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甦醒

御奕魂笑了:“好,澈兒,不要緊張。”

鍾離溪澈點點頭,將繩子綁在了御奕魂的身上,深吸一口氣,縱身躍下,飛快的將繩子的一頭纏到一棵樹上。此時鐘離溪澈氣喘吁吁的在樹的另一邊看着被吊起來的御奕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御奕魂也知道自己如此樣子是十分可笑的,但是隻怪自己沒有力氣,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道:“澈兒,可以不要笑嗎?”

鍾離溪澈忍住笑意,知道一代君王怎麼也會有自己的面子,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再次將御奕魂往下拉去。自己也迅速的看準了下一個落腳點。

但是,讓鍾離溪澈與御奕魂都沒想到的是,看似很粗壯的樹枝,但是裡面早已被蟲子吃了不少。兩人就這樣華麗麗的掉落下來。

鍾離溪澈死死的、用力的拉着綁住御奕魂的繩子,御奕魂知道,若是放開自己,憑藉着澈兒的武功定然能安全的落下,但是他也知道,澈兒不會按照他所想的做。

鍾離溪澈咬緊牙關,將御奕魂拉近了自己的身邊。御奕魂見此,深吸一口氣,在最後關頭,將自己移到了溪澈的下面。笑着看着他這一聲最愛的女子。

鍾離溪澈的淚水就這樣掉了下來。兩人就這樣落地,但是因爲御奕魂在下邊,所以,鍾離溪澈只是擦傷。

剛一落地,溪澈立馬看向御奕魂,卻見他已經昏迷過去,不禁清澈的淚水掉了下來。

最危險的時候,人才會做出最本能的動作。御奕魂,如此的你,讓我怎麼忍心拒絕。跨過千年,難道只是爲與你相遇嗎?

鍾離溪澈擦乾眼淚站了起來,四處望望,荒涼無比。看着御奕魂那蒼白的臉龐,鍾離溪澈一陣一陣的疼痛。

御奕墨那邊,衆人已經決定好了,這天,幾人來到懸崖邊,長長的繩子綁在御奕墨的腰間。

星星擔憂的望着御奕墨,什麼話也沒說。抿了抿嘴,無聲的傳達着自己的情感。

御奕墨拉了拉繩子,朝衆人點了點頭。

謝敏兒看着御奕墨道:“你小心點,若是感覺不好,趕緊的叫我們。”

御奕墨點了點頭。

本來謝敏兒想下去的,畢竟她的功夫是最好的,但是御奕墨不同意。說,無論謝敏兒的功夫有多好最終只是一名女子,這樣的活,應該是男子來做。

謝敏兒無奈,只得答應。

繩索慢慢的放了下去,御奕墨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到了那折斷的樹那裡,點了點頭,示意上面的人放繩子。蔡謙磊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放開來。

“怎麼還沒到頭?”碧葉看着這繩子快速的向下放着,不禁開口問道。

“是啊,這麼長的繩子都快沒了。”鍾離溪雨也焦急了。看了看下面,頓時覺得一陣眩暈。林俊峰立馬扶起鍾離溪雨。

“到頭了!”蔡謙磊叫了一聲,立馬,所有的人都朝崖底望去。

此時的御奕墨也雙腳着地了,他所到的山東赫然便是鍾離溪澈與御奕魂曾呆過的。御奕墨高興的朝裡面走去,大聲叫着:“皇兄!皇嫂!”但是沒有人應他。

走到那有着燈光的房間裡,御奕墨眼神黯淡下來,並沒有,那他們回去哪?

