即墨蓮突然覺得他身體一僵,她着急地問:“是不是被啄了?”
“沒。”赫連宵回道。
聞着血味,夜梟直直往即墨蓮身後飛來,直到此時,前面的陌玉纔有空閒,他趕緊掏出藥箱裡的藥粉,灑在衆人的頭頂。
聞着藥味,夜梟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李四大叫道:“這裡怎會有夜梟?”
“應該是長久不用了,他們在這裡生活,我們乍然進來,這些夜梟會以爲我們侵佔了它們的地方,好在這位小兄弟帶了藥粉。”張三解釋道,接着問:“大家都沒事吧?”
無人回答。
而一直沒有出聲的即墨蓮卻在這時開口:“有火嗎?”
“沒有,剛剛進來的匆忙,什麼也沒帶。”張三有些愧疚。
無奈,即墨蓮只好說道:“你們先走一步。”
“小姐,屬下幫你。”如風說道。
如風走在後面,雖然漆黑,然他卻看見了一雙兇狠的眼睛衝向即墨蓮的後背,赫連宵在這時毫不猶豫地擋住了即墨蓮,任由那夜梟尖利的嘴刺進自己的胳膊上,而自己卻晚了一步。
就在剛剛,如風不得不承認,若論誰對小姐的感情最深,這一刻之前如風不承認自己輸了,如今,他覺得小姐的選擇是對的,無論他對小姐感情深淺與否,他始終不能如赫連宵一般將小姐保護好。
即墨蓮搖頭,說道:“你們先走,陌大夫,麻煩你將藥箱留下。”
“好。”知道即墨蓮的性格,陌玉只能將藥箱留下來。
聽着那些人的腳步離得遠了,即墨蓮這才嘆了口氣:“將胳膊伸出來,這些夜梟食用過不少屍體,會有屍毒,我得先給你上藥。”
現在再躲藏也於事無補,赫連宵只能將受傷的胳膊送到即墨蓮面前,這地方很暗,即墨蓮只能摸索着赫連宵的胳膊。
剛碰着,便觸到一片溼潤,血腥味也竄入鼻尖。
此刻即墨蓮才曉得赫連宵被啄的厲害,即墨蓮低聲問:“一共被咬了幾口?”
“四處。”要將即墨蓮整個人保護住,赫連宵半邊身子不能動,任由夜宵叼啄。
讓赫連宵坐下,即墨蓮同樣摸黑打開藥箱,挨個瓶子聞,找出解毒的,先給赫連宵服下,又拿出醫用匕首,好在即墨蓮對自己的醫術還算有信心,即便不用眼睛,也能用匕首剜去傷處的肉,而後快速撒上藥粉,即墨蓮在自己的裙襬處撕下幾塊上布條,替赫連宵包紮好。
時間在兩人的相對無言中流過,即墨蓮剛鬆了口氣,卻聽出了赫連宵的異樣來。
先別說赫連宵已經服了解藥,就以赫連宵的修爲,被啄的幾口也無礙,可即墨蓮卻聽出了赫連宵的呼吸不穩。
“你怎麼了?”即墨蓮皺眉,難道是那些夜梟的毒性很強,陌玉的藥無用?
赫連宵沒有回答,不過,呼吸越來越不穩,身體也逐漸熱起來。
難道是發燒了?即墨蓮擔憂地摸着赫連宵的腦袋,卻被突如其來的溫度嚇了一跳,心猝然緊張起來。
“赫連宵,起來,我們出去。”即墨蓮沒有聽出自己聲音的不穩。
她剛準備起身,卻被赫連宵一把抱住,就在剛剛,赫連宵渾身滾燙時,一隻纖細冰涼的小手靠近自己,冰涼舒爽的感覺讓那股燥熱消散不少,赫連宵舒服地只想嘆氣。
還不等他好好感受一番,那股舒服的涼氣卻又在下一刻消失,赫連宵如何能放棄?他抓住即墨蓮的手,放在自己額頭上,說道:“舒服,不走。”
“赫連宵,聽話,我們先走。”即墨蓮勸哄道。
“不。”話落,赫連宵不想再聽即墨蓮拒絕自己,他索性堵住她的嘴。
自己渾身的那股燥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赫連宵愜意地直哼哼,手也不自覺往即墨蓮身上摸去。
這回即墨蓮算是清楚了,她執起赫連宵的手,摸着他的脈搏,心下終於瞭然。
剛剛那股煙霧裡有催情作用,通常催情藥混着酒效果會加倍,而赫連宵連酒都沾不得,更何況還加上了催化的藥。
赫連宵只覺得自己體內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難過,甚至比以往練功時的還要難以忍受,練功時不過是痛,挨一挨也便過去了,然,這一回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一種自內心深處的無措,不疼,酥酥麻麻的,難以忍受。
即墨蓮苦笑,難道自己跟赫連宵的第一次就在這處如此簡陋的地方?
