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辰真服了這個女人,真是能哭,哭都能哭出花樣來,奧運會怎麼沒有比哭的項目呢?這有個會花式哭法的選手,沒地兒展示都可惜了。
不就摔了她一部手機呢?值得哭個半死?紅辰越想越氣,他起身下樓到車裡把備用手機拿了上來。
他當着吳晴的面快速的拆掉手機盒上的包裝,把手機掏出來沒好氣的丟到牀上,把拆下來的紙殼等物狠狠的摔到垃圾筒裡。
吳晴只看了一眼就扭過頭,眼睛四十度角上揚瞅着雪白的牆面,既不看他也不看他丟過來的手機。
紅辰向前跨了一步,擡手掐住她的下巴,強制性的把她的頭擺正,冷嗖嗖的眼神迸出絲絲寒意,然而再冷的眼神也沒有他說出口的話冷。
“手機我賠你了,睡你的錢我也給你了,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你沒有性病也沒懷孕,以後別找任何理由來糾.纏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紅辰特意跑到停車場取了手機回來,想着讓她有個可以玩遊戲的手機打發無聊的時間,也可以快點把不愉快的心情趕走。
結果就換來她冷漠到極點的一個白眼,既然怎麼做都不討喜,又何必死皮賴臉?人家大姑娘都不在乎初.夜給誰了,你個大男人在乎什麼?
說罷紅辰鬆開手轉身就向外走,吳晴抓起手機狠狠的朝他砸了過去,他聽到風聲下意識的回手一擋,剛好把手機打到了一邊。
她竟然用手機砸他?紅辰氣得臉都要綠了,好心好意給她拿部手機過來,是讓她用來砸他的嗎?
吳晴幾次三番的被他欺負,被他侮辱了一回又一回,他就沒說過一句人話。吳晴實在的忍不下去了,指着他大聲的嚷罵:“你不要臉!誰拿你的錢了?誰稀罕你的手機?是誰在糾.纏誰?”
紅辰冷笑:“誰不要臉?千方百計爬上我的牀,不是爲了錢還是看上我了?三百萬還不知足,假腥腥的跑到銀行去還我錢,還我錢你怎麼不去尚京集團找我?不拿我的錢?不拿我的錢你直接把支票撕了就好了,何必欲擒故縱的勾我過去?手段很高明嗎?”
吳晴也沒有被人強睡的經驗啊,第一回睡醒牀頭就多了張支票,她第一反應就是先去銀行驗驗支票是不是真的。
她也沒想想誰沒事放張假支票幹什麼?關鍵也是金額太大,讓她沒法相信是真的。如果支票是假的,吳晴又何必還紅辰錢?
吳晴會懷疑有人故佈疑陣,故意把她的視線往紅辰身上引,如果是那樣的話,吳晴有報警的可能。
可是支票是真的,那就說明昨天晚上的事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可能是紅辰做的。吳晴想還他錢,但吳晴怎麼好意思去面對他?
吳晴沒有去找他的想法,找他說什麼?‘這是你昨天放我那兒的錢,還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吳晴張不開這個嘴。
吳晴想過找快遞或者郵寄,因爲金額太大她有點不放心才隨口問了銀行的工作人員一句能不能委託她們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