御奕墨走了出來,看了看下面,道:“難不成他們下去了。”御奕墨仔細觀察着,在不遠處的小樹枝上看到了衣服的碎片。不禁暗喜。

立馬用內力傳音道:“繼續放,皇兄與皇嫂應該在下面。”

衆人聽此,立馬點頭,繼續放下繩子。御奕墨徹底着陸後,開始尋找起來。

“王爺,怎麼樣?”謝敏兒不禁用內力開始跟御奕墨對起話來,說實在的,她很着急。

御奕墨狐疑的望着周圍,道:“沒有,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謝敏兒愣住了。

御奕墨想了想,道:“你們趕緊的從小道來崖底,我想他們應該就在這,只是我沒有找到。”

謝敏兒聽此,點了點頭,將御奕墨的話傳給了衆人。衆人聽此,不再耽擱,立馬下去了。

御奕墨解開綁在腰間的繩索,開始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謝敏兒一行人便來了。

“會在這嘛?這裡一個人影都沒有。”鍾離溪雨看了看四周,懷疑的說道。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哪了。”御奕墨嘆了一口氣道。

謝敏兒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找吧,也許,他們就在這。”

衆人點頭,兵分三路的尋找起來。謝敏兒、蔡謙磊、碧葉一路。鍾離溪雨、林俊峰、小豆子一路。御奕墨和星星一路。

路上,星星擔憂的看着御奕墨道:“奕墨,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傷到哪?”

御奕墨聽此,收回了眼神,握緊了星星的手,笑了:“星星,沒事,不要擔心,我沒事。”

星星點了點頭,這才舒了一口氣。

此時的鐘離溪澈正在一個角落裡抱着御奕魂,十分的着急。御奕魂因爲傷口沒有及時處理髮炎,而導致高燒不退。

“御奕魂,御奕魂,你醒醒,你醒醒啊!”鍾離溪澈搖晃着御奕魂,希望他能睜開眼。

朦朧中,御奕魂聽到了鍾離溪澈的聲音,努力的睜開了眼。

鍾離溪澈見此,高興的笑了:“不要睡了,求你了,不要睡了。”

御奕魂努力的擡起頭,想摸一摸鐘離溪澈的臉龐,但是,已經毫無力氣了。

鍾離溪澈見此,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御奕魂點頭,虛弱的說道:“澈兒,別哭。”

鍾離溪澈頓時覺得胸口疼痛無比,然後,腦子裡突然有影像出來,劇痛無比。鍾離溪澈忍不住的大喊一聲:“啊!”那聲音響徹天空。

御奕魂見此,咬着牙關,坐了起來,看着痛苦萬分的鐘離溪澈,心疼的不得了,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能幫助她。

此時,不遠處的星星與御奕墨聽到了鍾離溪澈的叫聲,立馬停住了腳步。

“奕墨,你聽到沒有,好像是溪澈姐姐的聲音?”星星拉着御奕墨的手臂,仔細的分辨着,環顧四周,高興的說道。

御奕墨也聽到了,瞬間激動不已:“走,我們去看看。”

“嗯!”兩人立馬朝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澈兒,澈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御奕魂心裡焦急萬分,以爲鍾離溪澈傷到哪了。

鍾離溪澈好不容易的平靜下來,擡起滿是汗水的頭,一笑,然後暈了過去。

“澈兒?澈兒?”御奕魂此時腦子裡早已混沌不堪,若不是因爲一個信念在支持着他,他早已昏睡不醒了。

這時,御奕墨與星星兩人看到了御奕魂,立馬奔了過去:“皇兄!”

御奕魂看到來人,笑了:“你們來了。”然後,頭一歪,暈了。

御奕墨立馬將御奕魂背了起來,道:“星星,你照顧皇嫂,我去找他們。”

星星乖巧的點了點頭。御奕墨不再耽誤立馬走了。

星星看着滿臉汗水的鐘離溪澈,心疼的叫着:“溪澈姐姐,溪澈姐姐,你醒醒,你醒醒啊!”

但是迴應她的,是鍾離溪澈的沉默。

御奕魂走了十幾分鍾,便看到了鍾離溪雨他們。

“皇上?他怎麼了?”鍾離溪雨立馬奔了過去,見到御奕魂滿身是傷不禁擔憂起來。

御奕墨此時的神色也不太好,道:“趕緊過去,星星在那邊,皇嫂暈過去了。”

鍾離溪雨聽此,立馬與林俊峰跑了過去。

“王爺,讓奴才幫你。”小豆子看着滿身是傷的御奕魂,心疼急了,“皇上怎麼會變成這樣。”

御奕墨重新背起了御奕魂,道:“趕緊的回去,請郎中。”

小豆子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鍾離溪雨來到鍾離溪澈的身邊,道:“澈兒,澈兒?”