赫連宵意識在碰到懷中之人時,已經逐漸消失,他只憑着本能,在懷中的嬌軀身上點火。
薄脣同樣忙個不停,親吻的技術早已經爐火純青了,不同於以往的試探,溫柔,這一回,赫連宵丟掉了溫柔,變得狂風暴雨起來,他侵佔着軟糯的紅脣,不放過她口中的每一寸,漆黑安靜的地道內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許是黑色激化了兩人的情緒,即墨蓮的理智也漸漸飄散。
鼻尖,胸口都是赫連宵特有的氣息,她任憑這人抱緊自己。
這時失去理智的又何止即墨蓮一人,只聽赫連宵在她耳邊低低祈求道:“幫我。”
這時的赫連宵哪裡還記得自己曾看過一眼的春宮圖,他只憑着本能尋求即墨蓮的幫助,在赫連宵的意識裡,即墨蓮什麼都動懂,她定能緩解自己這種無法舒緩的渴求。
即墨蓮聞言,反問:“你可知道我是誰?”
即墨蓮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赫連宵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進行的。
“即墨蓮。”赫連宵立即回道。
即墨蓮失笑,她說道:“赫連宵,記住,這是我們的第一次,雖然有些簡陋,你若記不住,以後我會懲罰你的。”
這本是即墨蓮爲自己的頭一回來一個總結髮言,卻被赫連宵聽了進去,第一次,第一次,這話像是自己長了翅膀,來回旋轉,直到它們鑽進了赫連宵的靈魂深處。
赫連宵心緒稍微恢復了些,他暗惱,自己怎能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手狠狠拍向旁邊的石壁上,刺骨的疼痛讓他的理智又恢復了些。
聽到悶響聲,即墨蓮着急地問:“你在幹什麼?”
“我不能如此對你,在這種情況下。”赫連宵努力壓下心底接二連三冒出來的渴望,艱難地說道。
殊不知,心上之人就在眼前,聞着最着迷的藥香味,這種最原始的衝動又豈能是修爲高便能抵擋得住的?
指甲掐向手心,直到黏膩的腥味傳出,赫連宵的理智這才又恢復了些。
“赫連宵,你這樣不行,這種情況下也無礙。”即墨蓮說道。
這回不用赫連宵動手,她自己正打算解開衣襟時,卻被赫連宵握住,重重吐出一口氣,赫連宵說道“我想給你最美的一次,這裡不行。”
書上說過,女子的第一回很重要,不如若不然,以後可能留下陰影,即墨蓮是他放在心口疼着,愛着的人,如此粗陋的地方怎配得上她。
話落,不再說話,他直接拉着即墨蓮,擡腳離開。
相觸的兩隻手,一隻暖熱,一隻清涼,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溫度,卻硬是漸漸地融合成同一個感覺來。
前面的呼吸聲越來越不穩,即墨蓮知曉,若是不讓他發泄出來,一定會憋壞的。
即墨蓮反手握住赫連宵的手,定住腳步,說道:“赫連宵,等一等,我有辦法。”
“不行。”赫連宵想也不想拒絕。
他的理智又要遠去。
即墨蓮笑道:“不是實質性的,放心,我跟你一樣,都期待最好的一次。”
赫連宵心疼她,她同樣也將這男子放在心尖上,一回她可以感動,兩回她心動,可三回,她便會心疼,就如赫連宵心疼她一般。
即墨蓮靠近赫連宵,紅脣貼近他的耳邊,低低說道:“相信我。”
轟的一下,赫連宵的腦中再一次炸開,這一回,他試圖找回理智,可愈來愈近的身體已經讓他的理智愈見遠去。
趁着赫連宵失神的瞬間,即墨蓮不容他反應,已經緊靠着他。
指尖劃過,暗紅錦袍落下,那處早已精神抖擻,即墨蓮蹲下,還不等她脣角碰到那一處,便被赫連宵提了起來。
“別,髒。”赫連宵嘆了口氣,說道。
“這處從來都是我的,便不髒。”即墨蓮說道。
“不行。”
他的寶貝,不能如此委屈。
難得赫連宵能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住一絲清醒,即墨蓮的心疼又多了一層。
“那隻能如此了。”即墨蓮最後嘆了口氣,說道。
片刻後,赫連宵的呼吸更重了些,黑暗的一片中,只能聽到陣陣碰觸聲,以及時不時傳來的赫連宵艱難的詢問聲:“這處疼嗎?”
