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就在過了這個路口的那個藥店面前。”李言錦指着前面喊。
紀逍哎洗了一聲,她還真把他當馬琦了。
兩人一路走過去,引得不少人矚目,畢竟男的帥,女的美,當街秀恩愛,簡直虐死單身狗啊。
到了點,李言錦就掙扎着跳下來,紀逍被她晃得站都站不穩,他直接一鬆手,李言錦一下就掉到了地上,屁股直接落地。
李言錦疼的齜牙咧嘴,覺得自己的尾椎骨都裂開了,但她沒心思管了,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在路邊找來找去,沒見到陳妍妍半點影子,更沒有什麼黑衣人。
“你是不是眼花了?”大冬天的,紀逍這會熱的冒汗,把外套脫了搭在手臂上,襯衣的袖子捲起一節,露着結實的小臂。
李言錦皺着眉頭,“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錯妍妍的樣子。”但是現在確實又找不到人,難道已經被那個人帶走了?
她有些慌,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看着紀逍。
紀逍睨了她一眼,“你不會打個電話問問嗎?”
李言錦恍然大悟一般,忙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陳妍妍的電話,響了一會,便解了起來。
“怎麼了,姐妹,找我有事?”陳妍妍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依然那麼潮氣蓬勃。
李言錦送了一口氣,“你在哪呢?”
陳妍妍啊了一聲,像是有些疑惑,“我在家啊,還能在哪?正準備睡覺呢,怎麼了?又要我出去陪你喝酒呢?”
“沒有,沒事,你睡吧,我就是忽然想給你打個電話。”李言錦心裡還有些疑惑,卻沒再深究,只當自己真的看錯了,兩人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李言錦有些愧疚的睨了一眼紀逍,對方還以她一個詭笑,讓她感到脖子一涼。
離李言錦相鄰的兩條街外,陳妍妍坐在黑色的轎車內,握着手機的手骨節都有些泛白,她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瞪向旁邊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咬牙道,“怎麼樣?你滿意了嗎?”
男人穿着
一身香檳色的休閒西裝,一隻手搭在窗戶上,一手放在椅背上,手裡面把玩着陳妍妍的頭髮,透頂橘黃色的燈光照下來,讓他的輪廓看起來更深了些,卻透着一絲陰沉。
“做的不錯,這樣才聽話嘛,小顧,先不要把那個消息發出去,盛博在讓它多留幾天。”
陳妍妍聽着,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窩的死緊。
“沒想到陳小姐,還是一個有孝心的人,我以前都沒發現,整天瘋瘋癲癲只知道玩樂的人,竟然也會關心家裡的產業?是怕盛博破產了,就不能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了嗎?”
薛邵景湊近了一點,溼熱的氣息噴打在陳妍妍的臉上,讓她渾身氣了一陣雞皮疙瘩,心裡冰涼一片。
她睜開眼,狠狠的看向他,“你到底要怎麼樣?”
薛邵景冷笑,後面的手狠狠的捏住陳妍妍的脖頸,把她拉向自己的面前,“我想怎麼樣?當然是你讓我玩,我心情好,自然不會動盛博,你不讓我玩,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爸在這行身敗名裂。”
他說着,狠狠的親上了陳妍妍的脣,陳妍妍咬着牙齒,不肯接受他的入侵。
薛邵景笑的陰狠,揮手就給她一把張,陳妍妍臉上一痛,人都偏向了一邊。
“你還矯情是不是?那好,我看,早破產跟晚破產也沒什麼區別,我倒是巴不得早點看着陳興跪在我面前求饒的樣子呢。”
前座的助理任勞任怨的又要撥手機,陳妍妍忙喊道,“別,不要,我聽話,我不矯情。”
“不矯情了?那過來,好好伺候我。”薛邵景躺靠在寬大的後椅上,敞開雙手。
陳妍妍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眼睛瞪的發紅,終究在薛邵景不耐煩的神情裡附身下去,閉上眼睛,對着他的嘴親了下去。
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啃,陳妍妍的力道不輕,讓薛邵景眉頭狠狠的一蹙,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手就這樣順着她的衣服摸了進去,陳妍妍一陣噁心,最終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順着臉頰,落到了真皮的座椅上。
大馬路的另一邊
紀逍想,他真是娶了個母老虎,還是個瘟神,看着交警開出的罰單,上面寫着扣掉的分數,他簡直氣的牙癢癢。
“紀少爺,希望您能理解我們的工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在超速,急停,現在又違規停車,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交警爲難的看着紀逍說道。
紀逍接過罰單,點了點頭,“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交警如獲大赦,立馬上了自己的小摩托,閃着燈嘩啦啦的開走了。
紀逍捏着罰單,回頭狠狠的瞪了李言錦一眼,“看看,你乾的好事,爲了你那個什麼破閨蜜,我的分都要被扣沒了!”
李言錦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她現在屁股疼着呢。
“我讓你扣分了,你也把我摔的不輕,我們扯平了。”
“扯平?我摔你怎麼了?你還把我當馬騎呢?”紀逍抖着罰單,衝她吼着。
“那不是你自己要揹我的嗎?我逼你了嗎?你到底有沒有點男人擔當了?”李言錦雙手環胸,一副十分瞧不起他的樣子,說着又睨他,“也是,你那點男人擔當,都給了李言畫了,要是剛纔你背的是李言畫,你捨得扔她下去嗎?”
紀逍簡直覺得頭大,也學着她環着雙臂,歪着腦袋,“是啊,是李言畫我就不會丟了,因爲人家是女人啊,你是什麼?你是水泥做的,摔一下壞不了。”
李言錦心口一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作,提李言畫來給自己添堵,她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打開車門,把自己的包拿了出來,紀逍瞪着她,“你幹嘛。”
李言錦往路邊一站,揮手打車,紀逍一愣,忙過去拉她。
李言錦卻比他更快一步,上了車,匡的把門關上,落鎖。
“你給我下來!”紀逍拉了拉車門,黑着臉。
李言錦衝他一笑,“在你眼裡我就是顆香菜,渾身上下不討喜,李言畫就是一盆紅燒肉,她放個屁你都覺得是香的,你去找你的紅燒肉吧,我這顆香菜,就不奉陪了。”
她說完,衝師傅說,“師傅,開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