“溪雨姐姐,沒用的,溪澈姐姐怎麼叫都不醒。”星星無奈的說道,眼底滿是擔憂。

林俊峰見此,道:“我背小丫頭,上去了找個大夫看看。”說着,在鍾離溪雨與星星的幫助下背起了鍾離溪澈。

不久,衆人便匯合了,謝敏兒分別替兩人把了脈道:“皇上高燒,要感激你的退燒,溪澈沒事,怕是勞累過度。”

衆人聽此,這才放下了心,立馬朝軍營處走去。

到了軍營處,衆人立即跟御奕魂與鍾離溪澈清洗起來。然後熬藥的熬藥,照顧的照顧。

三天後,鍾離溪澈終於甦醒過來。睜開眼,環顧了四周。突然,開門的聲音將她的視線吸引了過去。謝敏兒端着藥水走了進來。

鍾離溪澈坐了起來,喚道:“敏兒姐姐。”

謝敏兒一愣,隨即欣喜不已:“溪澈,你總算是醒了。”

鍾離溪澈淡笑不語,接過謝敏兒的藥一飲而盡,道:“敏兒姐姐,你說,是不是他的真情感動了我,我居然能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

謝敏兒愣了一會兒,這才明白鍾離溪澈所指之事,不禁笑了:“溪澈,你們之間是因爲誤會,誤會解開就好。”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笑了:“是啊,都是誤會,若是當初我不那麼任性,如果能聽他說完,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謝敏兒張了張口,又閉上了。也許如溪澈所說,如果...但是,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如果?

鍾離溪澈甩了甩腦子裡的想法,看着謝敏兒道:“他怎麼樣呢?”

謝敏兒聽此,嘆了一口氣:“若再不退燒,怕是腦子要被燒壞了。”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下牀:“我去看看。”說着,批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原來,御奕墨知道這裡的條件不好,於是在謝敏兒幫御奕魂穩定了病情後,衆人便連夜來到了這個小鎮,來到了酒吧後院。

鍾離溪澈走進御奕魂的房間裡時,只有御奕墨一個人在。

“皇嫂?你醒了?”御奕墨高興的看着鍾離溪澈,終於有一件高興的事情了。

鍾離溪澈笑了,道:“是,我醒了,你去休息吧,看你這疲憊的樣子。”

御奕墨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離去了。

鍾離溪澈坐在御奕魂的身邊,探了探溫度,還是如此熱,不禁皺起了眉頭:“御奕魂,該醒了,我都醒了,你還不醒嗎?”鍾離溪澈喃喃低語着,緊緊的握着御奕魂的手。

鍾離溪澈知道他聽不進去她的話,也不再多說,開始頻繁的換着毛巾,只希望能退燒。

也許是老天爺的憐憫,又或者是鍾離溪澈感動了老天,這天晚上,御奕魂的高溫奇蹟般的退了。

接下來,便是好好的調理了。鍾離溪澈立馬制定出了食譜讓廚房做了起來。

“御奕魂,你要趕緊的醒過來,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名字呢!”說着,自己都禁不住的笑了。

一天接着一天,時間緩緩的過去了,但是御奕魂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讓所有的人都愁苦不已。

鍾離溪澈寸步不離的守着御奕魂,她要等他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再退燒後的第十天,御奕魂睜開了眼睛,而此時的鐘離溪澈因爲體力不支睡了過去。

御奕魂動了動手,然後轉頭,笑了:“這丫頭,就這樣守着自己嗎?”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人動了,不禁擡起了頭,當鍾離溪澈與御奕魂的目光相對的時候,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盯着對方。

時間似乎在這一秒停止了。空氣似乎在這一秒中停止了流動。

一滴、兩滴、三滴、鍾離溪澈的淚水就這樣掉了下來。

“傻丫頭。”御奕魂輕輕的爲鍾離溪澈拭去了眼角的淚水,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你醒了,是嗎?我不是在做夢,對嗎?”鍾離溪澈回抱着御奕魂,喃喃自語着。

御奕魂點頭,沙啞着聲音響起:“是的,澈兒,我醒了,不是在做夢,是真的。”

鍾離溪澈笑了,嗚咽着:“御奕魂,你怎麼可以睡這麼久?你怎麼忍心看着我爲你難過?你怎麼忍心不醒來?”

