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才瀟灑的進去又意氣風發的回來了,吱吱咂舌的她彷彿品味姑娘一般,她樂呵呵的道:“你看着門面不大里面的姑娘真的不錯,一條龍服務,什麼毒龍鑽,冰火兩重天玩的都不錯,小方兄弟,喬大俠你倆不進去玩會?”
喬琛下車進去付賬,毛小方則笑着道:“家裡有,不需要!”
江成纔則翹着二郎腿坐在後排自個樂呵,還沒從這享受姑娘軟懷酥胸的享受中回味過來。
喬琛從按摩髮廊陰森着臉回到車裡,指着江成才道:“你大爺的就使勁給我作,你他媽的要了幾個姑娘?花了一千多大洋,你到底是不是道士,肉也吃,姑娘也玩,你這傢伙是不是故意來逗我們的,你給我交個實底到底會不會醫術?”
“喬大俠莫急,我江成才金字招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放心放心,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在不把事情給你辦好了,我自己都過意不去,走吧,去看看病人什麼情況,我在進行鍼灸大法!”
喬琛一邊啓動車子一邊道:“最好能按照你說的話辦事,否則我一定拆分了你!”
江成才也沒接喬琛的話,坐在後排翹着二郎腿甚是自在。
車子在四方大廈停下,毛小方率先下車,喬琛跟在後面,江成才最後下車。
江成才望着很高的四方大廈,唏噓道:“乖乖,這樓建的有點門道!”
“你還懂這個?”喬琛丟過去一個問題。
“略懂略懂,這樓選址也好,風水也好,都是難得的不錯,層數恰到好處,多一層少一層都鎮不住這周圍的煞氣,尤其是這入口的選擇,真是不錯,青龍白虎鎮場,沒得說,實屬難得!”
“什麼青龍白虎,媽的,你就使勁忽悠!”喬琛踢了江成才一腳。
毛小方則眯起眼睛道:“說下去!”
江成才叼了一顆煙道:“這諸葛亮大破曹操的那一夜雨戰,青龍大隊和白虎大隊各有七百四十九人,中間的突擊先鋒,才把趙子龍這位悍將推出。深喑兵法的諸葛亮爲何安排這一出自然有他的道理。劉玄德打天下的五虎上將,剛開始只有他哥仨,這趙子龍是位猛將,安排這一出就是引出趙子龍。這四方大廈就好比一隻龍,必須是潛龍昇天!”
毛小方笑着道:“你這肚子裡還是有點墨水的,別扯三國了,上去吧,看看病人的情況!”
江成纔跟在毛小方後面進了四方大廈的大廳,萬古親自迎接,秦開破天荒的露面了。
毛小方道:“秦叔!”
秦開很驚訝毛小方的這聲叔,不過很快換了神色道:“這聲叔叫的我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煙是我妹妹,應該叫您叔,這個道士會點鍼灸,我在蔣家莊把他請過來的,到這個份上了,多試試吧,興許能有用!”
秦開道:“既然來了那就試試吧,都試了這麼多法子了,不差這一次了,萬古帶着小方上樓!”
萬古在前面帶路,秦開自己在大廳裡沒有跟上來。
毛小方也留了下來,讓喬琛跟着江成才上樓。
大廳裡只剩下毛小方和秦開。
前臺美眉送來茶水,秦開示意毛小方喝水,毛小方也沒客氣,安靜喝茶。
秦開打破沉默道:“回來多久了?”
“沒幾天!”
“還怨我?”
“說不出來的感覺,還是在於你,只要你心中的芥蒂解開了,我這邊沒什麼事秦叔!”
“越老越糊塗了,這些日子一個人想了很多,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反正心裡面不舒服,對於你這個孩子我倒是真挑不出毛病,跟你爹大牛的恩怨也是積攢了一輩子了,有時候也想坐下來喝杯酒娩娩恩仇,可就是拉不下這個臉,現在想想都是扯淡。冤冤相報何時了,還牽扯到這一輩了,這還真不是我秦開的作風。”
“我爹也是倔強,眼裡容不下別人,計較的睚眥必報,你倆到一塊估計還是得掐,都過去了,小煙能醒來比一切都好!”
“對,你說的對,你這孩子確實不錯,小煙要不是有這段孽緣也不會出現笑話,罷了罷了,只要小煙醒過來什麼都不重要了。你爹是不是又走了?”
“走了,跟長生叔一起走的,又回那個大森林了,倆人習慣了那裡的生活,比這裡好,第一村建設我也是分身乏術。無暇顧及他倆,喜酒喝了,紫璐也懷了孩子,接下來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夢想這種東西真好,它造就了一個好孩子,秦叔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但是依照我的估計,你這資金團是一個問題。聽說你找牛牽做你的投資財團了。底注壓了多少?”
“四百萬,我家底就一百萬,他自己投了三百萬,全部的底注!”
“遠遠不夠,就算牛牽能力挽狂瀾的爲你瘋狂吸金,但是在速度上還是遠遠達不到第一村建設瘋狂用錢的速度,你這樣,秦叔給你加註一千萬!”
“秦叔要參與?”
“不算是參與,算是給你的投資,爲的是第一村的建設,我希望它是一個美麗的村子,美到全世界矚目!”
“那我謝謝秦叔了!”
“客氣的話就別說了,走的時候去財務那裡拿支票,四方集團原本就是你的,小煙要是醒過來我也不參與了,你妹妹來掌管是最好的選擇,好好幹,我帶着萬古去大興安嶺找你爹喝酒去,這犢子要是還跟我嘚瑟我非削他!”
毛小方笑了,很完美的結局,舉起茶杯道:“以茶代酒,秦叔,謝了!”
秦開舉着茶杯道:“你小子啊,就是說不出來的好,沒辦法,所有人都想圍着你轉,加油,好好幹!”
大廳裡的倆人完成了入資第一村建設的融資,而頂層的病房內則完成了一項更爲浩大的工程。
江成才額頭上的汗已經被喬琛和萬古輪流擦拭了三番了,秦煙身體上密密麻麻的插了不計其數的小針。
江成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氣,道:“這最後一根針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這一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