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做什麼,只是陪她去南邊轉了轉,你別爲難她,我強迫她去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陳斌目光直視着江榕天的眼睛,“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江榕天,陳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弱,你對上我,一定會很頭疼的。”
江榕天豪不畏懼的看回去,“陳斌,你對上我,日子一樣不會好過。”
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陳斌站起來,居高臨下道。“那我們……走着瞧?”
江榕天最不喜歡人家站得比他高,也從坐椅上站起來,“自然是……走着瞧。”
兩個b市最出類拔萃的單身男人,目光在空中交匯,迸出無數的火光。
一旁的某人只覺得一個頭,十個大,腦海裡冒出來四個大字:兩敗俱傷。
……
等人離開,朱澤宇翹着二郞腿,老神在在道:“小天,一定要這樣嗎?”
江榕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陳偉陳斌兩兄弟不會吃了這個啞巴虧的,與其有心思在這裡叫苦,不如替兄弟想想怎麼對抗。”
朱澤宇咬咬牙,道:“媽蛋的,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種兄弟。”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江榕天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電腦上。
朱澤宇嘆道:“我能奔陳斌那一夥去嗎?”
“可以!”
這話一出,一隻手機砸了過來,朱澤宇哇哇大叫道:“操蛋,老子跟你這麼多年的兄弟,難道老子就這種德性。”
江榕天機靈的接住手機,很熟練的輸入了密碼,點開了圖片。
“你看什麼?”朱澤宇急着搶過來。
江榕天把人一推,意味深長道:“我來看看你和她有沒有激情照。”
“去死,老子累得累死了,還有時間拍激情照?”
江榕天看了看這人的臉,笑道:“怎麼,打架打不過人家,難不成連牀上也比不過?”
“放屁!”
朱澤宇一把奪過手機,翻了個白眼道:“老子號稱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海上一條龍,她一個初來乍道的,除了要死要活外,也就剩下一口氣了。”
江榕天先是愣了兩秒,然後哈哈大笑。朱澤宇也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起來。
這一聲笑,讓胸口濁氣盡出,渾身出不說的舒暢。兩人笑罷,深深看着對方,眸光漸漸黯淡了下來。
大戰前,只有放鬆自己,苦中作樂,才覺得日子並不那麼壞。
許久,朱澤宇收了笑,“小天,挺你。”
江榕天心中一暖,只說了三個字。
“好兄弟!”
……
深夜。
葉風啓看完最後一份文件,關上電腦,疲倦的撫着微痛的額頭。
他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拿起椅背上的大衣,走出辦公室。
車停在地下車庫,葉風啓發動車子,開出大樓駛向馬路。
夜晚原本車水馬龍的街頭很冷清,二十分鐘他就開到了家裡。
“小風!”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葉風啓身體一頓,神色變了兩變,慢慢轉過身。
暈暗的路燈下,陳偉熄滅了煙向他走來。
葉風啓退後幾步,臉上露出客套的笑,“陳總。”
“你一定要這樣稱呼我嗎?”
陳偉臉上浮過一抹哀色。這個男人有着令他難以想象倔犟。自己順風順水近四十年的時光,就因爲這個人,被攪得一塌糊塗。
他已用情至深,而他卻依舊平淡如水,進退自如。今天他不想再等待了,必須要問出一個答案。
葉風啓把頭偏過去,手插在大衣口袋裡,沒有說話。
陳偉深吸一口氣,“我們……走走吧。”
……
兩個身形相近,氣質相同的男人,在青石路上散散散着步。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
陳偉偏過臉看了看他的側臉,柔聲道:“小風,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對曉小到底是怎樣的感情?”
葉風啓沉默了,許久,他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陳偉停下腳步,目光幽深的看着他,“我想知道,你在意的人是不是她。”
一直以來,他想要的,所希望的,不過是他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放棄世俗的目光,拋開性別的觀念。
爲了這個心甘情願,他默默的等了五年。他四十了,沒有多少個五年可等,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如果你心底的人是她,這場拔河比賽,我就輸了。她是陪伴了你二十幾年的人,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去戰勝她。”陳偉說得很坦誠,帶着深深的無奈。
“給我支菸吧。”
陳偉把煙遞過去,替他點燃。
修長的手指夾着菸蒂,葉風啓用力的吸了一口,臉隱在煙霧之下,英俊的有些不真實。
一支菸,他只用了幾口就吸完了,然後纔開口,“你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陳偉平靜的說。
“你之所以接受曉小,是不是因爲我的原因。”
陳偉迎上他深邃的眸光,手上滲出一絲冷汗,“沒錯。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同意的。”
原來如此。葉風啓插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有些顫抖。怪不得他會這樣看待曉小,原來一切都是因爲他。
葉風啓深吸一口氣,道:“給你講一個故事,這是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故事。”
陳偉心口一緊,“我聽着。”
故事很簡單。他被葉家收養,任務就是陪着曉小這個患了自閉症的孩子。
有一天,他陪曉小去河邊散步,不小心把她推進了河裡,救上來時,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他嚇得瑟瑟發抖,如果葉奶奶知道了,一定會不要他,把他再送回到孤兒院的。
果不其然,葉奶奶知道後,當天就把他送回了孤兒院。孤兒院裡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笑話,無情的嘲笑着他。
他無地自容,把自己藏身於大樹後面,悶聲痛哭。
深夜,孤獨院的大門忽然開了,本該在醫院的曉小穿着單薄的衣裳跑進進來,一聲聲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從大樹後面探出頭,看到葉奶奶在後面追着她。
他從大樹後面走出來,似有心靈感應一樣的,曉小一眼就看到了,然後撲過來把他抱住。
“葉風啓,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回家。”
葉風啓慢慢昂起了頭,儘量不讓眼中的淚光落下。
他輕聲道,“每個人心裡都住着一個惡魔。那個惡魔告訴我,如果我把她推下去,葉奶奶就沒有了孩子,她就會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那麼我再也不用回到孤兒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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