御奕魂此時的心也疼了起來,緊緊的抱着鍾離溪澈:“是的,是我不好,我不該昏睡這麼久,對不起,澈兒,對不起。”

鍾離溪澈哭了,在御奕魂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發泄着心中的悶氣。碧葉與星星兩人在門外聽到了鍾離溪澈的哭聲,對望一眼,立馬走了進來,在看到御奕魂的時候,驚喜不已。

“皇上醒了!”

“皇上醒了!”

兩人的聲音響徹天空,謝敏兒、鍾離溪雨立馬跑了進來,緊接着,小豆子、御奕墨、蔡謙磊、林俊峰也跟着進來了。看着御奕魂抱着鍾離溪澈,頓時衆人露出了笑容。

鍾離溪澈抽了抽鼻子,擡起了頭,看着御奕魂,笑了:“醒了,終於醒了。”

御奕墨看着自己的皇兄,突然感覺眼角溼潤了,不禁尷尬的轉頭。御奕魂見此,笑了:“墨,辛苦你了。”

“好了,皇上終於醒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吃一頓飯了。”蔡謙磊笑着調侃着,衆人立馬笑了。氣氛好了不少。

鍾離溪澈扶着御奕魂走到了院子裡,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對了,戰役怎麼樣了?”御奕魂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看着御奕墨,嚴肅的問道。

御奕墨笑了,道:“皇兄,你有一對好兒女,若不是他們,我們沒法打贏,更不用說活抓了柳清棋。”

“什麼?”御奕魂驚訝的叫道,“他們?怎麼會?他們不過才一歲多!”

“是的,你的兒女真的不像一歲的孩子。”蔡謙磊撇了撇嘴,道,“一歲的孩子哪裡會像他們一樣如此的調皮搞怪的。”

鍾離溪澈聽此“噗嗤”一聲笑了:“菜葉,你是不是幾天沒被他們整了,膽子變大了啊?”

蔡謙磊聽此,無奈道:“反正今後我得罪誰也不會得罪那兩個小魔頭。”

衆人聽此,都笑了。

“澈兒,這是怎麼回事?”御奕魂迷茫了,疑惑了。

鍾離溪澈笑道:“我們的孩子的確聰明,他們研究出了一種藥,吃了那藥身體會迅速的長大,當然,沒有什麼壞處。長到一定的程度就不會長了。現在他們雖然才一歲,但是卻入三歲孩子一般大笑了。”

“可是,他們是怎麼打敗敵軍的?”御奕魂還是疑惑不已,他實在是想不通,才一歲的孩子,怎麼會如此聰明?

“因爲他們研究出來了一種大炮,所以不費吹灰之力便打敗了敵軍。”謝敏兒笑着說道。

見衆人都如此說,御奕魂不禁笑了:“我對那兩個孩子好奇起來了。”

鍾離溪澈撇撇嘴,道:“有什麼好奇的,反正都是你的孩子。”

御奕魂笑了,衆人也笑了,邊吃邊聊起來。

飯後,鍾離溪澈與御奕魂進了房間,衆人很知趣的沒有去打擾。

“我想起來了。”沒頭沒尾的,鍾離溪澈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但是御奕魂還是聽明白了,卻見他緊張無比的望着鍾離溪澈。

鍾離溪澈笑了,道:“我知道,若是當初我能聽你解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是我太沖動了,你,原諒我嗎?”

