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和朱澤宇怎麼一個德‘性’,什麼雙胞胎,沒影的事。 ”
我這個小身板,能懷上一個,都是老天保佑。
江榕天挑挑眉,心道朱澤宇的肯定沒影,他的說不定有戲。他比朱澤宇那傢伙,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曉小吃完,升了個懶腰,眼睛就開犯困。
江榕天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跑上樓幫她放了水,逗着她泡了個熱熱的澡,才把人抱上了‘牀’。
上‘牀’一分鐘時間,‘女’人沾了枕頭,臉上‘露’出個笑意,立刻就睡着了。
“還真是一頭豬呢,餓了就吃,吃飽了就睡。”
江榕天靜靜的坐在‘牀’邊,看着她白皙的臉蛋,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豬就豬吧,這十個月,他一定要把家裡這頭豬,養得白白胖胖才行。
他親親的在曉小‘脣’上落下一‘吻’,關上燈,悄無聲息的去了書房。
打開電腦,開始專心致致處理工作上的事。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過了十二點,江榕天才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然而,他卻一點睏意也沒有。
下樓,把今天買的東西拎上來,一件件衣服展開,拍照,然後註冊了一個微薄,上傳照片。
他想了想,在微薄上寫下了這樣一段話——
三十而立的‘春’末,生命中迎來了一個禮物,是老天賜給我的。
這個禮物,曾經擁有過,卻被我自己給‘弄’丟了。這一回,無論如何,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弄’丟你。
寶貝,我們等着你的到來。
寫完,江榕天又看了一遍,心裡很滿意,這才關上了電腦,回到臥室。
臥室裡,曉小正睡得香甜,他覺得這樣喜慶的日子有必要喝點酒。
於是又跑下樓,開了一瓶紅酒,自斟自飲。
喝到痛快處,又忍不住拿起電話給朱澤宇打電話。
朱澤宇此刻正摟着‘女’人睡得歡暢,忍着睏意跑到陽臺接電話。
江榕天有許多的情感想要抒發,一說起來沒完沒了。朱澤宇實在困得不行,叫了幾聲“沒電了,回聊”,就把電話給掐了。
小樣,不就是當爸爸嗎,白天也就算了,晚上還來‘騷’擾,還有完沒完。
江榕天一看朱澤宇掛了電話,想了沒有多想,又給阿方打了過去。
這一打,直到把江榕天自己的電打沒了,纔算完結。
阿方‘摸’着發燙的手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道,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斷,呼風喚雨的江榕天嗎,整個一超級‘奶’爸啊!
現在就已經這樣了,將來孩子生下來,可怎麼得了。
江榕天把心頭的喜悅統統傾訴完,喝光了一瓶紅酒,心滿意足的衝了個澡,摟着心愛的小豬睡覺。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睡不着,總覺得姿勢不對,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碰到了曉小的肚子。
可是讓他一個人去別的房間睡,他又心不甘,折騰了半天,江榕天才沉沉睡去。
……
程曉小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後,男人的一翻動靜。她一覺睡到天亮,連個夢都沒有做。
剛洗漱手,‘門’鈴就響了,許阿姨開‘門’,兩個陌生的男‘女’站在‘門’口。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金家派來的,一個負責曉小的飲食,一個負責曉小的安全。
江榕天一聽這兩人的介紹,就知道爺爺‘花’了血本,這兩人竟然是業內最出名的營養師和‘私’人保鏢。
這一下,他所有的擔憂都放下了。
程曉小卻覺得有些小題大做,這纔剛剛懷孕,哪需要三個人圍着她一個人轉。
‘弄’得她像個瓷娃娃似的。
可是金家爺爺送來的,又不能再送回去,只能留下來用。
家裡一下子多了兩個人,曉小很不習慣,而且進進出出都有人跟着,更讓她像窒息的魚兒,喘不過氣來。
試了兩天,曉小決定讓他們白天來上班,晚上就各自回家吧,這樣,自己也能自在些。
江榕天怎樣都無所謂,只要保證孕‘婦’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他都聽‘女’人的。
曉小自打懷孕了,原本被江榕天限制了上班,理由是路途遙遠,路上顛簸。
可曉小呆在家裡幾天,很快就覺得沒意思,纏着男人在身體允許的範圍內,可到公司坐坐。
江榕天想着反正跟着她的車走,也就隨她去。
可是曉小去了幾天後,又叫着不想去了。
原因無他,只因爲sarch把她當菩薩一樣供着,就是上個廁所都派個人扶着。
其它公司的同事,也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碰到了曉小。
開玩笑,樓上的江總一天下來看十幾趟,生怕他的老婆困了,累了,餓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圍在程設計身邊,萬一有個什麼,都說不清。
曉小一看這個情形,只能放棄坐班的念頭,也好不給別人添麻煩。
好在,她是個坐得住的人,也不喜歡到處‘亂’跑,在家聽聽音樂,看看育兒的書,或者到老宅和思雨聊聊天,日子也就打發了。
然後,這樣幸福的生活,僅僅維持了一個月,程曉小就開始孕吐了。
吐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曉小的孕吐很奇怪,只要聞到讓她不舒服的味兒,就會吐。比如油煙味,煙味,男人的汗臭味,劣質的香水味……
曉小的反應很大,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僅僅兩天的時間,她的體重就瘦了整整五斤,急壞了所有的人。
江榕天頭一個坐不住,纏着江水凌問治療的方法。
江水凌也頭疼啊,孕吐有什麼方法可治療,幾乎沒有啊,這是正常的妊辰反應,無解。
江榕天沒有辦法,只能讓許阿姨保持家中透風,乾淨,並且不讓曉小去公共場所。
只是這樣,也沒有減輕多少,曉小該吐還是吐,連晨起聞到牙膏的味道,她都會噁心難受上半天。
“怎麼反應這麼大呢?”許阿姨在廚房中,一邊給曉小做飯,一邊擔憂的說道。
江榕天正好路過,聽到她自言自語,忍不住問,“許阿姨,是不是你做的不和曉小胃口?”
“少爺,我這兩天可是嚴格按照顧營養師的‘交’待做的,還有一些都是少‘奶’‘奶’原來愛吃的,可她吃了就吐,你說再這樣下去,大人孩子都受不了啊。”
許阿姨關了火,將鍋中的湯倒出來,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