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的手越來越涼,紅辰的眉越皺越深。紅辰感覺得到她身子輕微的顫,他心疼的握緊了她的手。
孫經理的話一字一字就像一滴一滴冰水注進吳晴的心裡,心凍得哆嗦,人也氣得打顫。陸景林這個畜生,他竟然是打着把吳晴給那老頭子的主意把自己藥暈的。
以紅辰的財勢讓孫經理故意這麼說也不難,但吳晴絲毫的沒有懷疑紅辰,就沒有紅辰會在這個錄音上造假的意識,她直接就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錄音不過就是兩三分鐘,吳晴氣得眼中漸起層霧。紅辰擠過去把吳晴抱到腿上坐着,筆記本放到前面一路快進,讓吳晴看從五點鐘開始直到陸景林拖她進門爲止都是空白。
接下來的內容就是陸景林給的那張光盤上有的了,吳晴知道視頻裡接下來的內容,本來就緊張的要命,現在還被紅辰緊緊的抱着,視頻裡還沒出現什麼不堪入目的畫面,她的呼吸已經開始亂了。
吳晴輕輕的掙着想要逃離紅辰的懷抱,卻發現他的體溫在上升,他的胸膛很熱,熱得她的後背都暖暖的。
紅辰的頭貼着她的脖頸呼出的熱氣分外撩人,吳晴不由得身子一僵。她的背一繃直,紅辰的神經像被挑動的琴絃一樣顫出不由自主的節奏。
吳晴穿的是一件改良版的旗袍式長裙,拉鍊在後背中間。紅辰摸到她後頸處的拉鍊頭,一咬牙直接拉到底。
“啊,別”吳晴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了,紅辰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沒事,外面看不到。”
這是外面看不到就行的事嗎?吳晴很緊張,這時視頻裡的她恰好一絲不掛,紅辰看着屏幕摟着她,只恨今天的日子不好。如果晚個三四天,這氣氛多好啊。
“不可以。”吳晴把拉鍊向上提起一半,再向上她就做不到了。紅辰不想惹她生氣,便很不情願的把拉鍊提了上去。
紅辰不在意視頻裡接下來的內容,他嗅着她的髮絲,又親了親她的脖子。吳晴卻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漸漸的忽略了正抱着她的紅辰,連她的手被緊緊的握住了她都沒一丁點反應。
陸景林果然給她蓋上了被子,可並沒有像他說的守在她身邊,而是衝着**的一週噴灑了些什麼,噴了好久。他關了吳晴的手機之後就離開了,還特意留了門。
接下就沒什麼了,她一個人在睡覺而已。紅辰摟着她身子向前傾,把視頻文件向後調調到紅辰進門開始播放。紅辰繼續享受他懷裡的軟玉溫香,吳晴繼續盯着屏幕,偶爾發出幾聲輕輕的嚶嚀。
視頻裡的紅辰根本沒注意到**上有人,他直接去洗了澡。從他的身形腳步上看得出來他喝醉了,不過他到**邊的時候還是很清醒的推了推吳晴,還衝她吼了幾句什麼,監控視頻是沒有聲音的。
“你在跟我說什麼?”吳晴回頭問,紅辰擡頭瞄了一眼:“趕你走啊。”
“你是怎麼說的?”吳晴不依不饒的追問原話,紅辰:“%#@%¥%”
“你念的什麼咒?”
“罵人的話你也想聽啊?我以爲你是出來的,能給你什麼好話?”紅辰說着把她橫了過來,左臂彎摟着她的脖頸,讓她半躺在自己身上。
視頻沒有看完,吳晴一路快進的點了過去。等她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紅辰的‘蹂-躪’中時,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粉紅色印跡了。
紅辰把自己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卻異常滿足。這是他跟她接觸以來尺度最大的一次了,而且她沒有進行激烈的武力反抗,沒打他沒咬他也沒撓他,甚至都沒罵他,哎呀,太知足了。
吳晴把衣服整理好,卻整理不好自己的思緒。她聽完錄音的時候以爲自己會恨陸景林恨得覺都睡不着,可她看完視頻心裡反而輕鬆了些。
紅辰沒有錢買她,也沒有仗勢強奪民女,他真的只是走錯了房。當時那種情況,換了她是男人她也把持不住,突然一個女人赤條條的躺在**上,哪個男人能不爲所動?
可是他爲什麼要給自己三百萬又爲什麼給了陸景林二十萬呢?吳晴迷惑的眼神鎖定了他,他卻一味的流-氓,摟過吳晴無休止的親-吻。
“晴兒,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啊。”紅辰抱着她那麼的不想鬆手,抱到地老天荒也不嫌累。
故事?怎麼突然要講故事了?吳晴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多了,正交子時,他不會是要講鬼故事吧?
“不要!我不要聽故事。”吳晴趕緊捂起耳朵,這深更半夜的可不想被他嚇唬。
“幹嘛反應這麼大?其實也不算是故事,就是我的一個想法。”
“噢,那你說吧。”
“一直一直以來我就是一個人,不是對女人沒興趣而是沒時間談戀愛,別人談戀愛的時候我不是在學這個就是在學那個,我不需要學什麼了就一個人來到了這裡……千辛萬苦終於打下了尚京集團,錢我有了,時間我也有了,多少我都買得起,可是不知道送給誰,好想找個人好好的愛着,可看誰都沒有眼緣。”
紅辰說的還有幾分哀怨,吳晴也沒有插嘴,就靜靜的偎在他的懷裡,聽他輕輕的訴說。
“大家都說我注孤生,我也以爲真的就這樣了。命運如此安排我也沒有辦法,我有個心願沒跟任何人講過,我悄悄的每年在我生日那天都許下同一個願望,如果哪個姑娘能拿走我的初-夜我給她一百萬,如果恰好她也是初-夜我就給她兩百萬。”
紅辰輕輕的扳動她的肩膀,跟她面對面的對視,他還一臉驚奇的樣子:“你說巧不巧?突然有一天我的願望就實現了。而且恰好那個女孩兒我看着很順眼,很有眼緣,只是她貪睡,怎麼都叫不醒,我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跟我,我就記下了她的電話號,給她留下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後來呢?”吳晴好傻好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裝的就像跟她一點關係沒有似的。
“那天早上我剛開完早會,還沒來得及給她打一個電話,就聽說她把我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