聽到鍾離溪澈這樣說,御奕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緊緊的抱住溪澈,告訴她,他從來都沒有怪過她,只是自責爲什麼會讓你傷心。

鍾離溪澈笑了:“御奕魂,我想,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爲了見到你。”

御奕魂也笑了:“是,你的出生便是爲了成爲我的皇妃。”

鍾離溪澈淡笑不語,顯然他誤解了她的意思,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她再解釋。

御奕魂輕輕推開鍾離溪澈,看着鍾離溪澈那嬌豔的紅脣,吻了上去。鍾離溪澈一愣,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慢慢的迴應起御奕魂。

感覺到了鍾離溪澈的迴應,御奕魂更加興奮起來。有多久沒有碰她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想她,想要她!

一個橫抱,御奕魂將鍾離溪澈抱起,放在了牀上,迅速的將兩人的衣服脫掉,然後,俯身,一個力挺,進去了。

鍾離溪澈被突入而來的硬物填滿了身體,不禁滿足的***了一聲。御奕魂實在是受不了了,開始***起來。

房間內,滿滿的都是女子的***聲和男子的喘氣聲。

終於,兩人同時到達頂端後,抱在了一起,此時兩人均是大汗淋淋,就這樣相互擁抱着,誰也不先看口打破這樣的氣氛。

不知道過了多久,鍾離溪澈先開口道:“我麼你,去洗澡吧?”

御奕魂笑着點頭:“溫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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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溪澈頷首。御奕魂聽此,將鍾離溪澈抱了起來,熟門熟路的來到了溫泉。兩人靜靜的泡了起來。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有眼神,深情的看着對方。

兩人出來後,便看到衆人曖昧的目光,鍾離溪澈羞得低下了頭。御奕魂則是大方的抱住了鍾離溪澈。兩人如此甜蜜的動作,讓衆人皆是會心一笑。

皇宮裡。

“哥哥,敏兒姨姨說找到娘跟爹了。”喜兒吃着點心,慢悠悠的說道。

“嗯。”

“哥,王爺叔叔說過幾天才會回來。”

“嗯。”

“哥,二姨說,她會給我們帶禮物。”

“嗯。”

喜兒無奈了,走了過去,看着小丸子手裡的奏摺道:“有那麼好看嗎?”

小丸子擡頭,看了一眼喜兒,無奈的說道:“很無聊,你要看嗎?”

喜兒搖搖頭,跑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樂呵呵的說道:“還是我的點心比較好吃。”

小丸子無語了,不禁納悶了:“你前世你家人虐待你了嗎?怎麼現在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

喜兒翻了翻一個白眼,道:“前世太辛苦,現在做個米蟲也不錯。”

小丸子聽此,頓覺有點道理。

喜兒見到小丸子的神情,樂呵呵的說道:“你不行,因爲你是皇子,未來的太子,這江山肯定是你的,所以,你就是一個勞碌的命。”

小丸子抽了抽嘴角,道:“還會有其他的皇子不是嗎?”

“嗯,話是這樣,但是你覺得會有哪個***比得上你聰明?”喜兒毫不留情的說道。

小丸子無奈了,只好任命的拿起奏摺看了起來。

楊羽然與楊程然兩人走進來時,便見喜兒吃的是一臉的糕點屑,而小丸子則是認真的看着奏摺。

楊羽然不禁在心裡讚歎着,這小子果然聰明,才一歲便會認字了,聽爹說,他一歲的時候都不會叫人。

楊程然此時也滿臉的糾結,都是人生的,怎麼差別那麼大?自家的孩子怎麼沒有小丸子一半的聰明?

“程然叔叔,二姨丈你們來了。”喜兒便往嘴裡塞着東西,邊同兩人打着招呼。

楊羽然笑着抱起了喜兒,道:“喜兒,怎麼不出宮玩?老在皇宮裡不悶嗎?”

喜兒笑着搖搖頭:“我懶得動呢!”

楊羽然無奈了,放下喜兒道:“你這孩子。”

此時,小丸子也放下了奏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躺在了椅子上,悶悶的說道:“當個皇上還真是不容易,累的死人了。”

楊程然笑了,走了過去,道:“去休息吧,剩下的我與你二姨丈來看。”

小丸子樂得清閒,立馬離開了。

宰相府。

風環兒看着黑着臉的鐘離傑,不禁笑道:“好了,夫君,你就消消氣,這不是找到澈兒與皇上了嘛!”

