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歌撇撇嘴,倒是也沒否認。主要是爺爺一直在家的話,他特別怕爺爺哪天一個高興,或者一個不高興,又想起他和白憐微的婚事,突然給提上了日程,他可怎麼辦?!
顧爺爺眯眼看着顧歌的眼睛轉了好幾圈,彷彿在算計什麼似的,輕笑道:“放心吧,你和憐微的婚事,我不多加干涉。”他倒是想幹涉,主意白丫頭放話了,這婚事她要自己決定。
蘇瀾終於發現顧墨傾像誰了,他眯眼的表情充滿了狡黠,那神色跟顧爺爺特別像。顧不得顧爺爺喜歡顧墨傾,無論從處事風格,還是小動作上,顧墨傾都是最像他老人家的。
顧墨傾出院的第二天,顧家來了兩個在a市,甚至在整個南部都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兩個人必定是張浩然和葉司翰無疑了,他們二人拎着水果籃,像模像樣的,好像真是來看病人似的。
蘇瀾跟他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讓傭人倒了茶給他們,她便出去了,她知道他們來一定是跟顧墨傾有事情談,她應該回避。
從張浩然和宋嬈的事被顧墨傾抓到把柄後,他一直恨的牙癢癢,如今看到牀上躺着的顧墨傾,心裡那叫個爽。
“然哥,這麼高興?”葉司翰壞笑着問。
張浩然心情確實很好,也沒否認,而是坐下來大大方方的承認道:“看到顧總躺着不能動,我心情確實很好。”
“然哥,說的這是哪話,好像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似的。”顧墨傾瞥了一眼無比高興的張浩然,心想,這人果然是不能隨便利用,被人記恨了吧。
“難不成沒有?”張浩然眯眼,眼神裡都是篤定。
“這你就誤會了吧,我這怎麼說也算是辦了件事吧,是不是司翰?”顧墨傾轉眸問葉司翰,在張浩然這事上,他覺得葉司翰應該站在他這邊,他不是說他沒準能幫張浩然解決一個心結嗎。
哪知,葉司翰馬上擺手:“這事兒可別問我,我不參與。”
“你撇的清嗎。”顧墨傾鄙視他,前幾天還侃侃奇談,今天否認的這麼快!
“行了,然哥能登門來你家,就證明不是針記恨你。”葉司翰見倆人都不肯先開口,只好他來給他們找臺階了。
“今天這人情,我記下了。”顧墨傾大方的領情,他昨天給葉司翰和張浩然打電話的時候,雖然沒直接挑明讓他們來顧家的用意,可這倆人是什麼人,不用明說,心裡也都明鏡的人。
三個人聊了許多,聊完正事,張浩然終於忍不住問:“你這什麼時候能好?”
“怎麼?怕我耽誤進度?”顧墨傾問。
“你們做生意的進度,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關心你什麼時候好,快點去給我找宋嬈的領導疏通,她要是回不了國,我就找你算賬。”張浩然惡狠狠的說。
“你急什麼,等你把醫學研討會的事定下來,我再去疏通就行了。”顧墨傾心想,他這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等醫學研討會的事定下來,他早就生龍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