“不疼。”即墨蓮搖頭。
——啦啦啦就不告訴乃們這不是真滴——
另一邊,幾人便行走,突然李四悶哼一聲,衆人均是心照不宣,陌玉清了清嗓子,對如風說道:“我們先行離開吧。”
如風不明所以,不過,卻聽出了張三李四的不尋常來。
哎,有心上人在身旁,自制力總會不自覺下降,赫連宵如此,張三李四亦是如此。
若是以往,區區春藥又能拿赫連宵如何?不過是因爲即墨蓮在身旁,他放鬆了對自己心底那種渴望的控制,而後,待那種需要侵入內心時,再想控制也來不及。
走了幾步,如風這才覺出自己身體的不尋常來,他也在這會兒才意識到爲何小姐會讓自己先行離開。
想到小姐此刻或許已經成爲煞王的人,如風心中一陣嘲諷,嘲笑自己的異想天開,如此一酸澀,倒是壓制住了心底的涌動。
如風跟陌玉都是男子,也無特殊的愛好,是以,這種渴望便不會多強烈。
兩人摸索着前進,時間也在這種沉默中流逝,終於,前方一絲光亮映入兩人的眼簾,陌玉舒了口氣,不知是喜悅,或是苦惱,只是表情奇怪地說了句:“到了。”
那聲音裡唯獨沒有最應該有的喜悅。
站在洞口,這裡同樣被一大塊石頭壓住,光亮就從石縫中透進來,陌玉擡手,稍微用力,石塊應聲而碎,他跟如風兩人跳了出來。
這洞口位於半山腰最不起眼的一處,旁邊是山石,無其他樹木花草,許是覺得他們沒有生還的可能,山頂的剩餘那些人也未追過來。
外面的陽光還很刺眼,如風不適地眯了眯眼,覺得眼睛有些酸澀,竭力眨去眼角的不適感覺,如風也顧不得整理身上的髒污,他說了句:“我去收拾他們!”
“等等,我也去。”陌玉突然出口。
轉頭,如風正好瞥見陌玉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如風疑惑,雖然跟陌玉相處時間不長,如風卻是知曉陌玉是個不喜歡多管閒事,甚至有些仁慈的人,即便被人用毒,只要自己無事,他也會放過對方,這一回,倒是奇怪。
不過,如風也是不笨的,看了看洞口,心下了然,又是一個示意之人,頓時,兩人突然升起一股心心相惜之感來,相視一眼,兩人苦笑。
齊齊往山頂躍去,他們胸口的怒意跟苦意都需要有人來承擔。
不過須臾,山頂便傳來慘叫聲,這一回,要比之前的時間久,稍微有點常識的武林中人都會猜得出,那些人是受盡了折磨後才被瞭解生命的。
話不多提。
那邊殺戮進行,這邊黑暗中的旖旎已經結束。
即墨蓮看着已經恢復清明,而且是神清氣爽的赫連宵,暗忖,人說男子行房事後都會失力一陣子,爲何這種情況放在赫連宵身上卻是不成立的?
不用看,光聽他的輕巧呼吸聲,即墨蓮便猜得出他的輕鬆來。
再回頭看看自己,明明沒有真槍實彈,爲何自己現在是腿軟的?簡直是不公平,許是感覺的出即墨蓮的不忿來,赫連宵炫耀似的問了句:“我抱你出去吧?”
麼麼個estherya,謝謝親愛的鑽鑽跟五分評價票哦,謝謝紫顏未雨的花花,抱個!
咳咳,妞們,乃們猜得出宵是如何解了藥滴嗎?嘿嘿,邪惡的笑過,!我猜你們猜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