“哼。”鍾離傑冷哼一聲,別過頭,不理。

風環兒見此,無語了:“夫君,你怎麼越活越像個孩子似得。”

鍾離傑聽此,不滿的開口道:“你說,這些孩子們,做什麼事都自己做主,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風環兒聽此,走了過去,道:“夫君,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們老了,只要他們平安就好。”

聽着風環兒的話,鍾離傑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夫人啊,等他們回來了,咱們也去遊山玩水去,不帶他們!”

風環兒聽此,大笑起來。

這樣的鐘離傑不是孩子又是什麼?

遠處,御奕魂幾人慢悠悠的行走着。一行人出衆的容貌引來了不少的目光。特別是御奕魂,那妖孽般的容貌,讓不少女子害羞不已。

“好俊的男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了!”一名大家閨秀打扮的女子看着御奕魂,癡癡地說道。

她身邊的另一女子見此,點頭:“是啊,好俊。”

先前的女子笑道:“姐姐,這男子只有姐姐這樣的身世才能配得上,妹妹我是沒有這個福分了。”

被喚作“姐姐”的女子,笑了,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秀玉,走,陪我過去。”說着,便起身,往鍾離溪澈那桌走去。

秀玉一愣,見自家姐姐已經走了過去,立馬跟了上來。

那女子看着御奕魂大方的說道:“公子,你好,我乃是知府的女兒,陳秀林,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正在看風景的鐘離溪澈聽到這席話,不禁笑了,果然如此大膽的女子哪都有,連古代也不能倖免。

御奕魂看都沒看一眼陳秀林,冷冷的喝着茶水。

其他人見此,不禁同情起這女子來,惹誰不好,偏偏惹這樣一個人。

鍾離溪澈笑了。

“公子,若不介意,小女子願意與公子一桌。”說着,陳秀林便要坐下來。御奕魂見此,立馬起身。

陳秀林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只是楚楚可憐的望着御奕魂。御奕魂冷冷的說道:“小豆子,準備好吃的送到房間裡來。”然後牽起鍾離溪澈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御奕墨見此,笑道:“哥眼裡還真只有嫂子一人。”

陳秀林聽此,狠狠的攪動着自己的手帕。

陳秀玉立馬勸說道:“姐姐,我們走吧,那公子已經有了妻子了。”

陳秀林看着鍾離溪澈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狠戾。這一絲狠戾被謝敏兒看到了。只見她站起身,冷冷地說道:“不要惹我們,你惹不起。”

陳秀林見此,輕蔑的道:“我爹可是知府,你們是誰?在這裡,我爹最大!”

陳秀玉連忙拉了拉陳秀林的衣服,道:“姐姐,你看他們的衣着不是一般人,還是走吧。”

陳秀林看着陳秀玉,沒好氣的說道:“陳家怎麼會有你這樣懦弱的人!給我滾一邊去!”

陳秀玉被陳秀林這樣一吼,眼裡有了淚水。星星看不下去了,道:“她好歹是你妹妹,她也是爲你好,怎麼容你如此對待!”

陳秀林聽此,冷哼道:“我管教我的妹妹關你什麼事情!”

陳秀玉聽到星星爲她說話,不禁投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碧葉聽此,也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就你這樣的,怎麼會有男人喜歡?”

陳秀林一聽,怒了:“你是從哪跑來的野丫頭,居然敢對本小姐如此說話!”

碧葉抿了抿嘴角,道:“我若是野丫頭,你便連野丫頭都不如!”

“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林俊峰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黑着臉喝了一口茶水。

陳秀林正想說什麼,陳秀玉立馬拉住了她:“姐姐,他們都會武功,我們還是走吧。”

陳秀林瞄了一眼他們手中的劍,冷哼道:“你們給我等着!”然後,便興沖沖的走了。

見此,鍾離溪雨不禁無奈的撇撇嘴:“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如此的蠻不講理!”

聽到鍾離溪雨的話,掌櫃的走了過來,嘆了一口氣道:“各位客官,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

星星聽此,奇怪的問道:“掌櫃的,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

掌櫃的笑道:“若是本地人怎麼會不認識知府大人的掌上明珠?”

