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顧墨傾的聲音依然是冷漠的,其實他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只有對極其熟悉的人,纔會偶爾露出笑容,纔會偶爾的開玩笑。
而顧墨傾的心裡一直是疑惑的是,蘇瀾爲什麼跟簫煌在一起吃飯,據他所指,他們二人是不認識的。可這話他又不能問,問了顯得小氣,也有失他的身份。
雖然簫煌的身份也很顯赫,可他從來對其他人阿諛奉承,甚至故意客套的時候都沒有。
“簫總是我的客戶,我們一起吃個飯。”蘇瀾的語氣不卑不亢,聽不出是解釋,彷彿就是在說明一個事實。
可是,也只有蘇瀾自己知道,她是看顧墨傾的臉色臭的跟黑煤球似的,纔有意無意的說明她跟簫煌坐在一起的原因。
而且,看樣子,顧墨傾和簫煌也是認識的,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自己的老公留足臉面的。
果然,聽到蘇瀾的解釋,顧墨傾的臉色纔有所緩和一些,但是語氣仍然是很冷的問:“蕭總怎麼成認爲了你的客戶?”
“就是我和顧歌一起談下來的客戶,包裝公司那個項目。”蘇瀾再具體的解釋了一下。
顧墨傾這纔想起來,一副他對蘇瀾的事全部知曉的樣子:“哦!你前幾天沾沾自喜的業務,原來就是蕭總的公司啊。”
簫煌暗自挑眉,這夫妻的關係好像還不錯,可是……他又看向後面的左純,媒體不是說顧墨傾跟左純有一腿嗎?!
正是因爲看了不少顧墨傾和左純的緋聞,所以他才認爲顧墨傾和蘇瀾的婚姻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豪門聯姻在大家族裡也是多不勝數的。
“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昨天累了一個晚上,不是讓你今天不要上班嗎?”顧墨傾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他的話說的很正常,可是在別人聽來卻很曖昧。
就連後桌的左純聽了都想歪了,一手雙捏在一起,手背的青筋暴起。
蘇瀾並沒有在乎顧墨傾說的話,她以爲他說的昨晚太累,是指找顧歌一夜沒睡,並沒多想。
“哦,今天要送合同去蕭總的公司,差點送晚了。”蘇瀾的語調很平穩,不顯得急躁,很有大家風範的樣子。
“那你們先吃吧,吃完飯我等你,一起回家。”顧墨傾的語氣很果決,沒有給蘇瀾留任何拒絕的餘地。
而蘇瀾也不想拒絕,他跟她一起回家,意思就是他不跟左純一起走。
心裡,有了些小竊喜。
“蕭總,我那邊還有點事,就不奉陪了。”顧墨傾又對簫煌說。
簫煌表示很理解:“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和顧總好好聚聚。”
走前,顧墨傾別有深意的看了蘇瀾,還不忘叮囑:“不許喝酒。”
“知道了。”蘇瀾回答的很小聲,有些不好意思,在她客戶前這麼管着她,好丟人。
是不是這樣,能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心?!
蘇瀾哪知道,顧墨傾不讓她喝酒,一來是她的酒品確實不好,二來在陌生男人面前,這樣確實可以無形的宣佈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