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很不情願的爬起來,看了看身下,拿起牀邊的浴巾把自己裹起來,就這麼光裸着上半身下樓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門一天,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手裡捧着一束花。
“你找誰?”
小姑娘一愣,目光從男人的臉上落到了他的胸前,深深的嚥下一口口水後。
媽啊,好性感的男人!
“請問程曉小住在這裡嗎?”
“什麼事?”江榕天的眼睛盯着她手上的玫瑰,臉色有些不善。
小姑娘又咽了一口口水,忙笑道:“這是客人送給她的花,請簽收!”
江榕天眼中露出寒光,口氣冷冰道:“誰送的?”
“陳先生送的,噢,不是程小姐的程,而是耳東陳。”小姑娘好心好意的多添了一句。
耳東陳?
江榕天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個陳斌,明明知道曉小已經和他領證了,還在情人節送花,幾個意思?
看來,是有必要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談一談了。
江榕天一把拿過花,冷笑道:“以後再有這個先生送花,請不要接單,否則,我可以保證,你們的花店會在第二天關門。”
呯的一聲!
門重重的關上。
送花的小姑娘嚇得嘴張成一個圓。
我的媽啊,這個男人長得挺帥,身材也有料,偏偏是個暴軍,太可怕了。
對了,他說什麼來着?
要讓花店關門?
他大爺的,他以爲他是誰啊?
誰不知道,他們花店的老闆是那條街的老大!
哼!
不自量力!
小姑娘撇撇嘴就走了,屋裡的榕天卻拿着花開始慢慢數起來。
“一,二……九十八,九十九?”
九十九朵,代表長長久久,誰他孃的跟他長長久久啊!這個陳斌是不是腦袋被門踢了?
江榕天冷笑一聲,隨手把花往垃圾筒裡一扔,面帶不善的重新上了樓。
臥室裡,安靜無比。
江榕天放緩了腳步,走到牀前,想了想,伸出雙臂從身後輕輕的擁她入懷。
“睡着了?”他溫聲這句話問。
“嗯!”
曉小正有半夢半醒之間,剛剛一場情愛,耗費了她很多的精力,這會有些困呢,索性由他抱着。
“你知道剛纔是誰敲門嗎?”
江榕天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溫溫的氣吞吐在她頸項。
曉小茫然搖搖頭。
管他是誰來的呢,這會她很困,想睡覺。
江榕天一雙墨眸冷眯起,將圍着下面的浴巾解開,然後遠遠扔開。
程曉小察覺到男人不動了,茫然地問道:“剛剛是誰啊,你怎麼還不上班啊?”
江榕天冷魅的揚起脣角,“今天情人節,我放員工一天假,所以不用上班了。”
不用上班了?程曉小腦子有片刻的短路。
“所以,我決定繼續做壞事,剛剛還不夠盡興。”
程曉小側過頭正要去看他,卻不知羊入虎口,脣被一口封住。
“唔……”
曉小奮力掙扎,粉拳不停的捶打在他堅硬的胸膛。
江榕天怕她手疼,只能放開她。
程曉小松出一口氣,正要詢問原因,卻不想男人把她側了過去,從後面蠻橫的挺身而入。
“唔,江榕天,你……”
“噓,寶貝,別說話。”
江榕天捂住了她的嘴,身體卻並不急着律動,似乎他想要的只是這種與她融爲一體的感覺,只有這種感覺才讓他覺得安全。
就在曉小以爲他是在玩鬧的時候,男人突然像脫繮的野馬般,以她的體內橫衝直撞。
程曉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在飄來飄去的浮萍,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
答案很快就有了。
當曉小扶着微酸的身體,看到垃圾筒裡的鮮花時,很無奈的笑出了聲。
怪不得剛剛這個男人瘋了,原是被這花刺激的。
真是個愛吃醋的男人呢?
“扔掉!”
程曉小想着剛剛男人對她的蹂躪,瞪了他一眼,偏把花放鼻下聞了聞,“怪好看的,我們插起來好不好。”
還想插起來!
做夢!
江榕天走過去,從她手裡搶過花,直接開了門,扔出了門外。
程曉小揮着拳頭,“那是送給我的!”
江榕天上前一步,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程曉小,你今天是不是不打算下牀了。可以啊,反正我們有一天的時間,要不要試一試。噢,還有一個晚上。”
這話一出,程曉小立刻像一隻被戳破的氣球,癟了下去。
他說下不了牀,自己就肯定下不了。男人的體力,她是深有體會的。
算了,爲了不讓自己成爲第一個死在牀上的人,程曉小決定妥協。
她走到男人面前,主動親了親他的脣,“好嘛好嘛,我錯了,誰讓你連束花也沒有的。”
誰說沒有花?
九十九朵算什麼?
哼,一會嚇死你。
江榕天不想把計劃提前透露,只能忍下,只是那臉,比寒冰都要冷上三分。
程曉小見他真的生氣了,忙哄道:“今天我陪你上班,然後等你一起,晚上我們吃燭光晚餐,我還有禮物送的噢!”
“這還像句話,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什麼?”
“晚上,你在上面!”江榕天捏捏她的臉,轉身進了衛生間。
程曉小徹底石化。
晚上?
她在上面?
她現在只能扶着牆走路,還想她在上面?
好吧,爲了讓他開心,只能簽下這不公平的協議。
曉小認命地走進廚房。
不對啊!
這事兒又不是她的錯!
花是陳斌送的,和她沒有關毛錢的關係?
爲什麼到頭來,喪權辱國的人是她?
程曉小把頭輕輕往冰箱上撞了幾下。
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吃醋的男人,是魔鬼。
……
江天集團的女員工,佔了公司人數的一半。
因爲是情人節,連空氣裡,都散着甜蜜的氣息,送花,送巧克力的快遞小哥穿梭在公司的每一個角落。
收到花和禮物的姑娘們,喜笑顏開;沒有收到的,趕緊偷偷上,自己給自己送一束。
別人都有,自己沒有,丟不起這個人啊!
女人之間,從來都是喜歡別苗頭的,眼睛又毒辣,誰的花多,花貴,誰的巧克力是進口的,一看就看出來。
因此,空氣裡除了甜蜜的氣息外,還有一股酸酸的嫉妒味。沒收到禮物的嫉妒收到的;收到差的,嫉妒收到好的。
“江總來了,還帶着他的夫人!”
也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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