“你是說,剛纔那女子是知府大人的掌上明珠?”碧葉不相信的問道。

掌櫃的點了點頭:“是的,各位客官,剛纔與你們爭吵的便是知府大人的掌上明珠,而她身後的便是知府大人小妾生的。”

“哦?我倒是覺得那位姑娘比那什麼陳秀林的好多了,長得也漂亮多了。”星星接口道。

“呵呵,大家都是這樣說的。但是秀林小姐是知府原配夫人所生,當然會嬌蠻跋扈一點,如今你們得罪了她,怕是馬上就會有麻煩了。”掌櫃的說道。

御奕墨淺笑:“掌櫃的,你覺得我們是怕麻煩的人嗎?”

掌櫃的一愣,笑了笑離開了。

“奕墨,會有什麼麻煩啊?”星星好奇的問道。

蔡謙磊喝了一口茶水,笑道:“肯定是找她爹來找我們麻煩咯!”

衆人聽此,都笑了,小小的一個知府,敢找他們麻煩,怕也是活膩了。

房間裡,鍾離溪澈與御奕魂正下着棋。

“奕魂,好無聊,我們出去走走吧。”鍾離溪澈落下棋子,無聊的說道。

御奕魂聽此,笑道:“怎麼,才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鍾離溪澈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嗯,受不了了,再這樣待下去我會瘋的。”

御奕魂無奈了,站了起來,牽起鍾離溪澈的手道:“走吧。”

鍾離溪澈立馬高興起來。

掌櫃的望着鍾離溪澈與御奕魂離去的背影,道:“這纔是男才女貌,般配啊!知府的女兒還不如這女子十分之一漂亮。”

小二聽到掌櫃喃喃自語的聲音,不禁笑道:“老闆,依我看,那幾個女子哪一個不比秀林小姐漂亮?”

掌櫃的一愣,隨即笑了:“是啊。”

鍾離溪澈與御奕魂前腳剛走,後面陳玉林便帶着一二十個侍衛來到了客棧,看着角落裡依舊在談笑的御奕墨衆人,立馬吩咐道:“去,把他們抓起來!”

侍衛聽此,立馬跑了過去。

御奕墨早就看到了這些人,笑道:“陪她們玩玩?”

蔡謙磊聽此,立馬點頭:“好,反正也是無聊,就陪她們玩玩。”

小豆子見此,滿臉的黑線,這裡的隨便一個人物都不是好惹的啊!

看着被抓住的幾人,陳秀林得意的笑了,只見她走到星星面前,冷笑道:“哼,你再得瑟啊!”說着,揚起手掌,就要打下去。

御奕墨臉色一寒,攔下了陳秀林的手。陳秀林立馬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御奕墨嫌棄的甩掉她的手,冷哼一聲。

陳秀林見此,也不敢有大動作,立馬喝道:“把他們壓入大牢!”看着御奕墨一行人走後,陳秀林這才道,“掌櫃的,還有一位公子呢?”

掌櫃的見此,搖了搖頭,道:“秀林小姐,那位公子和他的夫人出去了。”

陳秀林眉頭一皺,冷哼道:“出去了?好,那我便將他們抓來。”說着,便帶着大部隊離開了。

掌櫃的看着陳秀林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他有預感,這一次怕不會是如此簡單啊!

再說鍾離溪澈與御奕魂兩人手牽着手遊玩着。

“澈兒,我們還沒吃飯了,你不餓嗎?”御奕魂好笑的看着鍾離溪澈問道,明明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但是本身依舊像個孩子一樣。

鍾離溪澈聽到御奕魂這樣一問,然後四處望了望,道:“我們去吃那裡的麪條,你看,那邊人那麼多,肯定很好吃。”說着,便拉着御奕魂朝那邊走去。

御奕魂皺了皺眉頭,他堂堂的一代君王居然淪落到吃路邊攤的地步?但是看着鍾離溪澈興奮你的神情又不忍心拒絕,只好搖了搖頭。罷了罷了,就容忍這一次吧。

坐下後,鍾離溪澈立馬叫了兩萬牛肉麪,看着旁邊的人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鍾離溪澈也不禁嚥了咽口水。

