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楊程然、楊羽然剛從皇宮回來,便見鍾離溪林扶着大肚便便的範賢焦急的往外走。
楊程然立馬走上去扶着範賢,問道:“你們這是去哪?怎麼如此急?”
鍾離溪林看着兩人,焦急的道:“快,一起去,爹傳來消息說有雨兒的消息了!”
兩人一聽,不再停留,立馬出門。
楊程然雖然想勸範賢就在家裡等,但是依着她的脾氣肯定不會同意,想了想,也就罷了。
幾人剛到宰相府,鍾離溪林就焦急的叫了起來:“爹,娘,是不是有雨兒的消息了?怎麼樣?”
裡面的鐘離傑與風環兒聽到鍾離溪林的聲音,迎了出來。看着範賢拖着笨重的肚子,大吃一驚:“程然,你怎麼讓你夫人過來了,這大着肚子的,要是有一個閃失可怎麼的好!”風環兒連忙扶起範賢,讓她坐了下來。
範賢微微一笑,道:“不礙事,聽說有雨兒的消息,我心裡也急,在家裡也坐不住,還不如過來看看。”
“你這孩子。”風環兒無奈的搖搖頭,“雨兒來信了,說自己一路平安,你們自己看吧。”說着,風環兒將信遞給了幾人。鍾離溪林連忙搶了過來,看着裡面的內容,這幾天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雨兒平安就好。”鍾離溪林笑着將手裡的信遞給其他人,“雨兒居然能找到武林盟主幫忙,還真不簡單,最讓人驚訝的是,澈兒居然認識武林盟主的兒子。”
“小澈認識的人都是那麼不平凡。”楊程然笑道,心裡頓覺輕鬆不少。
“那雨兒可說什麼時候回來?”楊羽然邊看着信邊問道。
鍾離傑嘆了一口氣,道:“這孩子也倔強,說是不找到澈兒就不回來了。”
幾人點了點頭,依着鍾離溪雨的性子,怕也會如此。
“也罷,畢竟現在知道雨兒的下落了,以後多聯繫聯繫,知道她平安就好。”鍾離溪林笑着說道。
“是啊,雨兒的消息是知道了,可是澈兒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風環兒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愁容。
“娘。”鍾離溪林走到風環兒身邊,道,“沒事,雨兒如此一個弱女子都沒事,更何況是澈兒,憑着澈兒的武功誰又敢欺負她。”
風環兒聽此,想了想,臉色好了點:“話是如此,但是沒有她的消息總覺得心裡不安。”
“沒事的娘,等澈兒安頓下來,自然會給我們寫信,就如同雨兒一樣。”鍾離溪林笑着說道。
風環兒點點頭,不再說話。
衆人坐了下來,分析着鍾離溪澈可能去的地方。
皇宮裡,御奕魂脫下了皇袍,換上了便裝,拿着劍,從龍閣出去。
“皇上,小豆子也跟你去。”小豆子此時也脫下了太監裝,打扮成了一副小廝的模樣。
御奕魂皺皺眉頭,道:“你還是留在宮中吧。”
“皇上,讓小豆子跟着去吧,您一人在外的,小豆子也放不下心啊!”小豆子看着御奕魂,擔憂的說着。
御奕魂看着小豆子,想了很久,才點點頭:“也罷,有些事情有你的確會好很多。”
小豆子聽此,高興的點頭,與御奕魂兩人一起出宮了。
“皇上,您這是去哪?”看着御奕魂所走的方向,小豆子疑惑的問道。
御奕魂皺皺眉頭,道:“小豆子,在外面叫公子就行,去‘百靈閣’。”
小豆子了悟的點點頭。這‘百靈閣’他是知道的,裡面的人武功不高,但是查起情報來,倒是與皇妃娘娘的‘夜無歇’有的一拼。
經過大半天的行走,兩人來到了‘百靈閣’。看着守衛兩人,御奕魂拿出了屬於自己的信物。
兩人大吃一驚,大叫起來:“主子來了!主子來了!”
御奕魂與小豆子兩人走了進去,不一會兒,裡面便出來十來個人。幾人看着御奕魂,立馬跪下,激動的說道:“見過主子!”
御奕魂點點頭,示意幾人起來,坐上了上位。
“讓你們查的人怎麼樣了?”
一位綠衣女子走了出來,遲疑的問道:“主子要我尋找的皇妃娘娘,一點消息也沒有,屬下已經將皇妃的畫像發往了各個分舵,但是絲毫沒有消息傳來。”
御奕魂聽此,皺了皺眉頭。這澈兒,難不成是憑空消失了?
