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王剛傷勢嚴重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剛接完袁韌電話的二四二醫院的副院長霍春影。
此時就見一臉感激之色的王學東,一把拉住霍春影的手說道。
“大夫呀,你簡直就是火眼金睛呀,你看我兒子被人打的,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給我兒子治療一下,一定要用你們醫院最好的藥,千萬不要怕花錢,打人的兇犯現在已經被警察抓住了,一切的醫療費都是那個傢伙出,一定要用你們醫院最好的治療方案給我兒子治療。”
霍雪豔雖然四十多歲了,但卻一點也不顯老,白皙的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豐盈的身姿凹凸有致,渾身上下透年輕少女所不具備的成熟韻味,尤其是身穿一身潔白的白大褂,更是給人一種別樣風味。這叫抓着霍雪豔手的王學東不捨得撒手,一雙眼睛更是色眯眯的瞄着霍春影飽滿之處。
早就在和袁韌電話之中,霍春影就已經瞭解到了這對人渣父子,現在見到王學東色眯眯的樣子,霍雪豔恨不得立馬給王學東一個大巴掌。一臉厭惡之色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冰冷的說道。
“這位先生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對你的兒子給予特殊的照顧,我們現在就送你的兒子進急診室。”
“大夫說的對,我兒子這麼嚴重的傷必須去急診,記得一定要用你們醫院裡最好的藥。”一臉歡喜之色的王學東卻沒有發現,轉身先行離開了的霍雪豔臉色冰冷的如同寒冰一般,一雙眼睛已經憤怒的要冒火了。
醫院的急診室是閒人免進的,王學東只能在急診室的門外等着,看着兒子王剛被幾個護士推進了急診室。
被推進急診室的王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無非是被王學東和袁韌一人打了一個耳光,從進入醫院之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就沒有離開一個漂亮的小護士,不過剛纔父親在跟前,王剛不敢表現的那麼直接,現在見進了急診室,立馬暴漏出其邪惡的本性,一隻手故意抓在漂亮護士的屁股上,臉上裝作十分痛苦的表情呻吟道。
“大夫我好難受呀,趕緊救救我吧。”被非禮的小護士頓時被氣的火冒三丈,緊忙躲開了王剛邪惡的手掌,一雙美目彷彿要燃燒一般怒瞪着非禮自己的王剛。
感覺到手感不錯的王剛心裡是這個美呀,一點不害怕小護士憤怒的表情,反而是雙目之中滿是淫光的繼續說道。
“護士小姐你一會是不是要給打針呀,我的屁股最怕打針了,你一會一定要輕點。”
一起進入急診室的霍春影實在是有點看不下眼了,惡狠狠對王剛說道。
“你最好是老實點,要不然一會我下手沒輕沒重的扎疼你我可不管。”
“什麼?你這個老巫婆要給我打針?絕對不行,本少爺這樣純潔的少年,要是被你這個老太太佔了便宜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凡是女人沒有人願意聽別人說自己老的,更何況霍春影容貌一直保持的良好那,聽王剛如此羞辱自己,稱之爲自己是老太太,頓時氣得霍春影渾身發抖,立馬從工作臺之上拿出一個直徑接近五公分,足有三十釐米長的巨大藥針出來。
霍春影的這把針一拿出來,嚇得躺在牀上的王剛立馬從牀上竄了起來,不過王剛的身子剛起來一半,立馬被兩個身材有些魁梧的男醫生按在牀上。
兩個男醫生是霍春影手下的兩個實習醫生。因爲霍雪豔今天特意要爲袁韌整治一下王剛,所以特意挑了四個身材魁梧的學員,除了兩個按着王剛的學員之外,此刻在霍春影身後還有兩個預備役的學員隨時準備出手。
說來也巧了,這四個學員裡其中的一個,正在追被王剛摸了屁股的護士,剛纔親眼見到自己的女神被王剛這個人渣非禮,早就已經恨不得胖揍王剛一頓了,不過提前已經知道霍老師要整這個人渣,才強忍着怒火沒有伸手打王剛。
嚇得臉色慘白的王剛,一被兩個健壯的學員按住,立馬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不過在封閉和和隔音都無比好的急診室之中,此刻的王剛就是喊破嗓子外面也一點聽不見。
耳邊就聽霍春影冰冷冷的聲音說道。
“你們兩個按住他的腿,我現在就給患者打針。”就見霍春影把這根堪比獸醫用的恐怖針頭,紮在一瓶葡頭糖藥液之中用力一抽。再看這瓶足有一斤的葡頭糖被霍春影手中的恐怖針管抽的一滴不剩。
葡頭糖這種藥液在醫院之中用途比較廣泛,在普通的藥店之中也就是十幾塊錢一瓶。主要的作用是有利於人體的新陳代謝,即使是給人多紮上一些,對人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的傷害。
此刻四個年輕力壯的學員,早就已經扒開王剛的半截褲子,雙目冰冷的霍雪豔連王剛屁股上的血管都沒看,狠狠的就紮了下去。
一聲慘叫過後,霍雪豔手中針管裡面的藥液根本就一點沒少,就見霍春影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的微笑。
“真不好意思,沒紮上血管,還點從扎一下。”
