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宮宸夜一臉憋屈,蘇婧忍不住笑着搖頭。
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記者們小聲的嘀咕聲——
“宮總裁和蘇小姐還在裡面嗎?”a某疑惑的問。
“應該在。”b某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c某急忙附和,“是啊,我們都堵了那麼長時間了,一步都沒離開,又沒見他們出來過,肯定在的。”
“嗯嗯,那我們再等等。這可是難得的頭條啊。”衆記者歡快點頭。
要知道,宮宸夜一重新出現就給他們來個這麼強悍的爆點,他們不在這裡等着抓拍怎麼行。
他們已經打算好了,明天會用整個板塊來報道‘商界神話一重新歸來就拉着曾經的緋聞準老婆在女衛生間纏綿將近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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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會因爲這個新聞,報紙再次大賣,記者們的那個心啊,全都跟着跳躍起來。
有宮總裁的地方,就不怕沒有頭條可抓啊。
人家一個呼吸,都夠上好幾次頭條的啊。
所以,每次看到宮總裁,雖然害怕,但是,他們也很高興。
衛生間內,蘇婧和宮宸夜面面相覷,壓根就沒想到,記者會在門口守株待兔。
“都怪你!”蘇婧小聲的罵着他,手也不客氣的捶着他的胸膛。
宮宸夜撇嘴,“人出名,沒辦法。”
他傲嬌的樣子,蘇婧黑線。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這才問,“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蘇婧嘴角抽搐,“這個時候,你還給我裝?”
“直接打開門走出去。”看她變臉,他立刻說出答案。
他的話,讓她急的跳腳,“不行!”
“那我就沒辦法了!”宮宸夜聳肩。
蘇婧黑臉,“你一個堂堂的大總裁,這點事都辦不好?”
在她翹鼻上颳了一下,他低笑,“其實是有個辦法的,可是我怕你不願意。”
“只要不被那些記者拍到,我什麼都願意。”蘇婧急道。
她絕對不能讓記者偷拍到他們在一起的照片,要不然,估計她那個叫做秦朔的父親會氣的又對她跪下。
那個大禮,她可承受不起。
“我揹你,然後……”他手指着窗戶,“……從那裡跳下去。”
蘇婧走到窗前,看了一下這高度,六層樓耶?這應該會摔死吧?!
“別怕,有我呢!”他搭在她的肩上,安慰。
蘇婧汗顏,“你確定你可以?”
“你要相信我的能力,老婆!”
再次看了一下到地面的高度,蘇婧咬牙,“好,我相信你。”
宮宸夜彎腰,蘇婧立刻爬上他的背。
“老婆,跳下去之前,我可跟你說好。”
蘇婧一怔,“說好什麼?”
“我幫你逃跑,那你今天接下來的時間可全是我的。”他得意的低笑。
“……”
“不過呢,你若不答應也不要緊,那我們現在就走出去,反正記者你也見慣了,也不怕。”他存心調侃她。
擦!
她記者當然不怕,她怕的是記者拍出來的照片好不好?
蘇婧磨牙,“你小人,這個時候竟然威脅我?!”
“我這都提前告訴你了,還小人啊?”宮宸夜一臉無辜。
蘇婧翻了個白眼,“小人就是小人,跟你提不提前告訴我無關。”
宮宸夜低笑,不跟她擡槓,只是淡淡的問,“那老婆,你的選擇呢?是讓我揹你逃出去,還是揹你走出去呢?”
“逃!”
差點咬斷壓根的聲音,讓宮宸夜黑眸中笑意更明顯。
“好!”
擡腳,他爬上窗臺。打量了一下高度,爲了防止意外,宮宸夜想了想還是不跳爲好,直接順着水管滑下去纔是王道。
六層樓高的水管一路滑下,蘇婧全程都閉着眼,不敢看。而宮宸夜直到落地,才輕拍她緊摟着他脖子的手。
“老婆,到了!”
先睜開左眼,一看真的到地面了,蘇婧這才又睜開右眼。從宮宸夜背上下來,定神後,蘇婧就想繞去大門,重新進會場。
只是才走兩步,就被宮宸夜拉了回來。
“老婆,你去哪?不是說好你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嗎?”他幽怨的看着她。
蘇婧翻了個白眼,“我去跟我爸說一聲,再出來。”
她總不能把秦朔一個人就這麼丟在裡面吧。
“現在競標會已經開始,你去了也見不到他的。”宮宸夜理智的分析。
一聽他這話,蘇婧立刻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的確,競標會已經開始。既然開始了,那想必,現在會議室大門應該是緊閉的纔對。而閒雜人等,是不能打擾的。
一想到,等一下秦朔參加競標會出來會對着她問東問西,蘇婧就一個頭兩個大。
憤怒的小眼神瞥向旁邊笑的得逞的男人,她埋怨,“都是你,拉着我磨蹭時間,要不然我洗完手就回去了。”
“我那是去安慰你。”宮宸夜滿臉黑線,繼而又道,“我哪知道你一見到我就哭個不停。”
其實,他們話沒說多少;而那時間,完全是被她的哭給浪費的。
“丫的,我哭當然是因爲我傷心啊。”蘇婧瞪他。
宮宸夜聳聳肩,不跟她爭辯這個問題。
見他那酷酷拽拽的模樣,蘇婧氣結,轉身就走。
“老婆,你不能走大門出去。”他好心的提醒。
蘇婧回頭,“爲毛?”
“大門記者太多。”
蘇婧嘴角一抽,罵道,“全都是你招的。”
“這不能怪我。”宮宸夜覺得極其憋屈。“又不是我叫記者來的?”
“你是沒叫他們來,可是,他們守在那裡,卻是爲了你。”蘇婧沒好氣的瞪他
美眸視線在周圍繞了一圈,除了圍牆之外,她貌似沒看到後門啊?
小眼神瞬間朝身後的男人再次掃過去,她不客氣的問,“喂,我們現在怎麼出去?”
他幾個大步上前,然後摟着她的腰朝前面的牆走去,淡淡的兩個字也輕聲出口,“翻牆!”
腦門上怪滿黑線,她糗他,“宮宸夜,你那身本領也就只能用在翻牆爬窗戶上了。”
“沒事!”他不以爲意,“只要能見到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情話這段時間說的太多,現在,他張口就可以來一句,自然的彷彿他是天生就會說這些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