“主子,屬下發現不只屬下們在找皇妃,還有多個組織也在尋找。”一位灰袍男子站了出來,恭敬的說道。
御奕魂點點頭:“嗯,我知道。”
“聽說皇上解散後宮就是爲了等皇妃回宮?”一名粉衣女子也說道,眼裡滿是羨慕。
御奕魂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主子,不知道我們尋找皇妃,可是受了皇上所託?”剛纔的綠衣女子好奇的問道。
御奕魂頓了頓,道:“是的。”
小豆子站在後面好笑的看着下面的人,也許他們不知道他們口裡的皇上,就坐在上面看着他們吧!
“對了,主子,馬上就是武林大會了,您要不要去參加?”粉衣女子崇拜的望着御奕魂。這個宮裡,只有主子的功夫最好,若是奪魁,可要羨煞其他宮裡的人了!他們也能趾高氣揚的走出去了!粉衣女子妹妹的想到。
小豆子見御奕魂緊皺着眉頭,小聲提醒道:“公子,這皇妃娘娘骨子裡就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說不定也會去那裡。”
經小豆子一提醒,御奕魂眼裡精光一閃,立馬點頭:“備馬,明日便去!”說着,一甩長袍,朝內室走去。
幾人立馬高聲應着。
那粉衣女子走了過來,對那綠衣女子說道:“橙兒姐姐,你說主子去武林大會,會不會得個第一回來?”
橙兒一笑,信心滿滿的說道:“當然會!主子的功夫如此之高!”
“是啊,粉兒,你也不看看主子是誰!”那灰袍男子也接過了話。
“那偉哥哥,這皇妃娘娘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自然得到皇上如此的愛?”粉兒睜大眼睛,羨慕的問道。
李偉笑了笑:“這我哪知道,只是這皇妃娘娘的事蹟的確是讓人欽佩啊!”
“嗯!我看只有這皇妃娘娘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我們的主子!”粉兒快言快語的說着,卻讓橙兒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我下先去了。”橙兒說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粉兒奇怪的看着橙兒的背影,道:“偉哥哥,粉兒說錯了什麼嗎?”
李偉無奈的一笑,道:“橙兒的心事你還不懂,你剛那句話不是戳到了她的心事嗎?”
粉兒一聽,想了想,頓時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也不是故意的。”
“好了,去休息休息吧。”李偉摸了摸粉兒的小腦袋,笑着走了出去。
粉兒見此也只好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御奕魂站在大樹下,不知道嘆了多少氣。小豆子見此,道:“公子,奴才跟您準備吃的去。”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這一次自己是徹底傷害了澈兒,那一刀,那鮮紅的血液,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裡,而那絕望的眼神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哎...”御奕魂再一次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卻看到橙兒站在一旁。
瞬間恢復了那冷漠的表情:“你怎麼在這?”
橙兒是被御奕魂那落寞的背影吸引過來的,剛來便聽到了御奕魂的嘆息聲,她的心裡一緊。等到御奕魂轉身之時,看到了那傷心的表情,心裡更加驚訝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主子如此傷懷?
“主子,你....”橙兒不知道自己該問不該問。抿了抿嘴,沒有往下說下去。
御奕魂見此,也不看橙兒一眼,冷冷的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也不要去打聽。”說着,便離開了,留下橙兒暗自傷神。
“橙兒,你這是何苦了?”李偉走了過來,看着橙兒緊咬着嘴脣,一臉傷心的模樣。
橙兒的眼眶裡已經有了淚水,揚起頭,看着李偉道:“李大哥,你知道的,自從主子救了我,我的心裡就只有主子了。”
李偉嘆了一口氣,道:“可是你要知道,主子不是任何人都配得上的,今日粉兒一句話說的好,只有皇妃那樣的女中豪傑才能配得上主子!”李偉毫不留情的說着,只希望能讓橙兒看清事實。他不像他從心底當做親妹妹的橙兒每天都傷心。
橙兒聽此,滿眼的不甘心:“李大哥,我有哪裡不如那個所謂的皇妃娘娘!無非就是她出身好一點!”
李偉搖搖頭,看着橙兒的神情,道:“僅有一點你就不如她。”
“哪一點?”橙兒反問。
“武功,皇妃的武功高不可測,你能比得上嗎?”李偉瞟了一眼橙兒,說道。
橙兒一愣,隨即要緊牙關,道:“我也能!我一定讓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層樓,好配的上主子!”
“可是主子不會喜歡你。這個是事實。”李偉看着橙兒,雖然自己不想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但是爲了橙兒的將來,他必須如此說。
“難道主子就喜歡那個所謂的皇妃嗎!”橙兒大聲說道。
卻不知被回來的御奕魂聽到了,只聽他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勢,心中的怒火無法形容:“是,這輩子,除了她,我睡都不要!”