“老妖婆我要上你們領導那裡告你,我詛咒你這個老妖婆一輩子沒有男人要,永遠都嫁不出去,即使嫁出去了也被男人玩完甩了。”
王剛這聲怒罵還沒等罵完,一臉冰冷之色的霍雪豔就再一次狠狠的紮了下去。
王剛不由得再次發出了一聲淒涼的慘叫。
這也怪王剛自作自受,霍春影的各方面條件雖然都很好,但卻有着一段極爲不幸的婚姻。霍春影的前夫也是一個醫生,在兩個人結婚之後不到一年,霍春影的前夫就與一個醫院裡的護士私奔了,這可謂是霍雪豔一生的痛,從那之後霍雪豔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以至於一直單身一人。
王剛這是接開了霍春影的傷疤,本來剛開始只是因爲與袁韌的關係,是幫着袁韌整治王剛這個人渣。而現在被接了傷疤的霍春影,已近把王剛當成了自己的仇人。攥着巨大針頭的手好似握着刀子一般,足足在王剛的屁股上紮了十幾下,把王剛的屁股扎的好似篩子一般全是眼,直到針頭折在王剛的屁股之上。氣喘吁吁的霍雪豔纔算停了手,不過臉上的寒意並沒有半點退去,冰冷的話音從其口中吐出。
“患者現在陷入了昏迷之中,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馬上給患者實施電擊急救。”
雖說被霍春影用巨大的針頭一頓亂扎,但也只是給王剛造成一些皮肉之苦罷了,所以此刻的王剛意志還是十分清醒的。一聽到霍春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自己昏迷了,還要用電擊急救,氣的立馬破口大罵。
“你這個老巫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老子我哪裡昏迷了,你這個惡毒的老巫婆要用電打我。”
不過霍春影接下來的回答,差點就氣的王剛一口血噴出來。
“原來你還沒有昏迷那,那正好用電把你電昏迷了。”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霍春影就好似在自己的幾個學員面前演練急救科目一般,把醫生裡面能用到了急救知識,幾乎是全都用在了王剛這個大活人身上,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準備在哈哈市消費最高的地方好好享受的王剛,被強大的電擊急救折磨昏迷過去。
見王剛被自己折騰昏了過去,也有點折騰累了的霍春影交代幾個學員道。
“好好的看着這個人渣,一旦這個人渣甦醒過來,立馬按照我剛纔做的那些程序都從新用一遍。”
幾個學員立馬都是點頭稱知道了,尤其是那個追女護士的男學員,早就已經是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了。
從急診室出來,在急診室之外百般無聊的王學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兒子在急診室裡面受着非人的折磨那,見風韻猶存的霍春影一出來,立馬雙眼色眯眯的迎了上去,套近乎的說道。
“你好醫生,我兒子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厭惡的看了一眼王學東,霍雪豔臉色一冷的說道。
“先生你儘管放心,鑑於你兒子的情況,是被別人惡意傷害的,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們醫院一向的政策都是用最好最完善的方案爲病人治理,所以現在患者必須要進行隔離治療,所以您是見不到你兒子的。”
“隔離好呀,隔離了,花的醫藥費一定不會少了吧。我的目的就是叫兇犯傾家蕩產爲我兒子治病。醫生你千萬不要怕花錢,我這就去派出所,叫他們管那挨千刀的兇犯要醫療費去,我兒子在你這個美女醫生手裡我就放心了,美女醫生你儘管把最好的設備,和最好的藥都用在我兒子身上。爲了表達我的謝意,不知道美女醫生晚上能賞個臉吃頓飯?”
“對不起先生,我還要時刻觀察你兒子的病情,不能滿足你這個要求。”
“那真是太遺憾了,不過沒有關係,我相信以後會有機會的。”王學東極爲紳士的回答完之後,心裡不由得惡毒的罵道。一個破醫生和老子裝什麼緊,反正王剛這小兔崽子要在這醫院裡還享受一段日子,老子有都是時間。就不信我風流倜儻的王學東,還搞定不了你一個賺死工資的窮醫生。
……
就在王剛被霍春影百般折磨之時,袁韌被吳所長送回了鍋爐廠工地。一臉愁容的袁韌,正犯愁將要如何能搞定勞動局的局長張平,心事重重的走進了羅玉萍的辦公室。
好幾天沒有見到袁韌了,見辦公室沒有人,都沒有注意袁韌臉色不好的羅玉萍立馬撲進了袁韌的懷裡,毫不忌諱自己的巨無霸已經被擠壓的變形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袁韌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知道袁韌最近忙註冊公司的事情,羅玉萍深怕自己耽擱了袁韌的正事,有些不捨的離開了袁韌的懷抱,嬌美的臉上滿是不悅的表情。
歉意的在羅玉萍的腦門上親了一口之後,袁韌立馬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沒有標註姓名的電話號碼,雖然這個號碼上沒有標記姓名,但袁韌卻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