很快,兩萬便上來了,分量很足,特別是牛肉,有好多好多。

鍾離溪澈立馬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入口,便覺得口感十分的好。看了一眼御奕魂,知道他拉不下這個面子,道:“奕魂,趕緊的吃啊,你嘗一口,保準讓你吃了還想吃。”

御奕魂扯了扯嘴角,道:“澈兒,吃吧,我不餓。”

鍾離溪澈揶揄的看着御奕魂,道:“怎麼?嫌髒啊?”

御奕魂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笑了,道:“御奕魂,相信我,這裡的東西真的很好吃,就吃一口,好嗎?”

御奕魂見鍾離溪澈如此極力的推薦,嘆了一口氣,挑了幾根麪條,吃了進去,瞬間,便覺得回味無窮,然後又吃了一口,驚訝起來:“澈兒,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吃。”

“我就說嘛!”鍾離溪澈笑了。

吃完後,口齒間還留着香味,讓御奕魂心情大好,找老闆要來紙墨,大筆一揮寫下了:“天下第一香”!五個大字。

老闆連聲道謝,卻不知,替他們命名的是真龍天子。

兩人回到客棧,剛踏進大門,掌櫃的便告訴他們,御奕墨等人被抓到縣衙去了。

鍾離溪澈無奈的撇了撇嘴道:“御奕魂,都是你的錯,看吧。”

御奕魂不屑的一笑,道:“關我什麼事?我看定是墨那小子想玩玩,不然憑他的身份,誰敢抓他?”兩人一邊朝縣衙走着,一邊說着。

鍾離溪澈笑了:“那倒是,怕是這途中太無聊了,所以他們纔想好好找找樂子了。”

御奕魂也笑了,兩人來到縣衙,很快便有人領他們進去了。

來到後院,便看到陳秀林與陳秀玉。陳秀林正纏着一個老人說着什麼,而陳秀玉則是站在一旁焦急不已。當看到御奕魂時,立馬欣喜起來,走了過去,輕聲道:“公子、夫人,不必擔心,你們的朋友沒有事。”

鍾離溪澈聽此,淡淡的點了點頭。

很虧,陳秀林也發現了兩人,指着鍾離溪澈道:“爹,你看,就是那個女子欺負我!”

陳老爺擡頭,愣了,如此美麗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禁多看了幾眼。陳秀林見此,拉了拉陳老爺的袖子,撒嬌道:“爹啊!”

陳老爺這纔回過神,看了一眼鍾離溪澈,心裡不禁打起了主意,眼裡不禁也有了猥瑣的目光。

御奕魂見此,笑道:“娘子,要玩玩嗎?”

鍾離溪澈對陳秀林指責她的話很是無語,現在聽御奕魂如此說,當下點頭:“好,玩玩就玩玩。”

陳老爺回神,道:“來人啊!這兩人欺負大小姐,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悄聲道:“御奕魂,你的臣子還真是果斷啊!問也不問就開打!”

御奕魂皺起了眉頭,道:“看來,這縣老爺要換人了。”

很快,便見兩名捕快搬來的長椅,陳秀林得意的走了過去,看着御奕魂道:“你若是肯休了她,我便向我爹求情。”

鍾離溪澈淡淡的笑了:“哦?休了我?夫君,你要嘛?”

御奕魂淺淺一笑:“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怎麼會這樣做?”

兩人一唱一和引起了陳秀林的怒火。只見她一轉身,不再理兩人。她倒要看看是她的板子硬,還是他們的屁股硬!

陳秀玉見此,立馬朝前,道:“爹,三十大板打下去這位夫人會沒命的,爹,還是少點吧!”

陳秀林聽此,睨了陳秀玉一眼道:“你怎麼跟外人求情?若是你不忍,大可以替她!”

陳秀玉見此,抿了抿嘴,道:“姐姐,你明明知道這位夫人跟你根本就沒有衝突。”

陳秀林勾嘴一笑:“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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