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紅很明顯地爽爆了,還捨不得下來。
這時,外面一陣行人過路的腳步聲,踢踢踏踏。
兩人抱着,互相瞪着眼睛,歡喜地不敢出聲。
腳步聲之後,餘小紅嘻嘻一笑,走到門邊,回頭一笑,彷彿想起了什麼似地說:“弟弟,你真棒!”
陳子州看着她一溜煙不見了,雖然還不盡興,但終於嚐到了美味,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嘛。
一大早,全村人熱熱鬧鬧地把小蘭媽擡上山,安葬之後,德望叔把陳子州請到屋裡,說有事相商。
小蘭、大姨、秦可依三人在屋裡,陳子州走進去,不由悄悄跟秦可依一個眼神。秦可依那小媚女,也悄悄回了他一個媚眼,搞得陳子州心裡貓爪一樣。
德望叔說:“陳助理,小蘭現在也一個人了,她大姨想把她帶走,等一個月後,跟她表姐一起出去打工。小蘭說,你是她的恩人,想徵求你意見。”
媽媽的,小蘭如此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就這樣遠走了,陳子州心裡肯定是捨不得的,但卻沒法阻攔,只得苦笑一下:“這是好事啊,小蘭有親人照顧,我也放心了。”
他上前像哥哥愛護妹妹一樣,摸着她的頭髮,關切的囑咐:“小蘭啊,不要太傷心了,跟着你表姐,好好生活,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那我走了,”小蘭紅紅的眼睛感激地望着他,便鎖了門,跟大姨表姐走了,回頭看了一眼陳子州,好像有點依依不捨。
陳子州目送她們,悵然若失,走遠了,秦可依纔回頭朝他笑了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哇咔咔,秦可依那腰身,那翹臀,他真的想衝上去狠狠抱住她。
喪事過後,全村又開始忙着打穀子了,陳子州晃悠到晚上,沒事可做,一個人在河裡洗了澡,便躺在河灘上看月亮。
躺倒九點過,起身回村準備睡覺,走到村邊的田野時,突然聽到一陣打穀聲,驚奇地一看,朗朗月光下,一個大人一個孩子,還在田裡忙碌着。
陳子州仔細一看,那不是劉海豔麼?怎麼回事?他趕緊過去,果然是劉海豔,他急忙上前去,看着滿頭大汗的劉海豔,心裡一痛:“海豔姐,你怎麼還在打穀?白天打不行嗎?”
劉海豔氣喘吁吁地說:“要抓緊這幾天,一下雨就涼了,白天忙不過來,各家都沒有男勞動力,也找不到人幫忙,只有晚上多打點。”
原來是這樣,陳子州不由欽佩這個堅強的女人,他看看孩子,那麼乖,幫着媽媽打穀,累了也不叫一聲。想起纔來的時候,別人還幫助自己,這麼多天了,自己卻把她忘記了,真是不該,陳子州於是說:“海豔姐,你咋不跟我說,怎麼說我也是一男子漢,從明天起,我幫你,以後啊,你就把我當做你家的男勞動力,有什麼事儘管叫我。”
劉海豔馬上紅了臉,讓她空閒了七年的身子猛地醒了,這幾天都還在戀戀不忘,她很想叫他去家裡吃飯,可她不敢,沒想到今晚他來了,還這麼說,她羞得低下頭,喃喃地說:“嗯,那我和孩子謝謝你了。”
見美村婦紅了臉,陳子州這才發覺自己說的話,有歧義,怔了一下,見女人沒有生氣,反而露出嬌羞,也想起那天的事情,心裡嘿嘿樂了。
做到十一點,三人揹着穀子回家了,孩子也許是累壞了,回到家就睡着了,劉海豔用毛巾幫孩子擦拭了身體,就抱到牀上睡了。
大半夜的,現在只剩下孤男寡女,陳子州看着勞動後紅潤潤的劉海豔,美的那麼驚人
他趕緊說一聲:“海豔姐,你也累了,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再來,我,我走了,”話雖說着,他卻極不情願轉身,還回頭戀戀不捨地望她一眼,擡腳走向門邊。
突然,身後,劉海豔溫柔得幾乎聽不清地說:“子州,你,你可以抱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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