御奕魂的聲音,讓兩人均是一愣,隨即轉身。低頭不語。
李偉連忙說道:“主子,橙兒她不是故意的。”
御奕魂見此,拿起放在樹下的劍。看着橙兒那滿臉不甘心的眼神道:“不要妄想對她做什麼,你沒這個本事。”
說着,就往前走去。
“你就那麼喜歡她嗎!”橙兒忍不住叫了出來,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御奕魂頭也沒回的道:“是,我愛她。”
“可是她已經是被人的妻子了!”橙兒繼續嚷道,“這樣你也愛她嗎?她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
話音剛落,御奕魂的劍便刺向了橙兒的胸口,鮮紅的血液流了下來。而那冷冽的表情更是讓兩人呆呆的愣住了。
“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出言污衊她,否則,我的劍會毫不猶豫的刺下去!”說着,拔出劍,橙兒胸口的血越流越多,臉色也蒼白起來。
御奕魂看都沒看一眼,離開了。
李偉見此,立馬點了橙兒的穴道,幫助她止血。心疼的說道:“橙兒,你說你這是爲什麼,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橙兒閉上眼,眼淚掉了下來:“楊大哥,我的心好痛。”說完,便暈了過去。李偉見此,大吃一驚。立馬抱起橙兒找郎中去了。
橙兒甦醒過來時,便看到粉兒正擔憂的望着她。
不行,她不會如此放棄!皇妃,好,我倒要找到你,看看你是如何了不起!橙兒狠狠的說道。
粉兒見橙兒甦醒過來,立馬跑出去請來了郎中。
夜,深了。御奕魂站在窗前,想着與鍾離溪澈的點點滴滴。
“公子....”小豆子緩緩的叫了一聲。
“你是想問我如此對她,會不會太狠?”御奕魂挑眉問道。
小豆子點點頭,那個女子也不過是喜歡皇上罷了。
御奕魂苦笑:“該狠則狠,若是我以前就如此做,澈兒也不會離開我。”御奕魂那清淡的聲音讓小豆子明白了他的苦心。
“公子,早點休息吧,明日還得趕路了!”小豆子苦口婆心的勸說着。
御奕魂點頭,不再多說,睡了下來。
夜夜無眠的御奕魂今日也不例外,此時的他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哦。不知不覺中,眼淚便流下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澈兒,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澈兒,你到底在哪?難道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嘛?”
“澈兒,你告訴我你在哪好不好?”
翌日,御奕魂早早的起來,小豆子進來之時看到御奕魂已經梳洗完畢了,知道自己的主子又是一夜沒睡。嘆了一口氣,端來了早餐。御奕魂草草的吃了點,便與小豆子一同離去。
橙兒得知御奕魂走後,拖着自己傷痛的身子,也立馬跟了上去。但是她還是出來的遲了點。御奕魂此時已經不見人影。橙兒只好漫無目的的走着。
楊府。
楊程然與楊羽然兩人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奏摺,無語了。
“真是累,這連一半都沒到!”楊羽然皺着眉頭,看着奏摺抱怨道。
“哎,沒辦法,皇上王爺都走了,只剩下我們兩個苦命人。”楊程然看着放下手裡的奏摺,又拿起一本,邊打開便道。
“希望皇上能早點找到澈兒。這樣我們也舒服了。”楊羽然無奈的應着。手裡卻不停。
“希望吧。”楊程然嘆了一口氣。
“夫君,大哥,吃點東西吧。”鍾離溪林款款走來,手裡拿着點心,心疼的望着兩人。
“林兒,你怎麼還不睡?”楊羽然見到自己的娘子,連忙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心疼的問道,“天氣如此涼,你怎麼不多穿點。”
鍾離溪林笑着道:“沒事,大嫂已經睡下了,我想着這時候怕是你們餓了,所以做了點東西。”
楊程然走了過來,笑道:“那多謝弟妹了。”
“大哥不需客氣。”
鍾離溪林說着,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兩人。
“這奏摺還真是多,當皇上還真是累。”鍾離溪林感嘆道。
楊羽然點點頭:“是啊!”
兩人吃了點東西,也不再困了,又開始忙碌起來。鍾離溪林見此,也不再打擾,拿着東西出去了。
一直隱藏在一個小客棧裡的鐘離溪澈吃了藥後便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沉沉的。
奇怪的望着這裡的情景,鍾離溪澈嘀咕道:“我怎麼在這了?這是哪呢?”獨自一人走了出去,看到這裡的小二,問道:“小二,這裡是京城嗎?”
