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陽光照得人有些溫柔,沙思雨卻手腳冰涼。複製址訪問
她跟本記不起來,自己怎麼就跟賤男睡在了一張牀上。她用力的拍了拍腦袋,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對了,曉小呢?曉小昨天去了哪裡?
沙思雨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程曉小此時正慵懶的伏在男人的懷裡,感受着他強勁的心跳。情慾退去後的她,只想這樣一動不動。
她和李朝峰相識相戀在高中,儘管是早戀,兩人卻不曾越雷池一步,所以她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交給了身邊的男人。
一個初出茅廬,一個久經沙場,高低上下,一目瞭然。程曉小隻有被動應承的份,絕不可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程曉小嘟起嘴,想着那天電話裡柔媚的外國女聲,輕聲呢喃,“江榕天,我心眼很小的,以前你的那些風流韻事,我可以視而不見,以後……”
“曉小。”
江榕天苦笑着把話截斷,“你知道不知道,那天我都已經箭在弦上了。你的一通電話後,我的心裡,眼裡都是你的身影。”
“然後呢?”
“然後我用錢把人打發走了,衝了半天的冷水澡。”
“如果沒有那一通電話呢?”程曉小眼中有些失望。
江榕天眼眸深深,脣邊的苦笑漾開。如果沒有她的電話,十有八九他也無法繼續下去。
他撥了撥女人散亂在臉上的發,食指婆娑過鮮豔欲滴的脣,隨即輕輕的擡起了她的下巴。
“曉小,如果我說,認識你以後,一直爲你守身如玉,你相不相信?”
男人的目光像深海洋一深邃,曉小一眼望過去,看不到盡頭,她像被蠱惑了一般,不自覺的點點頭,瞬間又搖搖頭。
手機鈴聲響起,兩人同時驚了一跳。
程曉小推開他,要去夠牀頭櫃上的手機。
江榕天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壓在身下,笑意深深。
“寶貝,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江榕天,我手機響了,你放開。”
“不放。”
從來冷酷清淡的男人忽然變成這副痞痞的樣,曉小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錯愕。
男人吻了吻她柔軟的脣片,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我說的是真的。”
那邊鈴聲鍥而不捨的響了一遍又了遍,這邊男人沒有一絲鬆動,程曉小咬了咬脣,嗔怨的點了點頭。
男人邪魅一笑,笑聲爽朗且張揚。
電話終於到了曉小手裡,沙思雨的大嗓門帶着埋怨,幾乎要把她的耳朵震聾。
“程曉小,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呢,半天不接電話?”
曉小一張臉羞得通紅,忙掩飾說,“思雨,我在家呢,怎麼了?”
“你昨天跟誰走了,是不是江榕天那個混蛋?”
混蛋兩個字一出,程曉小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男人渾身一顫,凜冽的氣勢噴薄而出。
她掀了被子想離遠一些,卻被男人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緊接着,一隻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程曉小惱怒的拍了那手一下,語不成調地說“我……思雨……我……”
“曉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程曉小此時的臉,已紅得能沁出血來,男人含住了她的耳垂,密密的咬着,然後溫潤的脣慢慢往下。
“我……我……思雨……”
不等她說完,男人已吻到了她的脣邊。。
“曉小……你今天怎麼了……做什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江榕天那個混蛋在你邊上……曉小……你說話啊……”
程曉小哪裡還能說得出話,她慌亂的按下了結束鍵,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已盡數被江榕天吞了下去。
“唔……”
一切的掙扎顯然都是徒勞的。
……
沙思雨拿着電話,秀眉擠作一團。
這個程曉小也太軟弱可欺了,江榕天在家,居然連話都不敢說。
從另一個角度證明,那混蛋江榕天果然是個混蛋,他和朱澤宇同屬一丘之貉。
想到這裡,沙思雨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嘴脣。
哼,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再咬回去。晦氣,回頭讓警隊的狼狗咬幫她咬回去。
……
而此時的朱澤宇,則斜斜的躺在會所裡,身邊圍繞着三五個妖豔的女人。
“朱少,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是啊,朱少,我今天買了件很好看的內衣,你要不要看一看啊。”
“朱少,你不說話的樣子太嚇人了,瞧瞧,胸口怦怦直跳,你快摸摸。”
“朱少,來嘛,別乾坐着了,來嘛……”
朱澤宇眼中閃過陰霾。
這個女人竟然爲了一個吻,把他暴打一頓,看看她們,看看,就算自己讓她們脫光了,這些姑娘都不會放個屁。
朱澤宇只覺得心頭煩悶無比,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爲什麼她的脣這般柔軟,滋味這般銷魂,他甚至只把舌頭伸了一點點進去,身下就立刻有了反應。朱澤宇有些恍惚。
這時,一個穿着裸露的女子,勾上了他的脖子,伸出靈巧的舌頭,甜上了他的耳垂。
朱澤宇身子一頓,手順勢一揚,附在他身上的女人頓時被推了出去。
朱澤宇猛的站起來,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媽蛋,這不會是那女人的初吻吧。”
“朱少,誰的初吻啊,我的初夜你要不要啊。”
“都給我滾蛋。”
朱澤宇大吼一聲後,暢懷大笑。他竟然佔了沙婆娘的初吻,真他孃的爽呆了。
烏黑的眼珠子轉動幾下,朱澤宇神清氣爽,彷彿有一股無窮的力量自底腳底起,又彷彿便秘了幾天後的一泄到底。
哇哈哈,老子不僅要霸佔你的初吻,還要霸佔你的初夜。
老子要讓你欲仙欲死,欲死欲醉。
朱澤宇渾身充滿了鬥志。
幾公里外的沙思雨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她忿忿的嘀咕了一聲:“媽的,哪個王八蛋在咒罵老孃。”
……
春節後的第一個週末,江榕天和程曉小關了手機,拿開了電話,足不出戶窩在家裡,享受着難得的二人世界。
嚴格說來,也就一天半的時間,而這些時間絕大部分是在牀上度過。
厚重的窗簾一拉,黑夜和白天沒甚區別,所以晚上做的事情,在白天也可以做一下。
到最後,程曉小光着腳跑進了衛生間,說什麼也不肯再出來。
這個男人……是隻老虎。
本來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