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眼神,吐着氣息的紅潤嘴脣,還有一張精緻的不能再精緻的臉龐,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用激情在上演。
毛小方單手拖住周雀兒溫潤的屁股,將嘴巴印在了她的嘴脣上。
熾熱,暖潤,溼滑一觸即發。
周身的血液被喚醒,隨後而來的不受大腦控制。
毛小方一手打開車門將周雀兒攔腰扔了進去。
短暫的剝衣服時間只是多餘的細節,與其說是褪掉倒不如說是撕掉。
這對男女都在急切的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車輪的顫動,車身的晃動預示着這是一場持久戰。
隨着漸漸停止顫抖的車子安靜停止搖動,戰場上剩下兩具氣喘吁吁的肉體。
激情褪去,收拾這滿地的散落,周雀兒嫵媚百生,彷彿主動勾引毛小方是其最願意做的事情一般。
套上上衣,拎着上衣的那個可以盛下肉球的東西對毛小方道:“姘頭,你得給我去買內衣,老孃的內褲和罩罩都被你撕爛了!”
毛小方抽着事後煙道:“給你買一沓,天天換!”
周雀兒湊前還是喜歡毛小方一口她自己在一口的跟他分享着一顆煙。
“姘頭,你是不是有心事?”周雀兒眨着眼睛問道。
“在想回去怎麼跟娘子交待!”
周雀兒捂着嘴咯咯笑了,笑罵道:“你特孃的傻逼啊,不會不說啊,不問不說就這麼簡單,你還想着怎麼跟楊紫璐交待!可笑死我了!“
毛小方瞪了周雀兒一眼,其報仇的伎倆便是又作孽的把那雙修長的美腿伸了過來。
黑色的絲襪剛剛已經被毛小方扯爛,白皙的大腿更加劇了衝擊力。
毛小方不予理會,指着前排駕駛位置道:“開車,去買內衣!”
周雀兒作孽的道:“好滴相公,這就去!”
挺着圓潤的屁股爬到前排,周雀兒理了理因爲汗水打溼的秀髮,啪的點火然後轟了出去。
這個敗家老孃們把車直接開到了恆隆廣場。
這個銷金庫讓毛小方一陣頭大。
沒管毛小方的意見,周雀兒拎着毛小方就進了恆隆廣場。
與其說這是買內衣,倒不如說是周雀兒的一次大采購。
被當做勞力使得毛小方脖子間掛着豹紋的杜嘉班納內衣袋子,左手拎着紫色的戴安娜內衣袋子,右手拎着古奇包包,身上還斜掛着花花公子的袋子。
這還不是最後,等到最後刷卡的時候毛小方纔一臉頭大的把身上所有的包包卸貨,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戰敗的士兵。
十五萬三千八,毛小方把這個數字比喻成了交割單,周雀兒短線似的遊走完恆隆廣場,創下了十五萬三千八的交易額,當然這隻能是比喻。
因爲預期收益是他媽的零蛋,這全不是清倉的拋投,還是跌到了爆點然後被套牢了。
“老子沒錢!”毛小方只能在收銀員鄙視的眼神下丟出這句話。
周雀兒兩手一攤作孽的道:“姘頭,你包養老孃居然沒錢,這可如何是好?”
毛小方真想再這恆隆廣場的收銀臺上玩爆這隻孽畜。
剛要掏出電話讓金聖過來救駕,周雀兒就詭異的一笑之後掏出一張中國銀行至尊卡丟到了毛小方面前。
一副囂張的氣焰,吐出一句讓毛小方差點就想把她關禁閉的話。
“老孃今晚高興你這小白臉伺候的挺舒服!”
收銀員驚愕的眼神,接過卡還順帶撇了撇毛小方。
在她內心可能打着無數個問號,眼前的這傢伙沒看出多帥多白啊,怎麼就這麼牛逼的讓一個女人掏錢,難道是做鴨子的?
毛小方低頭默不作聲,完全一副趕緊撤離的架勢。
好在周雀兒沒繼續作孽,不過因爲沒穿內衣的原因拿着那個杜嘉班納的袋子進了試衣間。
毛小方只能選擇在凳子上歇息,低頭,使勁的低頭,生怕這收銀員的眼神再次打過來。
兜裡的手機嗡嗡的信息聲響起,掏出,瞥見,然後一臉頭大。
這個傻逼女人居然發來這樣一條讓毛小方褲襠裡的大鳥立馬擡頭的信息。
“敢不敢進來在日我一次!”
毛小方瞥了眼收銀員,然後裝着無事的溜達到試衣間。
狹小的空間裡,周雀兒強忍着沒發出聲音,牙齒卻咬在了毛小方的肩膀處。
一排血色的牙印,更增加了刺激。
這場由車裡的戰爭又延續到了試衣間。
事罷,周雀兒換完內衣,差點又讓毛小方跟她來一次持久戰。
因爲這杜嘉班納的豹紋內衣太他媽性感了。
毛小方只能閉上眼睛,趕緊溜了出來。
倆人沒去管收銀員看沒看見他倆,徑直走出恆隆廣場。
車子裡的周雀兒隨着車裡的音樂哼歌。
這首歌是一首英文歌。
毛小方卻在音樂飄起的空檔裡瞥見了周雀兒眼角那一滴眼淚。
周雀兒由開始的小聲跟唱,到最後的大聲高唱。
林肯公園的In the end。
看着時光從窗外流過 我努力地想堅持 但卻不知道 我投入一切的結果是看着你離我而去 我只能把一切放在心裡 即使我努力過 也無濟於事 這一切對我來說 最後都成爲了一段往事。
這是毛小方短暫的英文過腦,中文翻譯出來的話。
當然是歌詞裡面的。
毛小方沒說話,擡頭卻看見了藍色牌子下白色字體的車道方向預告。
因爲上面寫着,飛機場方向。
毛小方轉頭,盯着周雀兒道:“要走!”
聲音有些大,周雀兒轉頭,眼睛裡面是強忍着沒有落下的淚水。
“不應該走嗎?”
“爲何要走?”
“因爲我想走,就這麼簡單!”
“不能留下來?就算是爲了我?”
“爲了留下來讓你日?”
周雀兒嘎吱一腳剎車,車子停在了路當中,然後不顧後面喇叭的響聲。
捧過毛小方的臉把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印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彷彿時間都已經停止,索取的同時毛小方依稀的覺得自己的臉龐上滴下了清涼的東西。
不是自己的淚水卻是周雀兒的淚水。
馬路上因爲這輛車而形成了風景,後面超過的車子大都瞥見了這對瘋狂的癡男怨女。
只是當這些聽到這樣一句之後全數的差點把剎車當成了油門。
空擋的夜空中飄着周雀兒那荒誕的話。
“老孃終於把我的姘頭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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