小二奇怪的看着一天沒出來的鐘離溪澈,搖搖頭:“姑娘,這裡是一個離京城不遠的偏遠小鎮。”
鍾離溪澈道了謝,回到房間裡。想着:“我不是在京城嗎?怎麼會道這裡來?哎,也不知道爹爹孃親他們會不會擔心。”鍾離溪澈嘆道。
“還有敏兒姐姐應該也會着急的來尋自己吧。”鍾離溪澈想着,所有的人她都記得,記得自己是如何穿越過來的,知道自己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卻惟獨忘了御奕魂,那個傷她最深,也是她最愛的人。
想着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鍾離溪澈走到銅鏡前,梳妝起來,卻看到額頭那一朵小小的血色蓮花,不禁愣了。
“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鍾離溪澈小心的摸着那額頭的蓮花,笑道,“到是挺漂亮的,平添了一股妖媚。”
想着準是自己貪玩刻上的,但是爲何自己會不記得了?哎,還沒老記性就不好了。鍾離溪澈搖搖頭,蒙上紗巾走了出去。
鍾離溪澈越吃越餓,吃着吃着,睡意又上了起來。
“怎麼搞得,都睡了一天了還如此想睡?”鍾離溪澈皺着眉頭,結了帳,又跑到房間裡睡覺去了。
再一次醒來之時,鍾離溪澈收拾東西,想着反正是出來了,那就去好好玩一玩吧。
想着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拍了拍腦袋,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搖了搖頭,算了,就這樣吧。該知道的時候自己自然會知道。
想到此,鍾離溪澈拿着自己的包裹走了出去,但是剛踏出門時,想着自己的外貌必定會被認識的人所發現,不禁皺起了眉頭,回到客棧,拖小二買來胭脂水粉,開始化妝起來。
話說這鐘離溪澈的技術是相當高超,左一抹,右一塗的,已經與原來的容貌大不相同。以至於下去結賬的時候小二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沒認出個誰是誰。
鍾離溪澈特地買了一件不起眼的女裝換了起來。開始了在古代的旅遊。
鍾離溪澈買了一匹馬,毫無目的的慢吞吞的走着,臉上滿是笑容。雖然容貌不出總,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如此的迷人。
“看來酒吧與***是不能去的,敏兒姐姐一定會想到那裡,嗯,也罷,那就當一個客人去那裡吃吃東西吧。”想着包裹裡的的銀票不禁又露出了笑容。這裡面的銀票夠她吃一陣子了。
林府。
“林哥哥,可有澈兒的消息?”看到林俊峰走了進來,鍾離溪雨立馬迎了上去。卻見林俊峰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當下便明白了。
安慰道:“沒事,林哥哥不必着急。”
林俊峰見鍾離溪雨心裡着急還來安慰自己不僅心下感動起來,看着鍾離溪雨,堅定的說道:“雨兒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小丫頭的。”
鍾離溪雨善解人意的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謝敏兒與蔡謙磊在小道上走着。蔡謙磊一路上唧唧咋咋的就沒有停過。謝敏兒由開始的厭煩到接受再到接受。
是不是的還與他說兩句話。
“還要多久纔到武林大會的地方?”謝敏兒看着遠方,皺着眉頭,問道。
蔡謙磊帶着那招牌式的笑容,看着遠方,略一沉思,道:“還有三天。”
“三天?那麼久。”謝敏兒嘀咕道。
蔡謙磊無語的看着旁邊的冷美人:“我說敏兒啊!我說的是走路三天,你若是騎馬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謝敏兒聽此,點了點頭:“那在前面的鎮上買兩匹馬吧。”
蔡謙磊一聽,立馬點頭:“我早就說買馬了!可是你卻說要一步一步的走,免得騎馬錯過你那個所謂的妹妹。”
聽着蔡謙磊的抱怨,謝敏兒冷眼看了他一眼,聲音也冷漠起來:“你若是累,可以自己騎馬,我又沒攔着你!”
蔡謙磊,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無奈的搖搖頭,他怎麼感覺自己是自找罪受了?算了,誰叫自己喜歡這樣的女子呢?
謝敏兒見他不說話,也不再多說,加快了腳步朝小鎮上走去。
而御奕墨與星星兩人也抓緊時間找着鍾離溪澈。半路上聽到武林大會的事情,猜想着溪澈有可能過去,便有了目標,兩人朝武林大會那邊趕去。
而我們的鐘離溪澈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吃了睡,睡了吃,好不快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經擔心的睡也睡不着。但是這也不能怪溪澈,她已經忘卻了一些東西,還以爲自己出來留書告訴自己的親人了,猶如五歲那年一樣。
一天,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