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這幾天很忙,說是忙着與拆遷戶的談判,而且進展很緩慢。大文學
“這批要拆遷的都是獨門獨戶的自有住宅,是原住戶自己蓋的房子,形狀各異,高矮不一。覈對房屋面積就是一項艱鉅工作,每天,在房主的監督下,我和測量部門的工作人員拿着皮尺房前屋後的量尺,少一塊磚的面積都不行!面積確定還好辦,在單位面積補償額上與被拆遷戶的分歧更大。按照有關文件精神,補償額要按照房屋結構分成好幾檔,有一個計算公式。磚混的、磚的、土坯的、木質的係數不同,房屋的朝向、舉架的高低,連內部裝修也要計算進去。而且,拆遷戶之間的攀比也讓人惱火,這家多了,那家少了,怎麼解釋都沒用,稍稍怠慢就要被罵,可能還要捱打!”
林依琪聽着江山跟自己訴苦,不免心疼地看着他日漸清瘦的面龐,心想,有個當包工頭的爹真不是什麼好事!
“你怎麼還管拆遷?你爸爸不是隻管蓋樓嗎?”林依琪問。大文學
“不扒了怎麼蓋?我爸爸什麼都要管啊!”江山伸了伸懶腰。
“嗬!一個包工頭管的還不少!”林依琪故作輕蔑地說。
江山沒把林依琪的話當回事,他說:“我爸爸這個包工頭和別的包工頭不太一樣,他管的事兒要多些。這次拆遷的地方就在你奶奶家附近,我估計,下一步就要輪到你了,到時候我還要和你談判呢,你可不要爲難我!”
“那可說不定!你不是說要在那裡建別墅嗎?我的要求不高,把建在奶奶家的別墅給我就行了!”林依琪很不情願地說。
“你的胃口還不小!我原則上沒有意見,就看我爸爸同不同意。大文學”
“這個你爸爸也管?”林依琪越聽越覺得江山把他爸爸說得神乎其神,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
“當然要管嘍……嗨,有時間我帶你去見見他老人家!”江山又一次發出邀請。
“哼!我不去!”林依琪故意刁難,她很痛快地拒絕了。
“爲什麼?上次你都答應了,今天怎麼又變卦了?琪琪,要我說啊,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江山調侃道。
“去!誰是醜媳婦了?”
“我說錯了,漂亮媳婦還怕見公婆?親婆婆你是見不到了,後婆婆就是你敬愛的魯教授,你已經見過了,還有親公公總要見見吧?”江山雖然疲憊不堪,嘴上卻依然故我。
“討厭!你的嘴怎麼這麼能說?”
林依琪說完撲上去捂住了江山的嘴,江山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纖纖細腰,稍一用力就把她抱離地面,順勢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放下我!”林依琪喊着。
江山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往上用力一抖,雙臂緊緊箍住了林依琪圓潤的大腿,像抱孩子一樣抱着不放。
“討厭!快放我下來,別人看見了!”林依琪緊張地看着辦公室門口。
“怕人看?好辦,鎖上門就行了!”江山邊說邊移動到門口,騰出一隻手將門從裡面鎖死。
“你要幹嘛?”林依琪不免有些緊張。
“別說話……就咱們兩個靜靜地呆一會兒……”江山輕輕說。他將臉埋在林依琪胸前,那裡暖暖的,江山嗅了嗅,那香味令他砰然心動。
林依琪放鬆了下來,自從和江山交往以來,江山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今天算他最大膽的一次。她這樣想着,將雙臂環繞在江山頭部,越摟越緊,她能感到江山在自己胸前急促的呼吸,那氣息溫暖而潮溼。
江山有些窒息。他被林依琪緊緊抱着頭,鼻孔和嘴巴都結結實實貼在她豐腴的胸部,令他無法呼吸。他晃了晃腦袋,讓嘴巴找到了一個空隙,努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將那口氣穿過薄薄的衣服,吹到林依琪肌膚上。
林依琪突然覺得一股熱氣襲來,讓她顫抖了一下,像觸電,好舒服!這是林依琪從未享受過的奇妙感覺,是來自異性的電波,輕輕叩響了她未曾開啓的心門。林依琪有些精神恍惚,如醉如癡,她不忍放手,恨不得永遠這樣被江山抱着。江山好像快喘不過氣了,林依琪明顯感覺到他又調整了一下頭部的位置,然後將胸中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吹入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