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申哥記得你說的話,我要是撐不過去就把這事放在我死後吧!”
“剛子你沒事的,別說話了,聽話!”何秋申眼睛紅了,敢死隊的成員死了很多,剛子的死是其沒有發現狙擊手的失誤,多大部分是因爲對李河山人馬的輕敵,本以爲解決了埋伏在河邊的人馬,沒曾想遠處還安排了狙擊手。
毛小方很快趕來,急切的道:“劍叔快看看剛子。”
劍叔蹲下,從包裡掏出止血包,剛子倚在何秋申的臂膀處,劍叔用剪刀剪開了剛子傷口處的衣服,***的穿透力度很強,傷口的深度很深,子彈雖然沒有留在身體裡,可是子彈的穿透力十足,傷口的面積很大,流血流的很多。
劍叔一搖頭道:“咱們在野外沒有醫療器械,有點懸!”
何秋申拉着劍叔的胳膊道:“劍叔一定要救活剛子!”
劍叔握着何秋申的手道:“我盡力,我也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毛小方道:“秋申冷靜一下,別妨礙劍叔!”
何秋申沒在說話,一手託着剛子,緊緊盯着劍叔給剛子治療。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劍叔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何秋申用衣服幫劍叔擦着汗水,毛小方在一邊比任何一個人都緊張,除了放哨的人,其他人自動圍成了一圈。
剛子的血一直在流,染紅了劍叔的手和何秋申的衣服,可是生命真的很脆弱,劍叔不是李時珍再世,礙於醫療器械的簡陋,剛子沒能救過來。
剛子走的很安詳,窩在何秋申的臂膀裡熟睡的像個孩子。
何秋申流了眼淚,毛小方心裡也不好受,敢死隊的成員是其一手帶出來的,今天死了大半,多半是在這場突圍戰中犧牲的,他們都是毛小方的兵,是毛小方的兄弟,誰死毛小方心裡都不可能好受。
埋了剛子,幾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毛小方几人補充了一下乾糧和水分,然後重新聚攏在一起商議直搗李河山大本營的計劃。
楚韓那邊傳來的消息也算樂觀,清理餘孽的事情不是很快就能解決的,埋伏在大山裡的獄警的數量尚且不知,李河山到底派出了多少人來圍殲毛小方,這人還有沒有後手,還有沒有更大的棋子,一切都是未知數!
毛小方對衆人道:“現在山頭的人馬已經除掉,河流這邊的也解決掉了,咱們死了不少人,李河山那邊的人比我們死的多,他應該也很着急,但是依照他的爲人,不可能就派這麼幾個人來給我們設置障礙,前面肯定還有更大的敵人,要身手有身手的,要頭腦有頭腦的,所以咱們不能鬆懈,還得打起精神,直到把李河山擒住,那纔是真正的勝利!”
幾人都點頭同意毛小方的話,瞎哥道:“我和跳哥跟李河山這隻老狐狸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了,都還看不出此人的伎倆,他藏的很深,不管是性格還是計謀,都喜歡玩後手,借刀殺人也好,暗度陳倉也好,不會這麼輕易的把一些炮灰仍在我們面前任我們宰割!”
跳哥點頭附和道:“瞎哥說的沒錯,犛牛那邊肯定暴漏了,這麼多獄警裡面他易容這麼成功都沒有被派遣到圍捕咱們的人馬裡面,我想他現在應該是暴漏了!”
何秋申道:“現在呆在李河山那邊的那個假的我估計撐不了多久了,李河山對我的長相和說話口吻瞭如指掌,他要是發現那個打頭的人不是我,估計會瘋狂的殺掉所有人,真是苦了那幫兄弟了,小方,這步棋雖然走的很超前,可是是在犧牲了很多兄弟的前提下。”
毛小方聽完衆人的話之後思考了半晌道:“大家說的都有道理,可是不管怎樣,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說再多都是廢話,我們是一羣朝着夢想前進的士兵,不能被眼前的事情阻礙了前進的腳步,一個李河山就把我們折騰成這樣,以後遇到更大的對手怎麼辦?都打起精神,滅了李河山!”
“對!小方說的對!”跳哥率先呼應。
衆人的士氣被提了起來,毛小方做出繼續前進的命令。
另一座山裡的大帳篷底下,李河山對身邊的獄警道:“去殺了那個假的何秋申!”
“什麼?假的何秋申?典獄長你說什麼,這個何秋申是假的?”
“假的,一開始說話我就覺得不對,剛纔想了一下才明白,毛小方給我玩障眼法呢,這人的說話口吻跟真的何秋申有很大的差別,雖然在模樣上十分的相似,可是有些人的口吻是沒法改變的,這支敢死隊裡只有幾個是真的隊員,很多都是假的,毛小方不可能把這樣一支隊伍交給我做人質,去殺了假的何秋申,給我吊在樹上!”
“知道了典獄長!”
這名獄警下去處理事情,李河山自言自語道:“毛小方,到底還是看不透你,跟我藏了多少人,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有點意思!”
小八在山腳下接到了開着悍馬的人,不過心裡卻在懷疑此人。
他懷疑的原因就是此人一點都看不出像是那種武功高強身手犀利的主,穿着條不倫不類的喇叭褲,上身裹着一件軍大衣,頭髮很亂,外形真的很邋遢,也就這輛悍馬能讓小八看得上眼。
此人下了車,叼了根菸,一副痞了吧唧的樣子指着小八道:“把車開到隱蔽處,跟我說說目前的戰況,誰的優勢更明顯?”
小八礙於李河山的面子,認真的道:“毛小方的人已經快要攻到大本營了,死亡人數咱們這邊要比毛小方那邊多,他們那邊來了很多猛人,楚韓,許尚德還有很多毛小方以前的舊部。”
“楚韓?這傢伙不錯,夠格,這人交給我了,至於那個毛小方,沒聽說過,很厲害嗎?”
“很厲害,詠春拳底子,形意拳招數,還有一身看不透的太極墊底,頭腦犀利,雖然年紀輕可是做出的事情卻很老道!”
“那還有點意思,走吧,這兩個最難對付的交給我就行了,去看看典獄長!”邋遢的男人走在前面,身後是跟上來的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